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疏上午沒有出去工作,就索性拾起了畫筆,開始一筆一劃的勾勒自己記憶中鬱錦離的模樣,鬱錦離的眉峰,鬱錦離的唇瓣,鬱錦離的眉目間的一抹難以拭去的冷峻,一一的在南疏的畫筆中呈現。
南疏沉浸在這種緬懷的美好中,許久都沒有動彈,但是這城南別墅裏的平靜,還是被人給打破了。
“……爺爺!你為什麼也要向著南疏那個賤丫頭!”
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南笙,今天從學校裏回來之後,聽到的就是鬱盛之已經搬來城南別墅的消息。
鬱南笙從小就和南疏不對盤,現在聽到自己最喜歡的爺爺,居然也站在了南疏的一邊,她心中的惱恨簡直不能用筆墨形容。
恨不得立刻就衝到城南別墅來,將南疏給撕成兩半,看看南疏到底是什麼做成的,居然這麼輕易的就勾走了鬱家所有人的心。
但是鬱盛之很快就攔住了鬱南笙的舉止。
“你這是在胡鬧什麼,南疏是你的大嫂!”
之前的時候鬱盛之一直都對南疏這個鬱錦離名義上的妻子不承認,鬱南笙自然也是對南疏沒有半點的恭敬之心的。
更何況在卡迷島的時候,因為鬱錦離對南疏的維護,打了南笙的那兩個耳光,已經交南笙麵子裏子都丟的幹幹淨淨的。
南笙長到這麼大,哪裏受過那樣的氣,這也就罷了,現在大哥走了,爺爺親自出口將南疏逐出了鬱家,南笙心中不得不說是暗喜的。
但是今天局麵來了一個大逆轉,這對於南笙來說簡直就是不能言說的痛楚!
南笙聽到了鬱盛之的話,果然就變得更憤怒了。
“爺爺!什麼大嫂,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那個女人從小就處心積慮,能夠將大哥勾搭到手,一早就是她打的鬼主意,現在大哥走了,她更加不可能為大哥守身如玉了,何況現在整個鬱氏集團都在她的手上,爺爺難道就不擔心這個女人帶著我們整個鬱氏集團改嫁給別人麼?據我所知,那個紀家的紀治臻可是一直都對南疏這個死丫頭另眼相看的!”
“你給我住嘴!”
鬱盛之對著鬱南笙也是滿臉的無奈,小時候鬱南笙是長在他身邊的孩子,所以鬱盛之對鬱南笙的感情甚至都要比鬱錦離來的更多。
但是奈何鬱南笙從小就被嬌慣著,養出了一副不成器的性格。
鬱盛之隻要想到這裏就滿臉的無奈之色。
“好了,現在你大嫂已經懷孕了,要好好的靜養,我擔心這裏下人們怠惰,所以我就特別的搬來這裏照看。你大嫂肚子裏的那個孩子,可是咱們鬱家唯一的骨血和希望了,你別給我輕舉妄動的,不然的話,我對你可是要不客氣的!”
“什麼?你說我南疏那個死丫頭壞了我大哥的孩子,爺爺,你這也是太好唄人欺騙了吧,你怎麼知道鬱南疏肚子裏的那個孩子是不是我大哥的,萬一那個孩子是別人的呢?我看南疏就是看準了爺爺你盼著鬱家有子嗣傳承的這個弱點來的。隻要有了這個孩子,她繼承我大哥的鬱氏集團根本就沒有半點的人會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