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如果是別人去請他,他一定不會來,但是你隻要用康頭領的名義去請他他就一定會來,因為他曾經欠了康頭領一個人情。”說著,厲雲從懷裏拿出一枚非常普通的戒指出來遞到桑傑的麵前。
“藥王戒?!"看著麵前的戒指,桑傑忍不住驚呼出來。
“對,是藥王戒,藥王迪科在退隱之前曾對外公布,隻要有誰持藥王戒前去找他,他就會替對方完成一件事,本來我是準備用藥王戒讓康玲拜在藥王門下的,這樣他以後的路就好走多了,可是現在看來,還是先把孩子救醒過來再說吧!”說著,厲雲把藥王戒塞在了桑傑的手裏。
“快去快回!”看著桑傑,厲雲深深地說道。
重重地點了點頭,桑傑很快地就消失在厲雲麵前。
十天後,桑傑終於不負眾望,把藥王迪科帶到了厲雲的麵前。
藥王迪科是一個近八十的老人了,而且頭發和胡子也幾乎全白了,不過整個人看起來卻是精神抖擻的,腰上還別著個葫蘆,看上去倒像是個老神仙似的。
看到桑傑請來藥王迪科,厲雲不敢耽擱,馬上把藥王迪科迎到內室。而此時距康玲昏睡那天算起,已經十二天過去了,但是康玲依然沒有絲毫醒轉的樣子。
對著藥王科迪,厲雲不敢有任何地保留,把康嶺昏睡的前後經過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當然有關天狼的事他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聽完厲雲的敘述,藥王迪科的臉上依然沒有任何的表情,他隻是不緊不慢地拿過康玲的手,給她搭起脈來。
“咦!”隻見藥王古井無波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驚疑,不過又很快地回複了過來,唬得站在一旁的桑傑和厲雲一驚一詐的。
良久之後,才見藥王科迪不緊不慢地站了起來,而讓桑傑和厲雲沒想到的是,就枯坐的這一會兒功夫裏,藥王科迪的額頭上居然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怎麼樣?!”一見藥王科迪站起來,桑傑和厲雲忍不住同時問道。
“你們啊!你們啊!”藥王科迪看著站在自己麵前一臉關切的桑傑和厲雲很是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做好心裏準備吧!由於孩子傷心過度,又被你們冒失地擊昏了,結果心裏的悲痛一時無法舒緩,全部都積壓在了大腦裏,從而造成了她的大腦暫時喪失了對外界的感應。所以留給孩子的隻有兩個結果,要麼就永遠地這樣昏迷下去,要麼從昏迷中醒來,不過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隻要孩子能從昏迷中清醒過來,這孩子的精神力將遠遠地高於普通的孩子,而且醒來的越晚,精神力就越強,不過,同樣的醒過來的越晚,給孩子帶來的後遺症也就越大。”
“難道……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了嗎?”孩子是桑傑擊昏的,所以被藥王科迪這麼一說,桑傑的心比誰都痛。
“有,不過我說的這個方法說了也等於白說。”
“還有什麼辦法?隻要我能做到的,哪怕就是拿我的命去換我都願意?”聽藥王科迪這麼一說,桑傑猶如抓到救命稻草似地說道,而站在他邊上的厲雲更是一臉急迫地看著藥王科迪。
“你以為你的命很值錢啊!你的命和我說的東西比起來簡直就是天與地的差別!”藥王科迪不屑地對著桑傑說道,一點麵子都不給。
“那……那……”被藥王科迪這麼一說,桑傑一時呐呐地說不出話來。
“哎,我這手……”說著,桑傑悔恨地狠狠地扇了自己兩個耳光。
“桑傑……”看到桑傑的樣子,厲雲一把拉住了他。
"還請藥王指點迷津!”對著藥王科迪深深地鞠了一躬,厲雲近乎哀求地說道。
“哎,不是我為難你們,而是我所說的那東西實在是太昂貴了,別說是你們了,就是整個奇幻大陸,能拿出我所說的那東西都近乎不可能。"說道這裏,藥王科迪長長滴歎了口氣,很是感慨的又接著說道:“既然你們真的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我所說的那東西,一種叫做九幽夢幻水,另一種叫做三生果,記住不是一生的也不是兩生的,而是真正的三生果。”
“九幽夢幻水?三生果?”聽藥王科迪這麼一說,桑傑和厲雲的心一下子就跌到了穀底。
“聽天由命吧?若孩子真的命不該絕,那是孩子的造化,那她將來的前途將無法去估量,若孩子沒那個福氣,避不開這一劫,那也是孩子的命,強求不得。”說到這裏,藥王科迪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知藥王可知哪裏有九幽夢幻水和三生果?”桑傑還是不死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