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張止大吃一驚,“怎麼回事,這廟,怎麼被拆了!”
魈臉色一寒,“走,我們回去找城主。”
易張止:“那溫迪呢?”
魈:“他不在這。”
然後又讓易張止重新把這車蘋果跟酒進了城。
直接就停在了城主家門口。
城主家兩個看門的連忙去彙報,不多時城主就出來了,恭敬道:“兩位有什麼事?是不是改變主意,決定要在我們城裏擺宴席了?”
“我問你,愛神廟為什麼拆了?”易張止直奔正題。
城主卻愣了一下,“什麼?愛神廟拆了?我,我怎麼不知道?”
隨之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魈上仙,你要信我,不是我叫人幹的,我真不知道這件事。”
易張止一臉狐疑:“真的不是你?”
城主:“不是不是,要不這樣吧,我叫人幫你去打聽打聽是誰做的!”
畢竟他答應過,隻要抓到真凶就不會打愛神廟的主意,如今,廟被拆了,這不是打他臉嗎?
為了挽回名聲,他連忙就找人迅速打聽,當晚就帶回了一個消息:
拆廟的是城裏那位剛死了兒子的家屬做的,因為城主不打算處死那個家屬親眼目睹的“凶手”,又聽說凶手是另有其人,就抄家夥連夜把廟給拆了。
城主一聽就一拍腦袋:“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那天有死者的家屬找到我,說一定要像以前那樣公開火刑處死殺他兒子的凶手,但你們也說過,真凶跟這些女子無關,這些女子都是凶手找來的替死鬼,我又怎麼可能處死他們?”
“但他們實在是鬧得凶,我隻好透露了幾句,但我保證,絕對沒有提到是丘比特做的,我隻是象征性地說了兩句,可能使他們自己想著想著想到的……”
城主越說越心虛,都不敢直視魈的眼神了。
易張止:“今早上不是說過凶手是那個妖怪嗎!”
城主:“但是他們昨晚就把廟拆了,那時候還沒公布這個消息。”
該說溫迪太過倒黴,還是那些人太過醒目?
魈:“廟既然拆了,那就重建一座。”
城主立馬答應:“好!一定重建一座更大更漂亮的!”
廟已經被拆,就不知道,溫迪是不是已經知道這個消息了。
易張止:“說起來,我們不是一起從客棧出來的麼?怎麼溫迪都不見人?”
魈:“好像在行刑前就離開了。”
易張止:“那我們要去哪裏找他?”
魈一時也犯愁。
畢竟他們都不知道溫迪能去哪裏。
忽然,魈心中一動,轉身就往某個方向走。
易張止愣了一下,連忙追上,“魈上仙,你要去哪裏!”
魈沒有應他,卻左轉右拐的,最後走到了青樓的那條街上。
、
“你們,你們幹什麼?是給我酒喝嗎?嗝……”
易張止一看傻眼了,“那不是溫迪嗎?他在幹什麼?那些人又在幹什麼?”
他們找到了溫迪,卻發現溫迪被一夥人圍著。
溫迪好像喝醉了,神誌不清的,說話都打酒嗝。
這些人中就有個四十多歲的老女人,衣著打扮比較豔麗,濃妝豔抹的,與尋常的同齡女人不同。
隻聽女人說:“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逃出去的,但進來的姑娘就從沒有一個真的能逃出去,等回去後我要你好看!”
“回去哪裏?有酒喝嗎?”溫迪打著酒嗝,醉醺醺地問。
“當然有!隻要你乖乖跟我回去,我就給你酒喝。”
“你說真的?”溫迪眼睛都好像發亮了。
“當然,隻要你陪客人喝酒,就有你喝不完的酒,還都是上等好酒!!”
“那太好了,我,我要跟你回去!”溫迪竟妥協了。
女人下給大漢使眼色,下令道:“還不趕快帶他回去!”
溫迪就這麼稀裏糊塗地落入了女人手中。
“且慢!”
“誰呀!這是老娘的人,誰都別想攔!”
然而,當老鴇轉身,看到魈與易張止長得不錯,尤其是魈,氣質不凡,頗有氣勢,立即就變了臉色,捏著蘭花指,用食指卷著頭發,像個小女人那樣嬌澀地說:“哎喲,原來是兩位公子,長得可真俊,不知道找本姑娘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