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比列翻了翻白眼，又想起金萊恩，那個小家夥簡直就是辛蒂年輕時候的翻版，她又在石頭的身上瞟了瞟，沉吟著說：“還是個孩子嗎，我怎麼覺得不像呢？”
隨著兩個老美女唧唧咕咕的離開，石頭也算鬆了口氣，真是尷尬得要死啊。。。
石頭將裁減完全合身的軍服穿戴整齊，對這鏡子自顧照了照。雖然在萊姆星來說，他的身材稍微矮了一點，也顯得微微偏瘦，不過正是這身墨蘭色的軍服，讓他顯得特別精神，雖然肩章上麵隻有一條銀色斜杠，代表他是學員下士。
“照夠了嗎？”一直等在旁邊的比列問。
石頭這才轉身，跟著比列出來。
午後的陽光下，出了醫院的大門，順著被綠化環繞的曲折路麵，朝著另外一區走去。石頭覺得，這並不是去格鬥係大區的路。
“看得出來，你好像很喜歡這身軍服。”在前麵越來越快的比列忽然問。
“這是我穿過的最好的衣服，怎麼你不喜歡嗎？”石頭說著心想，至於前世麼，當然不算數了。
比列微微點頭：“我隨便，有也行，沒有，我還是我。”頓了頓，她繼續說：“等你真正知道這個世界的不公平，以及軍隊的腐敗之後，或許你就不會以穿軍服為榮了。”
石頭說：“腐敗哪裏沒有呢？”
比列微微一楞，轉而說：“不管怎麼說，如果你喜歡自由的話，這身軍服最終是配不上你的，軍隊和自由，曆來不相幹。”
石頭心裏一動，問道：“為什麼不說我配不上軍服，要說軍服配不上我？”
比列楞了，不及回答，石頭繼續飛快地問：“萊恩先生喜歡自由嗎？”
“他當然喜歡。”比列想也不想，隨即覺得有點怪異：“這。。。”
石頭馬上有開始做白癡狀，沉默。
突擊發問之後，他已經了解到了很關鍵的信息，對於目前來說已經夠了，除非自己不想混了，或者想被暴打一頓。
“你。。。”比列總想回到先前的問題上說點什麼。
“對了，比列副官，今天我們練什麼？”石頭飛快地問。
比列甩甩頭，說道：“第一天，當然是大概了解體術，從明天開始，你的訓練強大會非常大，有個心理準備，在訓練中我從來不留情麵。”
“我知道了。”石頭乖乖地點頭，心想，你什麼時候留過情麵？
比列又回到先前的問題：“剛剛你好像。。。”
“副官。”石頭飛快地說，“我忽然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我接連受傷，又要接受你的特殊訓練，文化課怎麼辦呢？”
比列甩甩頭，說道：“這個不是你操心的，就你一個弱智還想學成什麼？你的第一要務，就是接受體術訓練，除非你想死在這裏！整個格鬥係的野狗都在磨刀，據說有消息傳出，找到機會有人要做了你！”
“這麼嚴重？”石頭本來已經把比列給繞暈頭，冷不丁被對方拋一句猛料出來，還是嚇得跳了起來。
“怕了？”比列停下腳步，冷冷看著他。
石頭簡直把比列的脾氣摸透了，煞有其事地道：“就怕他們不來，可以殺第一次，就可以殺第二次，惹毛了我把軍校給屠了！”
比列咬了咬嘴皮，掩飾著心裏的一絲興奮，表麵很冷淡地說：“還像我的弟子，走吧。”
“呃，不是學生嗎？怎麼變成弟子了？”石頭大汗。
比列回身就是一巴掌刷在他腦袋上：“做我的弟子辱沒不了你，這件事沒得商量！”
石頭被打的眼冒金星，知道厲害了，心想，也罷，做兩年弟子，到時候把你推dao做老婆，我看你怎麼交代輩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