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水月已經不知曉要如何是好,這一刻她隻知道坐在地上大聲嚎叫。寧水沫冷冷地盯著她,絲毫不為所動。
四周的人對著寧水沫開始指指點點了起來,畢竟是自家姐妹,將人給毀容了,還絲毫沒有悔過之心,這女子怎的這般惡毒?
“喂,你這丫頭年紀輕輕的怎的心這般狠?你這小姐妹可是被你毀容了,你還不趕緊著將她帶回家,好好兒給她醫治?這娘怎麼教導你的,這麼蛇蠍心腸!”一個老婆子站了出來,為寧水月打抱不平。
她這話音一落,四周的人全都議論紛紛。人都是站在弱者那邊兒的,如今一瞧就是寧水月被人毀容了,大家自然就同情她指著寧水沫了,至於一開始寧水月如何對待寧水沫的,他們早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是啊是啊,這姑娘真是狠心那,這可是她自個兒的小姐妹啊!”
“要我說啊還是趕緊去找寧家家主出來主持公道吧,寧家我們可得罪不起!”
寧水沫聽著四周的聲音,不為所動。不過是一些毫不相幹的人,說幾句不痛不癢的閑話,與她而言沒有任何影響。她是從生死邊緣爬回來的人,沒有這般脆弱。至於以後的名聲而言,哼,關她何事兒?
“寧水沫你這個賤人,我要你不得好死!”寧水月在最初的驚慌之後,終於想起來了罪魁禍首,再加上這會兒大家都紛紛討伐寧水沫,她更是膽氣十足,也就想不起來剛剛她為何會被寧水沫這般輕易就傷到了。
一想到自己毀容了,寧水月就理性全無,這一刻她隻想到要殺了寧水沫,一定要殺了寧水沫!
這般信念支持著她站起了聲,顧不得自己滿臉的血,調動自己身上所有的靈力,彙聚在自己的手掌上,拿出自己看家本領衝向了寧水沫。
“還不死心嗎?從你差點兒殺了我開始,我就不是以前那個毫無抵抗能力的寧水沫了,你還不懂嗎?”寧水沫冷眼看著往她衝過來的寧水月,淡漠地開口道。
她現在不用任何的靈力,光是那些格鬥技巧就能輕易放倒寧水月這個毫無實戰經驗的大家小姐。
四周的人聽到寧水沫的話,再次嘩然。這一次,他們將目光瞧向滿臉是血,還混著泥土,猙獰得如同惡魔的寧水月時,眼中全是厭惡。原來這個毀容的姑娘竟然一直都在欺壓自己的姐妹,還差點兒將人給殺了,那這人如今被毀容了,還真是活該!
一旁的小白臉始終未說話,隻是瞧著寧水沫的眼光帶著一絲興趣。這姑娘,與眾不同啊……
眨眼間,寧水月就夾帶著自己的氣勢衝了過來,寧水沫這回卻是直接迎了上去,在寧水月對她印出一掌時,她手快速結印,隨即手中便是出現了一個藍色小水滴,比之上次的小了不少,直接印到了寧水月那虛幻的手掌上。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