所以我想過了,登基大典之後,我就將她綁在身邊,一直綁著。她放了博爾耶行,我並不在意,畢竟我沒有真心要殺他,如果可以滿足她的要求,放一個人而已,對我來說不難。
登基大典舉行了,我警告過她,讓她不要想著逃跑,借以掩飾我內心的惶恐。
她隻是淡笑,說她跑不了。
這是實話,所以我沒有任何顧慮的登基,隻是我還是錯了,錯的離譜,當我登基結束,急忙回王府找她時,她已經沒了蹤影。
守衛說,王妃出去辦事了,很快會回來。
可是找遍了耶齊圖沁城,我也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我知道,有人幫她,不然她一個不熟悉北漠的人絕對不能這麼順利的離開。但是誰幫的她,我無從查起,更無法知道,她到底去了哪裏!
出動了我能出動的力量尋找,可是她就像消失了一樣,無影無蹤。
後來有人跟我說,他們在城外見到了疑似大王子的馬夫,當時我就明白了,除了博爾耶行這個從小南征北戰的人,誰還能夠在這危險重重地大漠中安然的將人帶走。
頹然的坐在王座上,我看著大殿內的兩排雕鷹屏風,不覺得愁緒滿懷。
國師勸我說,讓我快點立一位新的王後,但是我拒絕了。
多少次,我騎馬在月夜下奔馳,到一處空曠的地方仰天長嘯。
此時我很想告訴自己,我隻是迷戀她,不是愛上了她。
可眼角的淚水是為了什麼?
為了自己求而不得的獵物!
我安慰自己,我以為,那種痛徹心扉隻是錯覺,我以為,那不是愛情。
後來,我強迫自己和別的女子恩愛,讓別的女人懷上了我的兒子,可是我的心,執拗的控製了我的感情,將那王後的位置空著,一直空著,仿佛在等待著某個要歸來的人。
春去秋來,草原的風吹過了幾個春秋,也讓我的思念和痛苦越來越深。
我在想,我是不是中毒了,中了一種名叫上官婉兒的毒。
再次得到消息,已經是五年後,我聽說,北堂冽為上官風平了反,將上官婉兒,納為了妃子,而那個孩子,居然是北堂冽的兒子!
那一刻,我幾乎瘋狂,我一連好幾天坐在王座上,看著旁邊空蕩蕩的鳳座,我知道我該動手了!
父王說過,除非鳳曦敗落,否則我們絕對沒有機會攻下鳳曦半座城池。
這話我信,我也知道鳳曦的實力,但是我的軍隊很久沒操練了,我要鍛煉他們,更何況,我要讓自己的力量爆發,去引起上官婉兒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