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複刻大國再厲害也隻能仿版型,材質卻不能做到一模一樣。所以結論隻有一個,溫曉麗這件衣服是正品,順著這條線走一定有所發現。”
“得啦,快睡吧!”刀哥的煙已燙到了手指,他歪頭偷偷吸了一口。
李夢魚沒發現,繼續追問道:“我能不能跟你一起查案?”
“不能!睡吧。”
“為什麼?”
“這種存在變數的線索,不能稱之為有價值線索。”
“但是有一定的追索價值啊……”
刀哥不想聽她反駁,直接掛斷了視頻。身子後躺,隱在燈光的暗影裏。氤氳煙氣自指尖向上飛騰,一直飛騰到對麵的牆上。
牆壁空曠,隻有一張巴掌大的相框。相框裏是名漂亮的姑娘,二十多歲,年輕有活力,臉蛋圓圓嘟嘟竟還有些嬰兒肥……
第二天,刀哥剛到辦公室,就收到了一條意想不到的好消息。泰然竟然聯係上了,中午十一點的飛機,即刻返回沙市。
“有點意思,我們先去會會這位帥氣的創業者。”
刀哥抄起車鑰匙,看著一臉期盼的李夢魚,最終還是把手指向了小劉:“你跟我去,其他人忙手頭上的事。”
倆人出門時,李夢魚在身後失落地撇了撇嘴。
老鄭見狀,張了張嘴還是忍住了。
市局到機場約莫一小時車程,但刀哥他們卻開了近兩個小時。因為工人體育館正在舉行市殘聯運動會,青阜路被堵的水泄不通。
市殘聯?
刀哥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溫曉麗這種半路致盲的殘疾人,是否也會得到市殘聯的幫扶呢?
按理說她是舞蹈生,要想成為《十麵埋伏》裏章子怡那樣的盲人舞者,應該沒有任何問題,可她為什麼要選擇當個失業者呢?
想到舞蹈功底,刀哥又想起了溫曉麗的母親溫雨詩。
一個單親媽媽養大一個孩子,必然要承受諸多的風言風語。她這樣做為得是什麼?還有,她房間內的男人到底是誰?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刀哥渾身不自在。手也習慣地向口袋摸去,煙還沒摸到,小劉已在旁邊提醒道:“出來了。”
出口處,一名年輕人急匆匆向外奔走著,步子明顯比別人要快。
“泰然?”
“嗯?”年輕人一愣,手不自然的拉了拉肩上的雙肩包。
“我們是市公安局的,想找你了解點事。”
“嗯。”泰然表現的很淡定,並沒做任何抗拒。
他隨著刀哥直接坐進了車內。到此時,刀哥才仔細打量這位年輕人。
二十五六歲,飄逸的長發配著金絲眼鏡,白淨細膩的臉蛋,透露著一股讀書人特有的斯文氣質,長相陰柔俊美。
“我女朋友出事了?”刀哥沒開口,泰然卻率先發問。
“嗯,她墜樓了,我們懷疑被人推出了窗口。”刀哥說的直接,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盯著泰然。
泰然長眉一皺,狠狠捶了一下車門:“我說過很多次,不要招惹那些人,可她就是不聽。”
“招惹?什麼人?”刀哥聽出了話外音,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