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學校的校草,到底是什麼人物?”老娘的眼神很認真。
搖了搖頭,我隻知道,然鷹雲是校草,至於另一個校草是誰……
我根本就不清楚。
那個校草為什麼要對阿浩下這麼大的狠手,難道是阿浩對他做了什麼嗎?
雖然阿浩的個性很頑,但是根本就不是什麼壞心腸的人。
這時一個員工從向我這邊跑過來,“老板,百媚姐,阿浩醒了。醫生說,可以進去看他了。”
我和老娘趕忙跑進啊浩的病房。
阿浩的臉稍微恢複了一點點血色。但看起來還是那麼的憔悴。
“老板”
“恩,到底怎麼回事,我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此刻,老娘的身上散發著兩種氣息,一種是女人具有的慈愛。一種是讓人無法抗拒的霸氣。
阿浩臉一沉,陷入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裏,慢慢道:“我們跟蹤另一個校草,到了一個小胡同。突然……四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從天而降。然後我們就……”
阿浩說到這裏,沒有繼續再說下去。
“你們跟蹤的人,是不是一頭金色頭發,琥珀色的眼珠子。長的比妖孽還妖孽,那四個穿黑色衣服的女人,是不是都很絕美,而且個個身手了得。”我回想起找龍天燼的時候,也是四個黑衣美女。
“恩,對!就是他們!”阿浩皺起的眉毛沒有舒展開。
“百媚,你知道是誰了?認識他?”老娘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察言觀色的本事高到了一個境界。
能快速清除的從我的言語於表情中找到一些答案。
對於老娘,我幾乎從不隱瞞什麼,點了點頭。
是,我知道是誰了,龍天燼!怎麼會沒想到另一個校草是龍天燼呢?
難怪阿浩他們會傷的重,原來是那四個女保鏢出手。
“老娘,這事交給我吧。阿浩他們所有的醫療費,在我生活費裏麵扣!”這事因我而起,也要因我而終。
我蘇百媚,一介女流又如何,但我也知道責任兩個字是怎麼寫。
“百媚姐不用。”阿浩急著要拒接我。
“好,從醫療費用,到恢複身體的費用,都會在你的生活費裏扣除。”老娘卻爽快的答應了我。
我扯起一笑……我姓蘇,就不會給蘇家丟臉,老娘,謝謝你信任我,了解我,理解我。
夜已深……
我獨自回了家。
15歲生日那年,老娘送了我個院子,院子裏有一套小紅木屋,不太大,但我一個人已經足夠了。
自從老娘送我套紅木屋之後,我就很少回去和老娘住在一起了。
倒在潔白的大床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今天拍拍胸脯的對老娘說,把這件事教給自己。
老娘交給自己了,那自己又該怎麼去處理呢?
難道又找龍天燼,和他動刀動槍?
嗬估計我還沒碰到龍天燼的身體,就已經被她的四個美女保鏢的四把沙漠之鷹給暴斃了。
算了,明天走一步算一步。
次日晨,我站在鏡子前。校裙是被龍天燼那個人給撕到這麼短的。雖然有些毛邊,但是,卻不為另一種個性。
這次去學院我沒有再找錯地方走錯門。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