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累的是身體,我累的是精神。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精神上的痛,才是最痛……
最後,我們一群人沒有一個不累的七暈八素的。
十幾個帥哥,有的坐在車頭,有的躺在車頂,有的趴在車尾。
“百媚姐,你看我們十幾個人上上下下忙乎了兩個小時,兩個小時等於的是多少萬的鈔票。你說這車能就這麼白洗嗎?”阿澤靠在車的旁邊,肩膀上搭著幾塊抹布,手腕上還掛著個水桶。
我懶懶道:“不白洗你們還想怎樣?把他拉出去群毆一頓啊!”
“這個主意不錯!”車頂上躺著的人垂下頭來俯視我。
“不錯個屁,就你這軟綿綿的樣子,你還沒湊別人,就已經被別人踩成肉泥了!”我鄙視的看了眼車頂上趴著的人。我和他們說話就是這樣沒有約束的。他們也習慣和我這樣的相處模式。
“哎我看……那人不是校草嗎?要不……”阿浩一挑眉毛,像是有了錦囊妙計一樣。
我們一個個朝阿浩靠了過去。聽完阿浩的妙計後。大家不約而同的露出一個比狐狸還奸詐的笑容。
然鷹雲,你死定了!
回了班級,我開始期待快點放學。終於,鈴聲把我從這種苦難的日子裏解脫了。
我興奮地衝出教室,直接往老娘的曖昧店奔去。
全市最大的牛郎織女店。位於A市經濟圈中心。曖昧店每天傍晚開始營業,紫色的霓虹燈,藍色輕紗,踏進曖昧店,就像走進了另一個世界。
曖昧店,名副其實得連店裏的空氣都透露著曖昧的氣息。
“媚兒姐,你來了!”幾個這裏的舞女向我打招呼。
“恩,箬子,阿澤辦事回來沒?”
被叫箬子女人的是這裏舞女頭牌。
“還沒。不過阿浩讓我轉告你,等他們勝利歸來的好消息。”箬子風輕雲淡的說完,點起一根煙,深深地吸了口。又看向我:“百媚姐,抽煙不?”
“你知道我不愛沾那玩意的。”
“嗬嗬,好,那我去給你準備你最愛的法國紅酒。”箬子淡笑離開。
箬子拿來法國紅酒。我獨飲著紅酒,等待阿浩他們的好消息。現在還沒有到營業時間,所以曖昧店裏也格外冷清。
陳年紅酒在玻璃杯裏蕩漾起漣漪。
“百媚姐,我們回來了!”門外傳來聲音。
我仰頭一看,阿澤和幾個男的扛著個麻袋走了進來。
啪!略帶粗魯的把麻袋丟在地上。
“怎麼就你們幾個,阿浩人呢?”我數了數麵前的人才6個。
“又不知道到底誰才是校草,問你們學校的女生,她們全說有兩個校草,所以我們兵分兩路抓人了。”阿澤無奈的回答我。
“哦。”我點了點頭,用腳輕輕地踹了下麻袋。“你們是怎麼把人抓到的。”
阿澤一個響指。得意的一笑:“犧牲美色造成混亂,發現目標,偷襲!打暈!帶走!”
“犧牲美色?”我揚了揚眉,走到阿澤後麵的幾個美男子旁邊,抬起手……
刺啦扯開他們的上衣!
哇聖亞學院的女生真狠啊,把他們抓成這樣也就算了,還全身都是吻痕……
看著這幾個犧牲美色的帥哥白皙的皮膚上全是紅印子,我就已經能想到當時場麵是有多混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