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軒在朝陽大悅城和幾個同學分開後,步行回到他的住處。剛走進房間王佳佳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索性把手機扔到床上到浴室裏衝澡,等他衝澡回來看手機上有十幾個王佳佳打來的未接電話,張浩軒躺床上休息片刻這才撥通了王佳佳的手機。
電話那頭王佳佳憤憤地數落起張浩軒:“你還算個爺們呀,電話你丫的都不接,你想怎麼著?”
張浩軒心平氣和的回答說:“別生氣麼,手機設置成靜音了剛看見你的來電。你這麼晚還沒休息呀,早點睡吧,睡覺晚對你皮膚不好。”
“少轉移話題,你沒發現你最近對我態度有多冷漠麼?你自己過意的去麼?”王佳佳質問說。
“好了-好了,你說你整天嘮叨個沒完沒了的,叫人煩不煩,不說了,睡覺吧!”說完張浩軒毫不猶豫地掛了她的電話。
張浩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一年前他在朝陽大悅城附近的康城家園租了套精裝一居室,王佳佳和父母住一起從小嬌生慣養慣了,她對倆人纏綿的地方有要求,那就是必須在家裏,她在賓館激情心裏有膈應,源於她媽媽是位醫生,從小就灌輸她要處處注意衛生。兩人相處久以後,王佳佳身上的缺點就自然冒了出來,世間所有的關係都是以親近為開始,以陌生而結束,張浩軒自己也不知道和王佳佳的關係該如何走下去。
半個月後,張浩軒的父母從老家山西到北京看病,在王佳佳媽媽的幫助下,他們在北京協和醫院便捷的掛上了專家號,張浩軒的母親在醫院檢查當天王佳佳的媽媽還專門陪診,這令張浩軒的父母很感動。他的父母離開北京時囑托張浩軒把從老家帶來的杏仁鹹菜帶給王佳佳父母。
張浩軒的老家在山西省陽泉市平定縣,當地可采煤層多,儲量大,易於開采,他的父親在當地經營著一家小煤礦,他上大學那會正是煤價好的時候,那時候他從不為花錢發愁,每月家裏打到他卡上的錢足有上萬元。有次章成雷因學費發愁,張浩軒主動給他交了學費,後來章成雷兼職打工慢慢還給他。張浩軒來到北京工作後,曾幾次建議父親賣掉煤礦,在他看來這類小煤礦生產力水平較弱,管理體製不完善,非法生產情況嚴重,安全措施很多沒有達到國家規定的標準,煤礦主暴富的日子不會持久下去。事實證明張浩軒的看法是對的,沒過了幾年山西煤價就出現了斷崖式下跌。國家重拳整頓小煤礦,張浩軒的父親從富甲一方到一貧如洗。
張浩軒父母在北京的這段時間,因為他工作忙,王佳佳帶著他的父母在北京轉了幾天,瀏覽了很多名勝古跡,這點令張浩軒對王佳佳的負麵看法有了一點轉變。
周六下午兩人在張浩軒的住處激情完後,張浩軒對王佳佳說:“這次我父母來,多謝你的照顧,以前是我態度不怎麼好。”
“算你有良心,肯低頭道歉。”王佳佳躺在他懷中美滋滋的說。
“一碼歸一碼麼,我爸媽在我麵前可說了你不少好話,對你印象很好。”張浩軒說。
“那必須的,你爸媽就是我爸媽。”
“我娶不娶你可不一定呢,看你表現。”
王佳佳聽後臉紅筋漲,她從床上起身穿上衣服,回頭對張浩軒說:“小子告訴你,你要是能娶到北京姑娘那是你們老張家祖墳上燒幾輩子的高香燒來的。”
“好吧-好吧,你看你,一說你又來勁了,晚上我請你吃大餐,補充一下體力。”張浩軒說完也起身穿衣服。
王佳佳一邊在鏡子前收拾自己著裝一邊回答說:“晚上我媽叫我回家吃飯,後天陪我去大悅城買衣服吧!”隨後又補充一句說:“我閨蜜薛雨妍也可能去。”
張浩軒說到:“她結婚後過的怎麼樣,前段時間章成雷我們幾個聚會的時候還聊到了她。”
“薛雨妍的第一次都給了章成雷,結果呢,哎,一聽你這同學名字就叫人氣憤,告訴你她現在過的很幸福,她老公老有錢了。”王佳佳酸酸的語氣說。
“感情的事誰對誰錯能分得清麼。”張浩軒一臉無奈的說到。
“你們男人就沒個好東西,我回家了。”
“等下。”
“幹嘛?”
張浩軒從冰箱裏拿出一罐自家的醃製的杏仁鹹菜遞給王佳佳,說:“這是前幾天我爸媽來的時候帶過來的,你拿回家給你父母吃吧!”
王佳佳說:“杏仁醃製的能吃麼,不會中毒吧!”
“哪能呢,相當好吃,我們老家都吃這個。”說完他遞給王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