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失憶,可是腦子中隱隱約約還留著一些殘碎的記憶,這裏我隻記得好像是為我記憶中的一位女子準備的地方,印象中那個女子好像非常喜歡遊山玩水,也非常喜愛倒弄一些草藥,這個好像是我為了在和她成親的時候送給她的禮物,但是睡夢中那位女子我卻總是看不清她的容顏,我想既然你說你是我的娘子,那麼那個女子肯定就是你對不對,不過,怎麼看你的樣子好像是第一次來到這裏一樣,難道夢中的女子另有其人。”說著穆炎烈的眼神突然變的疑惑起來,眉頭緊蹙好像是遇到了什麼困擾的事情。
“不,你夢中的那個女子就是我,我沒有忘記這裏,這是你在我們大婚的時候送給我的,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就是在這裏度過的,我剛剛吃驚隻是因為你還記得這裏,我還以為你連我們的新房都忘記了。”這裏竟然是送給我的嗎?這家夥,算他還有心,為什麼自己眼前這麼多水霧,肯定是被這景色晃花了眼才會這樣的,孟欣瑤硬是咬著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現在她特別自責自己出逃,要是自己不逃出來,那麼他一定會每天跟在自己的身邊,這樣要是他有危險自己就可以救他了,他也就不會失憶了。
“娘子,不要這樣我相信你,乖,快鬆開口,這樣會流血的,我會心疼的!”看著孟欣瑤倔強的咬著自己下唇,那櫻唇已經被她咬的泛出了血絲,穆炎烈心疼的俯身含住了她的櫻唇,用力的深吻著她……
大白早已經到來在外麵為著一對,動機不良的愛人,守護著房門,兩耳下撘,不讓那嗯嗯啊啊的曖昧之音饒了自己的清夢。
天還尚早不過是正午時分,而現在的竹屋內卻是花燭曖昧旖旎時刻。
山外春風忍不住寂寞拍打竹窗偷覷。
墜耳擋不住愛語,門外白虎隻好豎耳迎接。
太陽西斜,苦惱看不到兩人夜晚的恩愛光景。
這一場算計中,到底是誰算計了誰,又是誰失了自己的那顆心。
穆禹皇宮中,國師的祭殿中放在高台之上一株純白的雪鴛花,正在慢慢的變成,瞬間那純白已經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株赤紅的血色花蕾,那花兒紅豔的就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
“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來人呐,快去找國師。”剛剛走進祭殿中的小侍女手裏拿著的水壺已經掉在地上,隻見她跌坐在地,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口裏喃喃自語,驚恐的眼淚無聲的落了下來:“怎麼會,怎麼會這樣,難道這天真的是要亡這穆禹嗎!雪鴛怎麼可以現在變紅,難道是欣兒公主出事兒了!”接下來小侍女再也不敢想下去。
“怎麼回事,為何外麵那麼吵鬧,是小欣兒和烈兒回來了嗎!他們不在的日子,這皇宮之中確實冷清了不少!”皇後看著窗外紛亂的眾人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