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 2)

鄔老大笑了:“四弟,你還記得大哥的不是。”

鄔天道:“哪裏,兄弟怎麼敢記恨大哥。隻是你那時太過焦躁,是以我記得清楚。”

鄔日道:“不錯,奶奶的,那些日子實是難熬,現在想想,那是個什麼事。整日裏被困在那個小房子裏,誰也不和我們言語,吃時有吃的,喝時有喝的。就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不就是一塊玉牌麼?我們可沒做什麼對不起天庭的事兒,相反我們還是大功臣,我們幫著他除了翻天草,那是何等的美事,可是好人不得好報,反惹來殺身之禍。實在想不開,奶奶的……”鄔日口裏不幹不淨的那般說著。

鄔天笑道:“大哥,那時三哥可沒少受你的數落。”

鄔日道:“我不怪他怪誰。你想一想,本來那日於洞中他就得了那本清心冽肺譜,鎮元童子拿了通天圓盾,這不就完了,人家一個,咱家一個。可是誰叫他貪心不足來著,硬是用什麼草兒的讓鎮元童子來換,這可倒好,這樣一個破爛玩意,竟然換出殺身大禍來,實在是不值,不隻是他,就連我們弟兄幾個全都牽扯了在內,若是當真那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四弟,你說冤是不冤,真能怪大哥生那麼大的氣麼?”

鄔天歎了口氣道:“大哥,我們誰也沒有生你的氣,就是三哥挨了你的打,也不曾報怨於你,真的,大哥。”

鄔日聽得鄔天提及此事,長歎一聲,立時時默然起來,就此不語。

悟空見了笑道:“鄔大清,做的好,果有個老大的模樣,小弟不乖,本當罰上一罰。緣何又消沉起來了?”

鄔日瞥了悟空一眼,心道,你倒會來打趣,這猴精兒最會看人笑話。

鄔月見悟空盯住了鄔日不放,隻怕大哥說出什麼話來,當下攔住道:“鬥戰勝佛,想當年我弟兄幾個死裏逃生,原應感謝一個人。”

悟空哦了一聲道:“是哪一個,竟有此本事,竟能在菲玉佛手下討了情份?”

鄔月見悟空追問,當下笑道:“鬥戰勝佛猜的出的。”

悟空見鄔月與他推諉,本想說是南海公主,可是立時想到適才自己已然連鬧了兩個笑話,話到嘴邊竟然硬生生的刹住。

悟空笑道:“賭棍清,老孫猜迷的本事可不及你,休來難為老孫,你就說上一說,看看究竟是何方高人。”

鄔月道見悟空低聲下氣,嘿然一樂,道:“要讓鬥戰勝佛低一低頭,可實是難哪。”

悟空道:“賭棍清此言差矣,這等事情又豈能算作是低頭?不過話說回來,今兒個就當是在你屋簷下,就算是低一低頭,那又何妨?”

鄔月笑道:“說的好,在我屋簷下,就算是低一低頭,那又何妨?果然妙的緊。既是如此,我就說來。那一日,也不知為何,陡然間我一抬頭,竟然見到南海公主飄然而來。南海公主也隻有我一個見過,想當年在比比突爾的東南山之中,南海公主曾經現過身,不怕你笑話,我也曾為南海公主容顏所傾倒,就在東南山初見之時,可是我鄔老二又豈是常人可比,南海公主的秀麗之色,也隻是讓我驚歎而已,若要說是以心相許也還不能夠。故而我說得南海公主,南海公主卻識不得我。至於大哥與其他弟兄四個卻也隻是聽得南海公主之名,卻是不曾見過。遠遠的先是聞得一陣清香之氣飄來,人人為之精神一振。嗬嗬,還是六弟鼻子兒尖,立時便給他聞著,大叫了一聲:‘好香。’是不是六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