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國華、諸葛明、慕容雪三人見孔淩雲的土牢術失敗,都掏出身上的武器,想要前去支援他們二人。但薑魁這方也有三人未用,他們當然不會讓徐國華如願,一對一的擋在了他們的麵前。
“既然這樣,那麼……”徐國華此話一出,額頭上頓時光芒大盛,直照的對方三人眼花繚亂。“還不快去支援孔淩雲他們!”徐國華突然大吼了起來。
諸葛明和慕容雪一聽這話,握緊了手中的匕首,朝著塑像群的邊緣跑去。
“快攔住他們!”薑魁緊接著喝道。
那名婦人和古代書生穿著的青年分別擋在了慕容雪和諸葛明的身前。雙方也不猶豫,一下子纏鬥在了一起。
薑魁則在手上瞬間幻化出一麵光盾,一邊抵擋著徐國華天眼中射出的激光,一邊得意的道:“你知道組織為什麼派我來嗎?因為我的光盾術就是你天眼術的克星。你是傷不了我半點毫毛的。哈哈!”
徐國華卻不理他,隻是不斷的變幻著方位,從不同角度對薑魁進行攻擊,卻始終攻不破他的防禦。薑魁卻也不是一味的防守,每次都尋找著和徐國華近身戰鬥的機會,然後用匕首對他的要害進行攻擊,但這些短促的攻擊對於實力強橫的徐國華來說威脅很小。
盡管如此,徐國華還是無法突破薑魁的防線,當然也就無法支援孔淩雲二人。
“哈哈哈。”場中響起了袁無期的狂笑之聲,這聲音傳進孔林雲的耳朵裏,讓他感覺氣氛異常。他甩開楊天的手,不顧楊天驚呆的表情,艱難的站了起來。
袁無期看著身受重傷的孔淩雲,臉色突然變的詭異起來,他咬牙切齒的道:“你想讓你的戰友過來救你嗎?告訴你吧,他們是絕對無法突破我的同誌的防線的!你的下場將和之前那個士統一樣的悲慘。你將會被我一刀刀的割碎,然後把你的碎肉扔到河裏喂魚,怎麼樣?你感到恐懼了嗎?那麼跪在我的麵前給我磕三個響頭,或許我會給你留一個全屍。”
孔淩雲使勁的擠出一個微笑,淡淡的道:“每個人都是驕傲的動物,當他們自以為勝券在握時,往往會失去一顆平常心。對勝利的渴望衝昏了他們的頭腦使他們不能發揮出自己所應有的水平。你犯過這個錯誤,我也犯過這個錯誤。但我和你的最大不同是不會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真不明白你剛才為什麼不對我們進行偷襲,是覺得我們對你已經夠不成什麼威脅了嗎?如果那樣的話,你就錯了!你真的以為憑我之前的水平就能進入楚國少年修煉者的前十五位嗎?”
說到這裏,孔淩雲一把推開楊天,雙手在空中寫了一個大大的火字。但他的腦海中卻不斷的回響著父親對他說的話。
“其實火印術有兩種,當你掌握了第二種火印術的時候,就可以稱作真正的天才了!”
“可是口訣為什麼隻有一個!”
“其實並沒有第二種口訣,一切都要靠你用心去體會,那是一種說不清的感覺,一種真正的火之極限。”
孔淩雲的胸前出現了一個一人多大的火字,此時他的目光轉冷,死死的盯著正站在塑像上的袁無期。
袁無期也感到了一絲不妙,但還是勉強笑道:“別忘了我可是還處在塑像群內,除非你能夠把所有的塑像都燒盡,不然你是無法戰勝我的。而且我看的出,你的這種火印術是必殺煉術,如果你一次殺不死我的話,你可就沒有機會了。”
孔淩雲卻不理會他,右腿用力一跳竟然跳到了二十米的高空,然後,腳朝上,頭朝下,直直的貫穿下來。
場中戰鬥的其他人都被這幅景象驚呆了,不由得看向了空中。隻見孔淩雲單手拖著一個大大的火字,直直印向了袁無期,但就在火印快擊到袁無期的時候,袁無期所在的位置突然變成了一個塑像,而袁無期已經到了塑像群的邊緣地帶。火印直直的打在了塑像之上,一股巨大的熱浪以及衝擊波以孔淩雲為中心輻射了開來,一瞬間周圍所有的塑像以及還處在塑像群邊緣的袁無期都被包了進去。
周圍的人全都感到一股難忍的熱浪迎麵撲來,幸虧楊天早就趁機跑出了塑像群,不然可就冤死在這裏了。被自己的戰友殺死,可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不然一輩子自己都要落在那位戰友的後麵了,這種屈辱可不好受。
熱浪過後,場中到處是一些石像的碎片而在碎石的邊緣則躺著身體已經焦黑的袁無期。
孔淩雲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似乎已經死了的袁無期,緩緩的道:“沒有信仰的人是注定要失敗的!”說到這裏他又感覺胸口一痛,“哇”的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
“混蛋!”一個虛弱的聲音似乎是從袁無期的焦黑身體上傳來,隻見那身體不斷的顫抖著,似乎不甘心就這樣失敗。袁無期緩緩的抬起頭,雙臂使勁的撐著地麵,最後竟然緩緩的站了起來。
他彎著腰,一隻手扶著自己的腿,抬頭看向孔淩雲道:“你不要以為隻有你有信仰,這種東西我也有。整天活在殺戮之中,如果沒有一種精神動力支撐著自己,那是很容易崩潰的!我現在問你一句,你真的覺得可以戰勝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