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加快了速度,一溜小跑的跑到走廊盡頭。我發現,走廊的盡頭原來是法院大廈的後門,推門出去之後,前麵是一條小巷。而此刻,一輛豪華的黑牢撕車已經啟動了。透過汽車玻璃,我看到我要追趕的那兩個人,就坐在黑勞斯的後排座椅上。
追了半天,還是沒有看到。我大為掃興。
正在此時,一個法官模樣的人從小巷另外一頭走過來,看到黑勞斯之後主動避讓了一下。
我心中燃起了一線希望,我就在原地等著,等那個人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我裝作不經意地說道:“真是一輛好車,不知道裏麵的是誰?”
那個人看了我一眼,隨即笑著搭訕道:“不知道是誰,不過來頭不小,趙庭長親自接待的。”
“是趙炎庭長嗎?”我接口往下問。
“法院裏隻有一個趙庭長。”這個時候我已經引起了對方的懷疑,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問道:“你是誰?民事庭前麵左轉,刑事庭前麵右轉。”
“我是找廁所的。”我頭一低,順著小巷快步走開了。
這個時候,我雖然還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是誰,但是我已經知道了,他們一定和白靈的案子有關,很可能就是那個突然冒出來的財產爭奪者。
我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為我在法院大廳內看過一張布告。那是一張開庭公告,內容是今天上午十點審理白靈和陳鵬兩人關於陳飛遺產糾紛的案子。在布告中明確說明,審理本案的庭長是民事庭的趙炎庭長。
白靈的案子,開庭時間是早已經確定了的,法庭一直到開庭前幾分鍾才通知兩個當事人要延期開庭。按照常理判斷,發生變故的時間距離開庭的時間一定不會太久。在開庭前四十分鍾,我看到這兩個人走進法院的大門,而負責審理此案的庭長在此期間曾經專門接見過這兩個人,由此可以斷定,一定是這兩個人的到來導致了審理延期。
他們是誰,他們和陳飛是什麼關係,他們和陳飛的財產有什麼關係?
雖然我很疑惑,但是也並沒有深究。畢竟這不是我的事情,我隻是一個證人而已。
離開法院,我徑直回到住處。當我打開房門的時候,立刻就聽到臥室裏有兩個女孩子的嬉鬧聲。
我敲了敲門:“發什麼什麼事情,你們怎麼這麼開心啊?”
“姐夫,靜宜姐欺負我。”胡佳開門跑了出來,手裏拿著一個東西,躲在我身後:“姐夫,快攔住她。”
“還給我,還給我。”張靜宜也衝了出來,直接撲到我身上,伸手去抓後麵的胡佳。
胡佳轉身就跑,兩個人在客廳裏又鬧做了一團。這個時候,我終於看清楚了,她們兩個爭奪的是一串項鏈。
這是一串很特別的項鏈,鏈子並不是用傳統意義上的金屬材料,珍珠,或者是尼龍繩製作的,而是一種很特別的,似乎是某種草的草根編織而成。用草根編製出一百多個淡紫色的小圓球,樣子的確很可愛,難怪兩個女孩子搶來搶去的。項鏈還有一個吊墜,也是一個很特別的東西,那竟然是一塊金黃色的木頭,上麵用鏤刻的方法雕刻出一個怪摸怪樣的胖娃娃。胖娃娃的眼睛是活動的,如果把吊墜放平了,胖娃娃的眼睛就會閉上;如果把胖娃娃立起來,眼睛就會睜開。
我猜測,這可能是某家工藝品店裏出售的手工藝品。
“姐夫,你也不管管你老婆,明明是我看中的項鏈,她竟然不給我。”胡佳搶不過張敬宜,跑到我麵前求援。
“明明是我花錢買下來的,誰出錢就是誰的。”張敬宜捧著項鏈,據理力爭。
“再去買一根來,我出錢。”對付這樣的情況,這也許是最有效的方法。
“沒有了。”兩個女孩子異口同聲地說道:“全世界僅此一根。”
“那就一人戴一天。”我又出了一個主意。我想女孩子對新鮮事物雖然很好奇,但是持久力卻不佳,用不了多久,她們就不會再搶了。
我的提議得到了認可,兩個女孩子立刻鑽進臥室,開始研究誰先戴的問題。
(這隻是一個小插曲,和本故事無關,但是在另外一個故事中,這條項鏈將會成為最重要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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