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爭執並沒有僵持下去,辟邪還是同意與曲別意見了一麵。不過剛見麵,曲別意才來得及招呼了一聲,辟邪就一連順地說明了他不會牽扯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中來。
話音一落,曲別意便開了口,辟邪卻像聽不到似的直接轉身就大步離開,讓曲別意也很是無語。
不過曲別意豈會輕易放棄?以他的才智和心機,雖然比不上過了幾千年的檮杌,但在人間也算是翹楚了。可綠雲卻出麵了,婉言堅定地拒絕了曲別意,曲別意沉默著,竟然真的沒有再去提起過這件事了。
很快,檮杌留在綠雲身上的那道魂識已經在藥物的作用下淡得可以忽視了,畢竟那味仙藥的藥效和洗靈草不一樣,能淡化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錯了,完全根除是不可能的。而曲別意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雖然藥無桑說還是要靜養,但曲別意已經能夠下地走路了,連綠雲都覺得不可思議,明明這麼重的傷……
辟邪在藥王山莊晃悠了幾天之後,終於等到曲別意要離開的消息。就在曲別意能夠下地後的第二天,曲別意就向藥無桑提出了告辭的意思,哪怕藥無桑作為一個醫者很是不願同意,但當曲別意說回去後便派人來送上謝禮,藥無桑立馬就笑嘻嘻地答應讓曲別意在這種身體狀態下離開了。
曲別意就在能夠下地後的第三天便回去了,由於他來之時的行動向丞相府保密了,養傷期間又沒有和外界聯係過,因此哪怕丞相府現在正在到處找他也沒找到他,曲別意便隻能獨自一人離開。
不過好在藥無桑為了丞相府的謝禮能夠順利到達,還是派了好幾名弟子相送的。
辟邪就在曲別意離開的第二天也離開了,隻帶走了綠雲送給他的繡帕。他要去深山靜修,隻為盡早修成人形。
突然間沒有了辟邪,鄭予昀又很少來藥王山莊,特別是最近這段時間,綠雲簡直難以看到鄭予昀的身影,這讓她待在藥王山莊也有這不自在了。可不待在藥王山莊,她也沒地方可去,見到哥哥的次數越來越強,到後來連續好幾天都沒有再看到過鄭予昀了,連藥無桑都很少能夠看到身影了。
綠雲心中沒由來的被一股焦躁和不安的情緒充斥了心田,可又毫無辦法。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才讓哥哥這麼反常,而藥無桑忙得很少見到蹤影也肯定是因為那些事。
最讓她煩躁的是,她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做不了,隻能這麼幹等著、幹著急!心裏的不安卻越來越強盛,讓她寢食難安。
綠雲問了藥王山莊的弟子。可一般的弟子也不知情,高層弟子她根本找不到。綠雲嚐試著截住藥無桑問問情況,卻沒想到藥無桑竟然再沒出現過了,就像是和鄭予昀一起失蹤了一樣!
綠雲越等越心急,偏偏辟邪也不在,她實在是不知該怎麼辦好。她有一種預感,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了,可是藥王山莊目前風平浪靜的,她什麼都看不出來。
想到曲別意說的,藥無桑在江湖的地位特殊,綠雲就不禁猜想,或許江湖已經出現了大風浪,隻是因為藥無桑這個特殊存在而沒有波及到藥王山莊罷了。想到這種可能性,綠雲的心都揪起來了,很是擔心見不到蹤影的哥哥。
哥哥就是赤血閣閣主“弑神”,而赤血閣卻是一個殺手組織,勢力從江湖遍布到了朝廷,是江湖和朝廷都十分忌憚的存在。哪怕強勢如赤血閣,一旦發生了大事,就是江湖和朝廷都針對的對象啊!對於好不容易找到的哥哥,對於這份好不容易找到的親情,綠雲怎麼可能不擔心?!哪怕鄭予昀是名殺手、甚至是名殺手頭頭,這份源自血脈的聯係都讓她為她的哥哥擔心!
畢竟鄭予昀和辟邪不一樣,綠雲若是擔心辟邪,也隻會是擔心他受傷、受罰、或者是離開她,不用擔心辟邪的生死存亡的問題。可是自己的哥哥呢?鄭予昀再厲害,也隻不過是一名凡人,任何意外都有帶走他生命的可能,綠雲不害怕才怪!
那天的爭執並沒有僵持下去,辟邪還是同意與曲別意見了一麵。不過剛見麵,曲別意才來得及招呼了一聲,辟邪就一連順地說明了他不會牽扯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中來。
話音一落,曲別意便開了口,辟邪卻像聽不到似的直接轉身就大步離開,讓曲別意也很是無語。
不過曲別意豈會輕易放棄?以他的才智和心機,雖然比不上過了幾千年的檮杌,但在人間也算是翹楚了。可綠雲卻出麵了,婉言堅定地拒絕了曲別意,曲別意沉默著,竟然真的沒有再去提起過這件事了。
很快,檮杌留在綠雲身上的那道魂識已經在藥物的作用下淡得可以忽視了,畢竟那味仙藥的藥效和洗靈草不一樣,能淡化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錯了,完全根除是不可能的。而曲別意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雖然藥無桑說還是要靜養,但曲別意已經能夠下地走路了,連綠雲都覺得不可思議,明明這麼重的傷……
辟邪在藥王山莊晃悠了幾天之後,終於等到曲別意要離開的消息。就在曲別意能夠下地後的第二天,曲別意就向藥無桑提出了告辭的意思,哪怕藥無桑作為一個醫者很是不願同意,但當曲別意說回去後便派人來送上謝禮,藥無桑立馬就笑嘻嘻地答應讓曲別意在這種身體狀態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