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那蛇怪現身的事兒,那可都過去足足六十多年嘍。我呀,真就鬧不明白啦,你這小子喲,好端端的大路就明晃晃地擺在那兒呢,你咋就瞅都不樂意瞅上一眼,非得去抄啥近路呀。哼,那死亡之山的近路,也是你能隨隨便便就去闖的地兒?唉,我可真是拿你這冒失的性子沒一點兒辦法嘍,都不知道該咋數落你才好哇!
亞曆山大族長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安德烈,那眼神兒裏呀,責備與關切就如同麻花一般,纏纏繞繞地交織在一塊兒了。那責備的意味可明顯得很呐,就仿佛是在清清楚楚地念叨著:“你這孩子呀,咋就這麼不懂事兒嘞,淨幹些冒險又出格的事兒,也不掂量掂量後果呀!” 可與此同時呢,那目光的深處又滿滿當當透著一股子濃濃的關切之情呐,就好像是在暗自心疼安德烈遭遇了這般嚇人的危險,心裏頭估摸兒著:“你這要是真出了啥天大的禍事兒,讓你妻兒咋整喲。”
……
亞曆山大族長輕輕歎了口氣,而後便不緊不慢地開始給我們介紹起他剛剛差遣小孫孫去喊的維克多來。“這個維克多嘞,正是當年曼西族參與迪亞特洛夫事件搜救行動的德米特裏的親孫子呐。說起當年的那起事件哇,那可真是太過於詭譎離奇、讓人咋琢磨都琢磨不透嘍,哪怕到了現在呀,隻要一提起,都還讓人覺著心裏頭直發毛呢。”
族長微微皺著眉頭,像是正努力地在腦海裏翻找著當年聽聞過的那些零零碎碎的細節嘞,一邊回憶著,一邊慢悠悠地說道:“當年那事兒的具體情形呀,說實在的,我也沒能了解得透徹詳盡咯,也都是聽那些當年親身經曆過相關事兒的人講過的呀。哎喲喂,就那場景呐,光想想都覺著可怕得很哇。最後發現的4個人被埋在三四米深的雪坑底下嘞,那死狀喲,真真是慘不忍睹哇。有一個男的呀,是死於特別嚴重的外傷嘞,那傷勢,瞅一眼都讓人心裏頭打顫;另外還有兩個男的嘞,顱骨都給裂了,這得是多大的勁兒才能給弄成這樣兒的傷哇。可最最慘的呀,還得是那個年輕的女孩兒嘞,她的肋骨幾乎全都斷了,那得多疼哇,而且呀,眼睛和舌頭都沒了蹤影,胃裏居然還有血嘞,這說明了啥?說明她丟失舌頭的時候呀,竟然還是活著的嘞,這得是多殘忍血腥的事兒啊。” 族長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搖著頭,臉上滿是凝重肅穆的神情呐。
居然有人造謠說是我們曼西族勇士殺死的,我們曼西族是有抵禦外敵的先例,都說了是外敵族長著重說了外敵兩個字,但就那幾個20幾歲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娃娃,也能算外敵。不知道到是哪些人出於什麼目的給我們造的謠。都不在道去哪裏講理去。
就在這當口兒,外麵冷不丁地傳進來說話聲:“亞曆山大老爹,您喊我有啥事兒嘞?” 那聲音由遠及近,沒多大一會兒工夫,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就邁著大步子雄赳赳地走進了屋子。他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滿臉都是疑惑的神色,眼神在族長和我們這些外來人身上來回地打量著,似乎是在暗自猜測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嘞,能讓族長這麼火急火燎地把他給喊過來。
族長瞧見他進來了,趕忙站起身來,朝著那漢子熱情地招了招手,說道:“維克多呀,你可算是來啦,快過來這邊坐下。今兒個把你喊過來呀,是有件重要的事兒得和你嘮嘮嘞。這幾位嘞,是從外麵來的朋友,他們對當年的迪亞特洛夫事件可感興趣啦,想多了解了解具體的情況嘞。你也知道哇,你爺爺當年可是親身參與過那搜救行動的嘞,所以就想著讓你也給講講你所知道的那些事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