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又怎麼了。”聞訊趕來的藍老爺子焦急得問著,藍司晨的母親雙手攪拌著,不知所措,站在手術室門前,不停地來回走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爸,你別著急啊!你聽我慢慢說!晚上的時候,估計小晨做了個噩夢,直大叫,叫著不要,不要,之後就暈過去了,溪蓮立即叫人,之後醫生說要做手術。”藍司晨的父親摸了摸手掌心冒著的汗,向藍老爺子娓娓道來,“那小晨,現在到底有沒有危險啊!你們夫妻倆做事真不讓人放心,我剛走一會,你就給我出了這種事來,小晨要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非和你們沒完。”
“爸,這也不是我們想要小晨這樣的啊!”藍司晨的父親無奈的說道,“都是我們疏忽啊!”藍司晨的母親抓著藍司晨的父親的手說道,示意藍司晨的父親不要說什麼了,藍司晨的父親也沒有說什麼了,等待著藍司晨的出。藍司晨的母親溪蓮,不停的在急救室來來回回的走,藍老爺子拄著拐杖,坐在醫院走廊的板凳上,閉目養神,其實內心十分的緊張。
“你不要再那裏晃來晃去的了,煩死了。”藍老爺子厲聲道,“哦,我知道。”藍司晨的母親低聲的說著,乖乖地坐在藍司晨的父親藍亦需的旁邊,悶不吭聲的,默默的為藍司晨祈禱著。時間是最無情的,既可以給人快樂也可以給人痛苦,看似經過一個漫長的等待,“哢 。”手術室的門終於開了,這扇門代表著希望,也代表著絕望。
“醫生,我的孫子怎麼樣!”
“醫生,我的兒子怎麼樣了!”藍司晨的家人立刻問道,“現在藍少爺的病情還算穩定,剛才出現那種情況下,是因為做了噩夢,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導致昏迷不醒,還有藍少爺頭上的血塊,我們已經消除了,會有一些不良的反應,請你們注意下。”
“哦哦,謝謝醫生。”藍老爺子真摯的說道,藍司晨的媽媽聽到藍司晨的腦袋裏居然會有血塊的消息不禁暈倒了。
“溪蓮,你醒醒啊!醒醒啊!兒子已經沒有事了!”一下子,昏迷的不僅是藍司晨了還有藍司晨的母親溪蓮,不過藍司晨的母親是因為血糖太低,一下子聽到如此致命的信息,有點接受不了,就昏迷了,幸好,不到天亮,藍司晨的母親就醒了,但藍司晨已經在昏迷之中,藍老爺子一晚也沒有合眼,藍司晨的父親藍亦需也是,生怕在有什麼好歹的發生。夏小憶自從做了那個夢,不停地自我安慰,隻有一閉眼,眼前就會浮現那些畫麵,夏小憶抱著熊娃娃也一晚沒有睡,等待著陽光。
陽光是驅散黑夜的有力武器,正應有了陽光,人們就像擁有了希望。一縷陽光,照射在病床上的人,像是給予他力量和希望,像是催醒他的活力似的。經過一晚的折騰的,有些人累了,困了,怕了。因為希望總是和絕望並存著,有些人太過重要,已成了在乎他的人致命傷害了。“爺爺,叔叔阿姨好。”他們四個家夥一早就過來了,“嗯嗯。”看著藍爺爺,和叔叔阿姨一臉疲倦的模樣的他們,感覺催促著他們回去休息,藍爺爺本來年級大了,怎麼能憋得住這樣的折騰呢?在他們的勸導下和堅持下,終於離開了藍司晨的病房,但出病房前還是忍不住看了他最愛孫子幾眼。“阿姨和叔叔,你們就離開吧!這兒有我們就行了,放心好了,晨需要什麼,我們都知道呢,你們放心好了。”他們認真地幾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