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們又見麵了!”看到威廉,達特拉立刻“嬌媚”的笑了起來,“塞娜的情人先生。”他並不知道威廉的名字,所以用了一個奇怪的稱呼。
“喔喔!你怎麼會在這裏的?”威廉看起來一點也不緊張,他笑嘻嘻的問道。
“我一直跟在你們的後麵,結果追著追著,我就發現自己迷路了。看起來那個負心的混蛋領主也丟下我跑了。我的馬剛才也摔到山坡下麵摔斷了腿。怎麼,你們也迷路了嗎?”
“你幹什麼不把劍放下來,我們好好聊聊呢?”威廉舉起手,示意自己沒有戰鬥的意思。
可達特拉卻一點也不領他的情,向前垮出一步,將塞娜一把抓到麵前,將劍橫在她的脖子上笑著說:“我才不會那麼笨呢。等遲緩術的效果過去,塞娜就算赤手空拳也能把我揍趴下。我看還是這樣比較安全。”
“那你想怎麼樣呢?永遠在這裏呆下去,一直到死麼?”
“當然不是。我有一個能讓我們三個人都出去的好辦法,你願意聽嗎?”
“說說看。”
“你來代替她做我的人質,然後讓她看清出去的方向。最後你把自己的雙手捆起來,然後讓我騎馬先走。至於你們,走著離開這片森林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好的,沒問題。”威廉十分輕鬆的解下配劍丟在地上,然後張開雙手,大踏步的走到達特拉身邊。
達特拉立刻笑眯眯的將塞娜一把推開,然後迅速的將劍架在了威廉的脖子上。就在達特拉鬆開塞娜的一瞬間,塞娜看到了威廉打給她的一個眼色。
威廉向自己的袖口示意了一下,然後從他那件商人裝束寬大的袖口裏露出了一支魔法卷軸的頂端。
看到魔法卷軸的女傭兵當然明白威廉的意思。在這個時候,她也顧不上身上那件支離破碎的衣服了。一從達特拉的手裏脫身,她立刻一個箭步衝到威廉剛才丟下劍的地方,一把將它抓了起來。而威廉則恰倒好處的展開了二級魔法麻痹術的卷軸。
一陣強烈的麻痹感瞬間讓威廉和達特拉失去了行動的能力。而塞娜就在這個時候猛向兩人衝了過來,在達特拉驚恐的目光中一劍刺穿了他的身體。
隨著鮮血從達特拉的身體裏噴湧而出,力量和意識也漸漸原離了他。他架在威廉脖子上的長劍無力的落在了地上,威廉趕緊乘機跳開,一腳將他踢翻在地。這時候他才將目光轉向剛才被挾持的女傭兵,然後便立刻發現,塞娜的上身已經完全****了。
從死亡線上揀回一條命的塞娜又衝上去後怕的補了達拉特一劍,在確認他已經死透了之後,才用劍撐著地麵,大口的喘起了粗氣。
剛才達拉特突然出現在她麵前,用劍指住她的時候,塞娜的大腦變的一片空白。然後一年前在傭兵團裏經曆的那場浩劫又重新清晰的在她腦海中回放起來。她還記得,那時候就像這天一樣,也是達拉特突然用劍指在了她的喉嚨上。
“別發呆了!把他的衣服剝下來穿上。”看著對自己的暴露毫無察覺的塞娜,威廉無奈的喊道。
塞娜疑惑的看了威廉一眼,然後便立刻想起她已經失去了那件爛成兩塊布片的劍士服。她又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迅速用左臂擋住暴露在空氣中的豐滿雙峰,右手幾下就把達拉特的上衣給扒了下來。
在塞娜終於整理完裝束,開始爬樹的時候,威廉便在樹下小心的戒備著。既然達拉特可以像個幽靈一樣突然出現在塞娜麵前,那剛才追蹤他們的騎兵隊裏的每個人都可以做出同樣的事情。
“我們現在應該在我老師家的正東麵!”站在樹頂的塞娜在砍斷了幾根樹枝之後終於獲得了不錯的視野,她仔細觀察了一下遠處的情況,然後對威廉大聲喊道。
“你肯定?”
“當然!”塞娜瞪了滿臉懷疑的威廉一眼,“我可是在這附近住過十年!西邊那座湖,十年前我幾乎每天都要在那裏待上好幾個鍾頭!”
“這麼說你能認識出去了路嘍?”
“隻要你能保證筆直向西走到那座湖那兒,我就能帶你到我老師的小屋那裏去。”
“下來吧!”威廉對樹頂上的女傭兵揮了揮手,他對自己的方向感很有自信。
重新騎上馬,這一次兩人可以不急不慢的像郊遊一樣在樹林裏遊蕩著前進。不過結束了緊張的追逐之後,再回到馬背上抱住威廉的的時候,塞娜反倒不自然起來。一直不曾注意到背後女傭兵的威廉這時候也能感覺到兩人之間的親密接觸。尤其是在剛才將女傭兵的上身一覽無餘之後,視覺的刺激讓他更能感受到她豐滿的****正隨著馬的步伐極有節奏的在自己背上蹭來蹭去。
“呃……”威廉努力想尋找一個話題來解決兩人之間的尷尬,“你是怎麼認識那位劍聖的?”
“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塞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好像是因為打仗吧。父母都是傭兵,被一個小國雇傭了參加戰爭。結果戰爭勝利了,他們兩個都沒回來。不過他們好象是在戰場上幫了劍聖一點小忙,所以他回來之後就把我和弟弟兩個人一起接到他的小屋那裏住下了。”
“哦。然後你就一直跟他住在一起?”
“當然!可等我到了十八歲的時候,他就把我和弟弟兩個人一起趕出來了。他是個鐵石心腸的人。”說到這裏,塞娜不由得噘起了嘴。
“我倒寧願把你剛才說的理解為他的怪癖。”威廉笑著說,“像他這樣的到了頂峰的劍手都很堅持原則的。如果他答應了你的父母照顧你成人。那他很可能就會在你成人的當天把你趕走。那不是因為他對你沒感情,而是他覺得如果多照顧了你就是違反了他對你父母的承諾。他會想,如果你父母是讓他隻照顧你到十八歲,他要是多照顧了,豈不是剝奪了你憑自己本事掙名聲的機會?”
“你這種解釋倒是很新鮮。”塞娜忍不住笑了起來,“以前我跟人家說的時候,他們都隻會安慰我說,別理那怪老頭,你還有我們呢!”塞娜學著以前的同伴的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