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丹漵見狀,不解地問道:“夏公子,你是怎麼了?”她的眼中帶著迷茫,不明白為何濟夏會突然激動成這樣。
與此同時,小白靈的聲音再次傳來,那如銀鈴般悅耳的笑聲中透著幾分俏皮:“記住,你可欠姐姐一個人情了。”
濟夏默默地點了點頭,眸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就算姐姐要當女王,濟夏亦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他心中清楚,若這些丹藥真的有效,那不僅能夠拯救夏侯家的老板娘,還能預防這些病狀的擴散,濟夏開心極了,奶奶和他那些發小,他再也不用擔心擴散了。
隨即,濟夏從納戒之中將小白靈煉製好的丹藥取出,丹藥散發著幽幽的光澤,猶如冰冷星輝。他緩步走向床榻旁,老板娘麵容蒼白,毫無血色的雙唇已經幾乎毫無生機。濟夏目光一沉,將丹藥遞給夏侯丹漵:“給她服下。”
夏侯丹漵看著母親,心中無比糾結,但想到母親的虛弱狀況,她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地點頭。她將丹藥送入母親口中,藥力仿佛化作一股冰冷的溪流,逐漸擴散至老板娘的全身。
老板娘的呼吸驟然加重,臉色更加難看,冷汗密布額頭。她感受到從腹中傳來一陣劇痛,似有千萬隻利刃在攪動她的內髒,疼痛難忍,令得她忍不住大聲呼喊出來。夏侯丹漵麵色大變,雙手慌張地抓住母親,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然而,沒過多久,老板娘突然吐出一攤黑色的血肉,那腥臭的氣息彌漫在房間之中,令人不由皺眉。眾人皆為之一震,濟夏緩緩走上前去,靈力運轉於指尖,輕輕查探著老板娘的脈搏。
“她的眼睛……”濟夏輕聲道,隻見老板娘那原本血紅的眼睛正在逐漸恢複正常,紅色褪去,變得清明許多。
夏侯丹漵看著這一幕,瞬間如釋重負,抓住了濟夏的胳膊,激動地搖晃起來:“你看!快看,真的在消退!”她的聲音中帶著無法抑製的欣喜,那壓抑多日的情感在這一刻仿佛徹底宣泄而出。濟夏微笑著拍了拍夏侯丹漵的胳膊,示意她稍安勿躁。這時,夏侯丹漵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連忙鬆開了手,臉頰瞬間漲得通紅,連聲音都有些結巴:“不……不好意思……”她低下頭,羞愧得耳根發燙。
濟夏見狀,微微一笑,柔聲道:“無礙。”
他將目光投向了夏侯丹漵,稍作思索後問道:“你的母親,是如何染上這樣的疾病的?”
夏侯丹漵搖了搖頭,滿臉困惑:“不知……或許等她醒來,我們再問問。”
濟夏點了點頭,歎道:“也隻能如此了。”
沉默片刻,夏侯丹漵突然抬起頭,目光中帶著感激與期待:“這幾日你會留在集市嗎?我想代表全家向你道謝,請你吃飯。”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言辭間滿是誠懇之意。
濟夏笑了笑,邊啃著手中的肉夾饃邊說道:“這幾日我都在。再過不久就是入宗比試了,我還得準備參加。”
“你要參加入宗比試?”夏侯丹漵聞言,瞪大了雙眼,滿臉的驚訝與不敢置信。
濟夏見狀,眸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微微一笑,淡淡說道:“是有何不妥嗎?”
夏侯丹漵愣了一下,隨即回過神來,連忙搖頭,眼中透出一絲敬佩:“沒有,沒有,隻是這場比試高手如雲,我隻是……有些擔心。”她聲音輕顫,帶著一絲難掩的擔憂。
濟夏微微一笑,目光堅定,仿佛群山巍峨不動,柔聲回應道:“無妨,高手如雲正好讓我磨礪一番。唯有風雨激蕩,方能見彩虹。”他的語氣中帶著無盡的自信與從容,仿佛麵前的任何艱難險阻,都不過是他修行路上的磨石罷了。
夏侯丹漵看著濟夏那堅定的神情,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她點了點頭,心中也燃起了一絲希望與期待:“那我就等著夏公子凱旋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