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偽一在心裏笑了笑,心想我看你劇本怎麼演?
前世的情人消失不見,連帶著閨蜜的女朋友也赴之黃泉。
來時,正值世界動亂,炮火的弧線到處亂竄,指不定哪個小國便在旦夕或者一夜之間,死傷殆盡。
這一切,都是來自地獄的魔鬼們在其背後操作。
利益,這個永恒的時代主題,無論是在異界還是現實,都如出一轍的似曾相識。
而和平統一,雖表麵上是時代的主題,卻架不住虛偽的人背後偽秘,伺機而動。
密謀這個事兒,是他這種平頭小老百姓所不能接觸到的層麵。
老婆孩子熱炕頭,得過且過的一生。
看似平平淡淡,卻未嚐不是一種幸福。
綠茵場上的足球校園,好不容易愜意閑暇的時光,一個炮彈讓他失去了所有……
當然,也包括他自己的生命!
無數次暢想戰亂,但當它真正來臨之時,一切都將墜入深淵。
作為分子生物的組合體,很顯然,他產生了異變……
度過了一個非凡的夜晚。
很快,一切便消失不見,接之而來的便是那溫柔似水的少婦人,將他丟給了平攤在床的母親。
而他自是無人看管。
一天,兩天,三天……接連著幾天,躺在床榻的母親不曾進食,李家屋外的風雨雲煙。
漸漸的,天亮了。又黑了……
“爹啊!你咋還不出現?”
李偽一在心裏默默想念,這就要死了嗎?
母親一動不動,屋子內異味也逐漸顯現。
而山村內所有的人家,村民,甚至大祭司、奶娘和老鴇子都不曾出現。
他心想,冷漠的人啊!你何時才能出現?
由開始的抱怨,那些載歌載舞的民眾,而演變成了祈求那些人能再次出現。
內心深處的態度轉變,對於將死之人來說,雖然聽不見腸胃的蠕動,咕咕作響的聲音。
但饑餓感,遍布細胞,紅潤的麵容不在,他掃了一眼母親,卻發現她臉色拉白。
莫不是?“娘哎……”
又過了兩天,終於李家的石木門微微輕響的聲音。
但是他卻鮮有耳聞,緊接著陸陸續續悉索的聲音。
雖然半夜裏不是什麼好情,但是對於他和母親來說,卻是十分悅耳的聲音。
“李家的婦人和小子死了嗎?”
一位身材魁梧蒙麵的大漢,身後還跟著兩人,在窗外處躡手躡腳的走走停停。
“不清楚啊,大哥。這小子出生的時候據說不尊左神,其母代哭。聽說,是大祭司下令十日不準許吃喝。這是來自於神的懲罰!”
“什麼?這都多少年了,這老不死竟還遵守著這界令。”
“誰知道呢,這左神有誰見過?連個影子都不曾出現,這虛偽的人啊,說白了就是他姬家專權。哪門子的神罰?有本事能進入偽神界,獲得造化才是王道。”
說著,蒙麵領頭的大漢對著身邊兩個小弟吩咐道:
“全部帶走!”
另一個灰棕頭發打扮的小弟,發際飄逸,聞聽此言,有些驚悚的開口,道:
“哥,這人怕不是都已經死了吧?”
“是啊大哥,帶走兩個死人?”另一個一字眉小弟也出言附和。
“你倆傻叉,懂什麼?你們可知她家裏男人是幹什麼的?”
“男人?難道是殺豬的?”灰棕發際的小弟,自帶野王的氣質和聲音。
“豈是殺豬那麼簡單?”
一字眉道:“大哥的意思,他既然是殺豬手。我等有其妻兒在手,可以分一杯羹?”
“羹你個大頭鬼啊!就想著那點破事兒。格局打開,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