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腦癱。”林旋再次被二人揶揄,怫然不悅的質問。
“你看看,連話都聽不明白了。”霍飛一副滿臉憂慮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說。
林旋此時已是怒火中燒,雙眉倒豎。但礙於佳人在側,不便發怒,隻好極力克製,指了指霍飛,又放下手去。
“懶得理你們”,轉身向楊柳作出一副微笑的表情:”放學一塊兒一起走好嗎?“
“嗯~~~,好的。”楊柳遲疑片刻道。
於是林旋帶這些許成功者的自豪轉身揚長而去。
“小赤佬。”霍飛衝著林旋的背影學著上海話嘀咕了一句。轉過身來,”算了,不要為他壞了咱們的雅興,我們繼續編故事。”
“就你那棉褲腰的嘴,也敢在老夫麵前班門弄斧?”江慕石哂之。
“大言不慚,江南江北一條街,打聽打聽誰是爹。憑著跟任雪多年的陽奉陰違的相處經驗,說句不客氣的話,我編起故事來,自己都嫉妒自己急中生智的才華。”
“哎,等會兒,聽你這話音兒,你這邊故事的你能耐是在與任雪的長期相處中曆練出來的。”
“廢話。”
“也就是說你經常編故事哄著任雪玩兒囉。”楊柳接著又補了閃亮的一刀。
“咳,就任雪那點沒滿月帶營養不良外加21三體的智商,我一天能編八百個天衣無縫的故事給她,今天就挑幾個經典案例教爾等無知小兒知道知道什麼他媽的叫易如反掌,我是學業繁忙沒顧上去當編劇,要不然還有劉恒鄒靜之他們什麼事兒,我~~~”
“弟妹,你聽清楚了吧?”江慕石朝著早已站在霍飛一臉諂媚的說。
霍飛還沒搞清楚狀況,任雪的手已經瞬間拿住了霍飛的耳朵,並如同老式手表上發條似的繞了兩圈。
“來,你倒是給老娘翻譯翻譯什麼他媽的叫他媽的易如反掌。”
“天呐,弟妹你這一手上發條的功夫簡直是神乎其技,天生神力,叫我等大開眼界,歎為觀止,愚兄佩服。”江慕石還在一旁添油醋。
“其實並無他,唯手熟爾。”長期聽江慕石貧嘴,楊柳也變得有些腹黑了。
“爾安敢輕弟妹神技。”
“賣油翁杓酌油瀝之,自錢而入,而錢不濕,就是這個道理。”
江慕石煞有其事的點點頭,“有道理,大概是弟妹長期以來勤加練習的結果。”
兩人來言去語的聊起來扭耳朵的事,似乎已經忘了一旁偏著脖子受罪的霍飛,全然不管霍飛的死活。
“嘿,你們兩個沒人性的,聊嗨了,就不管民間疾苦了,我還在受罪呢,你兩拽哪門子古文呐。”霍飛此時早已義憤填膺。
“哦,對對對,聊嗨了,抱歉哥門。”江慕石清清嗓子對任雪道:“我說弟妹,你這樣就不對了,平時你們小兩口私下裏家庭教育無可厚非,你說你當庭廣眾,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扭我兄弟的耳朵,讓他老臉往哪兒擱,以後在江湖上還哪有立錐之地威信可言,江南江北一條街,飛哥好歹也是有一號的人物。”
任雪不僅沒鬆手,反而扭得更起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