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道:“好一個賭棍,俺老孫本佩服你三分,不成想在龍王麵前竟然如此窩囊,想俺老孫出道之時,要拿那龍王什麼寶貝便拿什麼寶貝,哪像你如此。”說罷自管自的嗬嗬直樂。
賭棍鄔月聽了,臉上甚不好看。那弟兄幾個聽悟空如此一說,也是臉有怒意。尤其是白衣鄔星,雙眼圓睜,這就欲與悟空辯論一翻。鄔月見了,忙以眼神止住。
鄔月道:“鬥戰勝佛就是鬥戰勝佛,就是出道之時也比我弟兄幾個強得多了,難怪晚我們出道那麼多年,且又在兩界山壓了五百年,也還比弟兄幾個早成佛,就以鬥戰勝佛此翻心性來看,當與釋迦牟尼如來的妄自封佛是無關的。”鄔月把“妄自”這兩個說的略重了些。鄔月話中有話,。這個鄔月一方麵捧了悟空一下,可暗地裏損悟空也還是不清,損他於兩界山被壓了五百載不說,還特意點出釋迦牟尼如來的妄自封佛的事,雖說的是正話,可這話裏的反意,這悟空如何能聽不出來。單就這幾句話,悟空心裏就不好受。一時無話可說。
那弟兄幾個眼見著悟空難受,心中暗樂。
賭棍鄔月道:“我落到地麵之上,天空已是飄起雨來,我知道龍王繼續行雲播雨。未多時卻是停了。不久雲開天晴。星光滿地,又是一個星夜天。我辨了辨方向,正欲回去,此時隻覺得肚子中熱氣又上來了,我知道不好,想是肚子內的果子未能除盡,又要作怪,果不然,肚內熱量愈來愈多,由內向處直衝出來,我大驚之下忙的跳入路邊水坑之中,好歹龍王下的雨也還夠我用。可是這一次卻是大出我的意料,那人雖已入了水,可全不覺得清涼的感覺,絕不似適才龍王噴水之時那般痛快,我眼見著身邊的水中冒出騰騰霧氣來,我身邊的水熱得很,就要開了般,口幹舌躁之極,張口飲坑內之水也是燙人,我知道不好,我想起一件事來,此水畢竟與龍王口中所噴之水不同。龍王口中直噴之水,好歹也是個無根水,再加上他一急之下,也用了些法力在內,落在我身上,我覺得舒服極了,可是如今之些水已是落了地,與天上之水無法比的。我明白了此節,知道這條命就怕不保,畢竟我吃得多,吐出來的不知有多少。我想起比忽向明祖父文中所記知道要除此毒,須得吃了怪草之葉,可是怪草之葉也須得雷電擊了,或是三昧真火燒了方能軟化。既是想到了此法,我心中便不驚慌,提神凝氣,便要運起三昧真火來。一試之下,這才令我驚出汗來。三昧真火明明就在體內,可是就是催它不出。我連試了幾次,一些兒也不揍效,我這可慌了神了。就在我慌的時候,一瞥眼之間,又見到了另一件驚心動魄之事,就見我身子周圍不遠處的地上,有什麼東西正在站起來,而且越來越高,我強忍著身上的火氣的煎熬,走近一個一看,這一看可不要緊,我的媽呀,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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