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靜靜的走上前“已經準備好了,請夜宮主就位吧。”
傾城倏然回頭“我不接受失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眼裏已經有了決絕的神情,是啊,如果這次失敗,那麼幽冥曾經所做的努力,所有的犧牲都將失去意義,那麼,這些令鬼後而受傷的人將會遭受到前所未有的災難吧?傾城……這樣睚眥必報的女子,怎麼會輕易的饒恕那些將念頭動到她心頭的人?
似水一窒,驚訝與對方眼中濃烈的殺氣的同時,心中升起一種濃濃的怨氣,這——算什麼?為了這個女子,將重華的安慰置與何地?刹那間,她真想任性的轉身離去,然而,重華那一日的話語又浮現在腦海裏,她的眼神暗了下來,冷淡的說“似水——定當竭盡全力。”
傾城滿意的點點頭,鬆下口氣,一雙流光肆意的眼裏有了微微神采,她轉像花無香,“你也是”她說,“她生,你就生,她死,我必叫你整個誅仙教為她陪葬。”她口氣淡淡,但肅殺之氣卻環伺了整個空間。
花無香笑,卻突然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像傾城“這個女子對你就這麼重要嗎?”傾城不置可否,冷淡的從鼻中哼出一聲。卻聽見花無香自嘲的笑聲響起“真是驕傲啊,如此卑睨萬物的姿態……如果……遭受到最重要的人背叛,你的臉上還會出現這樣的神情嗎?”他奇怪的低笑著,眼神古怪。聲音到最後幾乎輕不可聞。
傾城心中突的一聲,眼皮不由的跳了跳,心中對花無香的古怪正想追問,卻見對方的臉上那裏還有那種古怪的笑容,仍舊是一臉的嬉笑無賴的笑。她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開始吧”她吩咐道。
石牢裏靜謐沉默,空氣中飄蕩著‘麻佛散’的味道,這是一中極其厲害的麻醉藥物,可以緩解疼痛,安靜的氣氛裏,甚至可以聽到血液流動的聲音,夜幽已經被放置在一張軟塌上,花無香盤腿坐在她的身邊,臂膀的脈搏處插著一根不知道用什麼物什作成的軟皮管子,可以清晰的看到源源不斷的血液自他的身體流入夜幽的身體裏,似水凝神靜氣,一邊用金針刺入夜幽身體裏的任脈、督脈、衝脈、帶脈、陰蹺脈、陽蹺脈、陰維脈、陽維脈,等奇經八脈,一邊吩咐一旁的扇衣不時的用竹棉礁上鹽水與糖水依次點在夜幽的唇上。另一邊,還要將夜幽身體裏的毒血逼出,隻是一盞茶的功夫,她已像是耗費了全身的力氣,額上香汗淋漓,呼吸已開始急促起來。而花無香也好不了那裏去,雖然內力已經恢複,但是身體剛剛複員,就要流失大量的血液,氣血虧損,他的麵容很快像是枯萎的花朵,唇上死灰一片,整張臉上透出灰敗的蒼茫。
傾城看著花無香的神情,這個美豔的男人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似乎都美的過分,那樣蒼白的臉色和因使用內力抵抗而飛揚的長發,整個人卻宛若是風中弱柳,有一種柔弱的美豔,說起來,這個花無香其實是個很不錯的人呢,盡管從來見到他時,他總是一臉玩世不恭,風流**的樣子,可是,在那一日,她還是清晰的看到隱藏在那樣明媚笑容下的悲哀和寥落,或許,那個才是他本來的麵目吧?也許和自己一樣,也曾有過不堪的過往,所不同的是,自己猜疑不定,心思複雜,而他卻是用那樣明媚的笑容粉飾一切,究竟,他的過去是什麼樣子?竟然讓這個男人用這樣明媚的笑容來代替一切?其實……和那個人有些相同呢,想到那個人,前幾日的**畫麵又倒流入腦海之中……重華……在心底深深的念著這個名字,傾城的臉上有了奇特的潮紅,眼神也漸漸溫暖起來,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人呢,高潔,幹淨,眼神溫柔似大海,有著病入刻骨的傷痛,眼神卻沒有絲毫的詬病,可是……還是傷了他吧?她的眼神漸漸的暗了下去,那一日,看著他沉沉的睡在自己的身邊,睡顏中的歡笑如同一個孩子般的單純,可是,自己,終究和他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他們就如同是站在天平的兩端,魔與神怎能同日而語?於是,她毫不猶豫的抽身離去,徒留一絲遺憾在心中,怪,隻怪紅塵多作弄,在不該的時間遇見一個本該的人,重華……那麼聰明的人,不是不明白那一日她為何那麼做吧?心思洶湧的心底生出一絲苦澀的滋味,淡淡傳入四肢百骸,苦笑著,傷了也好,最起碼……可以清楚的看清自己……從此,絕了那樣的念頭吧,既然注定走不到一起的孽緣,何苦苦苦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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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親親,實在很抱歉,這幾日在外婆家過五一,她家的電腦網線實在破死了,寫一點就老短線,把我給氣死了,我知道了,我會盡管更新的,其實已經快寫到尾聲了,大家不用著急,我是不會棄坑的,至於寶寶說的傾城的原型,嘿嘿,我告訴你吧,你說對了一半,另一半是林青霞,大家都看過她的電影吧?《東方不敗》的精彩演出,簡直是美呆了,我從小就很迷戀她,嗬嗬,所以寫傾城的時候就不由自主用了她一些~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