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若靠在溫泉邊上,等待著日落。
天色漸暗,惜若光著身子,裹著披風,躡手躡腳的走到自己居住的閣樓。還未走近,便見得屋子內燈火通明,嬉戲打鬧聲音不覺於耳。
女人時不時的嬉笑聲傳來,惜若氣的牙齒打顫,他在溫泉等了一天,以為她會給他送衣服去,沒想到這人竟然在他的屋子裏和別人玩的正歡。
看到裹著衣裳立在門口的惜若,蘭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回來了啊,快過來,我在給子淵講故事。”
看著圍著蘭溪的眾男人,惜若氣的七竅生煙。眼冒寒光的朝眾人一掃,男人們立刻乖乖的退了出去。留下蘭溪一人愣在原地。
惜若的眼神是她從未見過的恐怖,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般。蘭溪躲閃的朝後靠了靠。想起自己未欠他什麼,頓時又來了精神。
“了勒個去,姐隻不過是順手牽羊,穿走了你的衣衫,你用的著用這一副將的淩遲的眼神看著我嘛。好小氣的男人,還給你。”說罷,蘭溪解開外袍給他丟了過去。
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反過來還是他的不對了,他不過是氣他對他置之不理,反而和別的人在他的屋子裏嬉戲。這樣的女人是他從未見過的,不得理,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惜若繼續盯著她手頭的動作,他倒是要看看她能脫成什麼樣子,蘭溪身上的衣衫從裏到外都是他。
“你怎麼不脫了,你身上現在穿著的衣衫也是我的,我倒要看看你能脫成什麼樣子。”蘭溪沒有想到惜若竟然還有這麼腹黑陰暗的一麵,原來不是不陰暗,是還沒有遇到合適的對象。
蘭溪立即停止了動作,一步步逼近惜若,這個男人這樣挑逗她,她怕他幹嘛,應該給他點顏色瞧瞧。難道他能將她這個武術高手撂倒不成。
她貼近惜若的身體,對著惜若的身軀吐氣如蘭。伸出手指,在惜若寬闊的胸膛上畫著圈圈“我不過是穿了你的衣衫,前些日子你整夜抱著我睡覺,這衣裳就當是你付我的陪睡費用。還有記得把房子也付給我,作前些日子我陪般伴你的陪伴費。”
“哦?這麼說來,我是不是也得將自己交付與你。”惜若敞開的胸膛無時無刻不在挑逗著蘭溪脆弱的神經。
關鍵時刻怎能流鼻血,美男在側,得有定力才行。蘭溪揚起臉,帶著滿臉的壞笑。“你倒不必了,若是你能將族長之位讓出來,便很好了。”
這女人還覬覦他的族長之位,胃口倒不小,不過他喜歡,這樣的蘭溪正合他胃口。有些無奈有些流氓,不是弱不禁風的小女子。
“族長之位不行,不過你可以成為族長夫人。成為族長夫人後可以行使和族長差不多的權力,你可以去你任意想去的地方。這樣的條件你覺得如何。”
“不好,我喜歡的是族長之位,又不是族長夫人之位,更何況我剛剛聽說,成為族長可以享受很多優惠待遇。”
做族長有優惠待遇,他當族長一百多年,怎麼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條。是哪個家夥在慫恿這個女人。“你倒是說說做族長又哪些好處?”
蘭溪聽他一說,得意的說道:“比如可以任意的取妻。還有自己獨立的花園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