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中草藥嘛,是我從古書上看到的,就是按照特定的藥方配成藥劑,有清熱解毒、補氣益中、調理腸胃、滋陰壯陽等等功效,因人施救,不盡略同。”
說得興起,楊喜兒伸手抓過林天意的一隻手腕,稍稍感歎一下那蒼白細滑的肌膚,便給他把起脈來。
“你在做什麼?”金多多小鼻子小臉皺成一團,兩隻大大的藍眼睛死死盯著楊喜兒與林天意手部相接處。
“我在把脈……咳!我在給天意看病,通過他的脈象了解他體內的情況。”
“脈象?”
“嗯,古書上說了,人有五髒六腑,日夜不停地動作,給人體提供充足的能量和營養,維係人的生命。而脈象,就是五髒六腑功能的外在表現,它的各種變化,代表了髒器功能變化,這樣我們就知道人有沒有生病,哪裏出了問題。”
“真神奇。”白小龍好奇地抓起林天意的另一隻手腕,學著楊喜兒的樣子摸索,果真被他摸到了脈搏,立刻興奮地嚷嚷起來,“我摸到我摸到了,一下一下地跳著呢,好好玩啊。”
“別吵吵!人家在看病呢,需要安靜的環境,知道不?”楊喜兒幹脆閉上眼睛,仔細地查探,沒有看見林天意丟給金多多那安慰的眼神。
良久,她睜開雙眼,歎氣連連,“又是一個不懂疏導的病例,是哪個庸醫給你看的病啊,簡直是誤人子弟啊。”
“你敢說小爺是庸醫?!”
金多多一聲怒吼,如雷霆在耳邊炸響,把一屋子人震得兩眼轉圈圈。
楊喜兒後悔極了,早知道是金多多下的藥,她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說啊。
“那個,師傅大人息怒,徒兒說的是……”
“慢著!我沒你這樣狂妄自大的徒弟!”
“呃……多多大人,喜兒說的是你給天意的藥不完全是錯的,隻不過,隻不過偏差了一點點……”
楊喜兒偷偷瞄了瞄金多多,見他雖然還板著小臉,但明顯也在傾聽,但放心說道,“我們現在隻需要把藥方修改一下下,給他體內的毒素打開一條泄出的通路,應該很快就會康複的。”
金多多沉默一會,突然問道:“你知道他種的是什麼毒了?”
我擦!把把脈就知道他中的什麼毒,當我是神醫再世麼?楊喜兒腹誹著,臉上卻擺出迷惘的樣子回道,“喜兒愚鈍,喜兒不知道。”
“不知道你還做出那麼有把握的樣子,解藥若是配得不對,你豈不是要把他害死?依我看,你才是草菅人命的庸醫!”金多多再次怒吼起來,把偷偷在門口查探情況的小二嚇得癱倒在地上,茶水灑了一地,連茶壺都不撿,連滾帶爬地跑了。
楊喜兒縮著脖子,小小聲地嘀咕道:“不管是中了哪種毒藥,最後都是要排出去的,排不出去就隻能等死了,我哪裏說錯了嘛。”
林天意星眸閃亮,一絲興奮之色從中劃過,拉著金多多說道:“多多,喜兒說的其實很有道理。一直以來,我們都以為一定要配出相應的解藥才能解毒,這些年來,我們除了阻止毒勢發展,時間都用在尋找解藥上麵,或許,我們真的錯了。”
金多多仍然皺著眉頭,沒有說話,但顯然他也開始相信“庸醫”楊喜兒的說法了,隻是礙著麵子,拉不下臉來道歉罷了。
楊喜兒也沒怎麼把金多多的態度放在心上,在她看來,東西大陸還是個原始社會,本地人都是“原始人”,對事物本質的認識肯定不能跟她這個從科技社會來的人相比,跟“原始人”生悶氣,不是自找不痛快嘛。
看樣子,林天意和金多多都要留下來了,白小龍這個跟屁蟲當然也不會跑,她的計劃要開始實施了。
楊喜兒突然覺得自己好忙啊,要修煉,要開酒樓,還要幫書生治病,哎呀,要忙死人了!
啪!一張房屋契約被拍在飯桌上,楊喜兒一隻踩在椅子上,雪白的膝蓋在黑布短裙和黑布綁腿之間顯得如此的耀眼,她卻沒意識到自己走光,裏麵還有一條差不多和裙子一樣長的黑色大短褲呢。
“各位同學,請看這邊!酒樓的位置我已經找好了,這是房契,等下我們就一起去看看,順便定個裝修計劃,我認為,白小龍同學當個監工還是可以勝任的……”
楊喜兒紅潤的小嘴劈哩叭啦說個不停,新鮮的點子層出不窮,三個男孩加上兩個丫頭聽得是目瞪口呆,驚為天人。
嗯,看那膝蓋多雪白,多粉嫩,天上的仙女也不過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