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審訊室的冷光下,音樂的旋律如同幽靈般回蕩,與嫌犯的沉默形成鮮明對比。
“為什麼你把他們殺光了?”審訊官的聲音劃破了寂靜。
嫌犯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仿佛在回憶那些他不願提及的過往。
“他們是你的同學,也是你最好的朋友,不是嗎?”審訊官繼續追問。“
“你被精神汙染了?或者是戰後創傷應激?”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同情,卻又夾雜著懷疑。
“你把他們的屍體放在你的背包裏。你是變態嗎?你會把屍體拿出來侵犯嗎?”
審訊官的問題越來越尖銳。
……
審訊室裏播放著嫌犯喜歡的音樂,那旋律仿佛是在跳舞。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我不喜歡這首歌,但是,這首歌是我和組織聯絡的暗號。”嫌犯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私域戰爭結束後,我回到了我的家鄉,那是一座不大不小的海濱城市,我找到了我的發小。”
嫌犯的聲音低沉,仿佛在講述一個遙遠的故事。
“我讓他幫我,我想帶著他去京城,因為組織召喚我,敵人在跟蹤我,我需要有人掩護。”
“在機場,我遇到了我的朋友們,他們要去京師讀書或者工作,然後,我不得不……殺了她們……”
說到這裏,嫌犯打了一個冷顫。
“白起將軍,你可以和我說說經過,組織會幫助你,從你殺掉的第一個人開始說起。”另一個審訊官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同情。
能從“私域”戰場回來的人,都會出現一些狀況,他可以理解。
白起吐出煙霧,白色的煙氣在審訊室裏彌漫,他的眼神變得迷離。
……
說起來,他從“私域戰場”回到家鄉,那座他熟悉的城市。
他在這裏長大,讀書直到高中一年級。
他的朋友們不知道,因為天賦優異,高中一年級結束時,他被秘密招入了組織,參加“私域”戰爭。
他們以為他沒有讀大學是因為成績差,但那是偽裝。
在敵中有我,我中有敵的時代,必須小心行事。
此時已經過去了兩年,在完成了一次私域戰爭後,他獲得休假的時間。
白起回到了老家,度過了短暫的一個星期。
組織召喚他,他發現敵人正在跟蹤他,於是他找到了自己的發小羽帆,他需要一個掩護。
羽帆沒有讀高中就開始混社會了。
後來他因為盜竊進去過幾次。
現在他在一家ktv裏做安保工作。
ktv包房裏,兩人對麵而坐。
兩人除了都蓄起了胡子外,似乎和當年沒有什麼變化。
羽帆:“你變得不一樣了。”
“兩年了,你消失了兩年。”
“你肯定是因為侵犯了女學生,坐牢了對不對?”
白起笑了笑,“你能不能閉上你的臭嘴。”
羽帆:“你讓我陪你去京城,有什麼好處給我?”
“你想要的,都給你,行嗎?”白起的聲音中帶著灑脫。
他找羽帆是為了給自己打掩護。
回來一個星期,他就接到了組織的召喚。
他感覺有人正在監視自己,如影隨形的陰影。
他需要有人幫他傳遞信息給組織,不能用網絡,會遭到攔截。
羽帆:“我要去天上人間當一次皇帝。”
“不過最重要的是,完事後你必須告訴我,消失兩年你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