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斯琴雅麗聽後滿意的點了點頭,不壞好意的看了他一眼,“像你的話,肯定不會幹出這種事情來的,是吧?”
“嗯,那肯定的,我怎麼回做這種事情呢?”張亮大言不慚的說道:“你看我也不像這種人啊,我做什麼事情都是光明磊落的。”
“嗬嗬,那好的。”斯琴雅麗笑道:“我等下倒是要看看,誰去教訓那個陶宇成,那麼,那個人必定是派陶宇成來的人,因為,這個陶宇成辦事不利,那人肯定要教訓一下陶宇成的。”
本來,張亮還倒是真有這個想法的,教訓陶宇成一頓,畢竟,再怎麼樣他都有辦事不利之罪。
可是,斯琴雅麗都這麼說了,萬一讓她發現自己在針對那個陶宇成的話,那豈不是變相的承認了這件事情自己是主謀,派陶宇成過來偷聽的嗎?
想到這裏,張亮放棄了教訓陶宇成的想法,等會搞不好就是因為這點小小的事情而陰溝裏翻船了。
斯琴雅麗說完,就帶著範錢多再次來到房間裏吃了點飯之後,畢竟,這飯才吃了一半,那肯定是頗為難受的。
見斯琴雅麗走後,江奇龍道:“亮哥,我怎麼總感覺她話裏有話,是不是他們發現了什麼了?”
江奇龍智商雖不是很高,但有些話的弦外之音他還是聽得出來的。而張亮剛才也是因為太緊張了的緣故,沒聽出個所以然來。
而現在聽過江奇龍這麼一提點,似乎好似就是那麼回事,不過,這也隻是猜測罷了。但是,他更加傾向於前者,斯琴雅麗根本不知道是他派陶宇成來的。
“好了,不想這麼多了,我們想這麼多也沒有用。”張亮自我安慰道:“縱然,是她知道了,那麼,她也沒有確鑿的證據,不是?”
“這倒也是。”江奇龍點了點頭,附和道。
江奇龍想了想,說道:“那麼,陶宇成辦事不利,亮哥要不要教訓於他?”
“教訓個屁。”江奇龍白了他一眼,“你剛才沒聽斯琴雅麗說嗎?要是誰去針對陶宇成,那誰就是主謀,我這麼做,不是很明顯的去承認了這件事情是我幹的嗎?”
“是,是,是。”江奇龍點了點頭,又問:“那個範錢多我們還教訓不?”
張亮搖了搖頭,“今天做事情貌似百事不順,我們就改天再教訓他好了。”
吃完午飯,斯琴雅麗又帶著範錢多來到了車庫,教範錢多學車。
不得不說,範錢多的智商就是高,學了一個多小時之後,這車子應該開得非常好了,文曲星不愧是文曲星啊。
“哎呀,你怎麼學得這麼快?”斯琴雅麗露出一絲讚許的目光,“我學個一個月都也隻有你這種水平。”
“那有這麼誇張。”範錢多尷尬的撓了撓頭。
“哎,本來我倒是覺得我自己挺聰明的,可是,和你待在一起後,我才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斯琴雅麗感慨道:“我這幾天就叫我爺爺給你辦一張駕駛證吧?”
“嗬嗬,好。”範錢多點了點頭,沒有一輛車子還真是不太方便。
下午的時光依舊如常,一下午的上課時間過去之後,斯琴家的司機再次載著範錢多駛出了斯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