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是很好,隻是證據很難找,那個梅夫人不知道做了什麼,雖然眾人皆知他的身份,但是沒有人能夠拿出證據,所以就算是有人想懲治,也名不正言不順。”司徒重元一臉苦悶,皇上讓他一個月將事情解決,可是一個月,怎麼可能鏟除這麼盤根錯節的勢力。
“哈哈,名不正言不順!司徒重元,作為將軍,難道你不知道兵不厭詐!證據不是找的,是要製造!你們上次不就是那樣陷害我的嗎?”感覺到上官墨曜似乎要醒了,上官婉兒將他抱起來輕輕地晃著,一臉慈愛,但嘴裏的話卻讓旁邊的男人心驚。
看來婉兒還在生氣,那一次的陷害,他們也許真的做錯了!
“製造?婉兒,你不愧是奸相上官鳳之女,看來他的頭腦遺傳給了你!”北堂寒看著上官婉兒,眼光灼灼。
“那個‘奸’字可以去掉,人嘛,為了達到目的常常不擇手段!隻是製造證據而已,不是那麼難!”上官婉兒從來都不是正人君子,她一直很小人,還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既然北堂冽想要除去梅夫人,那麼她順道幫幫他,也是無所謂的!那個梅夫人敢覬覦她的男人,真的是不知死活!
“婉兒說的很對,那麼重元,你就去忙吧!”妖嬈一笑,北堂洛看著司徒重元,同情中帶著幸災樂禍。
“既然是婉兒出的主意,我想婉兒應該知道該怎樣做,事不宜遲,婉兒你跟我走吧!”司徒重元以前和上官婉兒不和,並沒有出來和幾個人爭,隻是如今,他看清了內心的真實想法,將軍的霸氣與謀略自然的顯現出來,他又怎麼會放任上官婉兒跟著幾個男人在一起,而自己一個人離開,拉著上官婉兒,司徒重元就準備離開!
“不行,不能讓婉兒去!要去我也去!”幾個人包括卿如韶都站了起來。讓司徒重元單獨跟著上官婉兒,怎麼可能!
“行了!司徒重元和北堂洛去,不就是製造點土匪來往書信,或者什麼官商勾結信物,你們兩個就可以了!北堂寒和晏歸留下來,我和如韶都不會武功,得靠他們保護我們!不要爭辯,事情就這麼定了,你們快去快回,反正有北堂冽的支持,意思意思就行!實在不行就說她企圖將北堂洛收歸囊下,並辱罵皇室成員,不把天子放在眼裏!隨便什麼話,隻要得罪皇室,她就得擔上罪名,所以事情很好辦!”
說白了,隻要是皇帝想處置的人,怎麼說都能解決了,就像自己的爹爹,北堂冽雖然不殺他,也沒有根除上官府的勢力,但是他將丞相府封了,導致爹死了,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對於他的本事上官婉兒毫不懷疑。說是製造證據,其實隻是探底,這個梅夫人的實力他們不清楚,但是至少可以通過這樣的方法讓她暴露實力,隻要清楚了梅夫人的實力的大小,再進行處理才會更加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