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有人希望找到一個會做菜的丈夫。”
“有些時候萬事還得靠己。”
“但人畢竟不是獨居動物。”
“但很多時候隻有自己不會出賣自己。”
“也不見得。”
“怎麼說?”
“我的靈魂已不屬於我。”
這個男人今晚嘴似抹了蜜糖般。
“你說,有話同我講,怎麼一直不講?”
“你也說,有話同我講,怎麼也一直不講?”
“你是主人,理當由你來講。”
“你可否再搬回來住?你現在處所,極不方便。”他見她連洗澡都要用公共的衛生間,心裏實在不舍。
“但租金也恰到好處。”
“果果,你是否可以聽我一言,我對你,是真心。”
“莊恒,我知道你一直介懷那晚的事,但我們畢竟都是成年男女,過去的就讓它過去。”
“我無法忘記。”
他知道其實她並不如她表麵那樣放得開,隻是她一再的逞強。她一直都在乎那天下午的事,也許她一輩都會介懷。但他不會如此輕意的放棄。
“我從不怪你,那晚是你醉酒,我卻很清楚,隻是荷爾蒙在做怪。”
“果果,說話何必如此絕情不順著自己心意呢?”
“莊恒,實話,如若可以,我們還是朋友。”
他沉默半天,如若可以,還是朋友。她殊不知這話讓他多無奈。
“那我平時還可以約你出來喝茶吃飯嗎?”
她點頭,表示可以。
她是愛他的,所以她亦不想和他斷絕所有的往來。
接下來的日子她發覺她有些不對盡,於是她去了醫院。
她已經兩個月沒來好朋友了,並且愛吃酸酸的梅子。她在懷疑是不是精子與卵子的結合有這麼快。那為何還有不孕的人呢?
她忐忑著去醫院,掛了婦科。
檢查過後,醫生看了她一眼,問,“小孩要不要?”
她心裏隔登一下,要不要,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要還是不要。
她來檢查,隻是想確認一下她到底有沒有懷孕,卻沒有想過要不要小孩。她發愣,心裏也在考慮著到底要不要這小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