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你還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亂了心智!我很想知道,你的心中,什麼才是最重要的?”銀色的麵具閃著幽光,天狂血魔紅色的眸子在麵具的反光中看不清楚。
笑容加深,上官婉兒並沒有回答,推門而出。
“宮主,我想我們因該去找洛和重元他們,我不想讓他們擔心!”回頭看了天狂血魔一眼,一陣疼痛感襲來,上官婉兒突然捂著發疼的胸口,臉色有些蒼白。
“傷口已經結疤了!怎麼還疼?”天狂血魔見上官婉兒痛苦的神色,急忙走出來,查看了一下她的傷勢,發現沒什麼大礙。
“很簡單,因為心疼,不是傷疼!宮主,你可以治好我的外傷,可是心傷你怕是無能為力。在我的心裏,我認為重要的,不管別人怎麼想,他都是重要的;我認為不重要的,就算是別人說再重要,我也不敢苟同!我的心裏,沒有最重要,隻有在乎與否!”捂著胸口,上官婉兒的疤痕因為剛才的大力拉扯重新裂開,溫熱的血粘在了衣服上,滲了出來。天狂血魔看到這種情況,點住了上官婉兒的穴道,為她止了血,然後示意她進去換身衣服。
“不用了!就這身吧。我倒是沒有想到,天魔宮也有剛好和我身的衣服!我們走吧,你說的考驗我很想看看!”上官婉兒無所謂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血,似乎並不擔心。整了整非常合身的衣服,上官婉兒盯著天狂血魔看了一眼,隨即收回目光,讓他帶著自己去見北堂洛和司徒重元。
天狂血魔看著她,眸光閃了閃,便帶路走出了院子。看著麵前的天魔宮,上官婉兒有些意外。她還以為,天魔宮建在山腹石洞中,可沒有想到卻是這樣雅致秀麗的亭台樓閣。朱漆青瓦,在鳳凰山的雲霧中,煙雨樓台,透著江南水鄉才有的鍾靈毓秀,溫婉清新。
一路無話,等到了大廳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時辰。上官婉兒揉著酸疼的腿,不知道原來天魔宮的建築占據了一座山,從山腳到山頂,全是天魔宮的庭院。錯落有致,在煙雨朦朧中別具一番風味。而她現在,是跟著天狂血魔從山腰的房間走到了山腳的大廳。
“婉兒,你沒事吧?”
剛走進大廳,上官婉兒便被兩個擔心不已的男人扶住。
“放心吧,我才不會有事!你看你們,著急成這個樣子!”上官婉兒吻了一下兩個人的臉頰,睨了天狂血魔一眼,然後捧著兩個男人的臉溫柔相對。
“沒事就好!你今後不許嚇我們,看見你倒下你知道我們多擔心!你看你,胸口還有血!”司徒重元碰了碰上官婉兒的傷口,一臉心疼,語氣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