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情。
婚外情在移動中發展,在移動中隱蔽,婚外情在於運動嘛。如此說,可能有些抽象,看看下麵例子就明白了。
以深圳為例。在港澳的大後方出現一些數量的“二奶村”,港澳男人包二奶為什麼設在深圳?為什麼不設在自己生活的地方?解答這個問題的關鍵問題就是“移動”。
將二奶安置在深圳,首要條件是遠離妻子,確保安全。港澳男人的妻子若是懷疑男人包二奶,要到深圳來調查也非易事。香港與深圳兩地的距離,正好為二奶的生存設置了一道天然屏障。
包二奶就是為了尋求婚姻外偷情的刺激和新鮮,如果男人天天死守情婦,那倒不如守著自己老婆好了。養情婦的妙處正是在於“移動”,移動才會有新鮮感,才會有做與愛的激情。
據在深圳上班的朋友說,香港許多的貨櫃車司機在深圳包二奶。我不解地問原因何在。他說,那些司機為了拖運貨物,一個星期就要從香港來深圳兩三次,每次到深圳後,便有時間與情婦幽會了。
對於那些貨櫃司機而言,包二奶不僅可以舒解婚姻的疲勞,還可以舒緩旅途疲勞。在深圳包養一個二奶。自己就免去住賓館旅社的麻煩,而且賓館的服務又怎麼可以與柔情蜜意的二奶同日而語呢?
如果,姐與弟“溝通無極限”,那麼戀情自然花開,暗香浮動。
要是姐弟聯通出現問題,那麼隻能“溝通重新開始”。
對於婚外情來說,男人向妻子一方移動,他與遠離自己的情婦產生美;男人向情婦移動,正好享用情婦之美。可見,不論男人向左走,還是向右走,都有美享用,這正是移動婚外情的精髓所在。
如果,將文章標題合成一副對聯:
上聯:聯通姐弟戀;
下聯:移動婚外情;
橫批:“情”態各異。
女人有發達的淚腺,男人有發達的汗腺。女人用淚傳情,男人用汗達意。女人的淚水是從心裏流淌出來的,懂得了女人的淚,就讀懂了女人的心。男子“汗”是男人的精髓,女人欲想掌握男人的情意,就應先從解析他們的汗味開始。
男人不“臭”,女人不愛
當“臭男人”從心愛的女人嘴裏說出來時,男人一定會被這柔情的罵語,幸福得全身酥軟。其實男人臭不臭不要緊,隻要女人喜歡就OK了。當現代女人鍾情於“臭”男人時,他們便在“臭”的漩渦中,難以自拔,樂在其中。
男人是雙“臭”合一的化身。
第一個“臭”,女人隻要用嗅覺就可以感知,這個“臭”與“汗”字關係異常親密。通俗說,就是指有“氣味”的男人。
第二個“臭”,嗅覺無法感知,女人隻能用心。這樣的男人有點點的自戀,有點點的自以為是,這樣的“臭”往往與“美”如影隨形,兩字“合並”就成了“臭美”。“臭美”一詞的發明者一定是一個心細而聰慧的女人。“臭”與“美”分別代表了事物的兩極,而男人正好可以在中間遊刃有餘。
“臭”加“美”的結果就是褒貶合一了。女人最善“口是心非”,當“貶”的“臭”從女人嘴裏說出來時,也就成了“褒”的“美”了。因此“臭美”成為一個香餑餑,讓所有男人都趨之若鶩,垂涎三尺。
“臭美”就可以讓女人“安樂生”。看來,男人要成為“美”男,應該,也必須從“臭”男的點點滴滴做起。
先從第一個“臭”解析男人。
男人為什麼叫男子漢?我想,最初名稱來源可能與男人發達的汗腺有關。男人大汗淋漓時,最顯男子氣概。“汗”與“漢”同音,因此,男子漢也就“汗淋淋”地從男子“汗”脫化而來。
男人夏季多汗,男人的汗臭味固然不好聞,可是聰明的男人會在汗“臭”的基礎上噴上香水,這時,一種特別的,讓女人心動的體“臭”(或者可以說成體香)就應運而生。這種味道不同於男人的汗臭,也不同於單純的香水味,這種味道具有唯一性。
辛曉琪在《味道》裏所唱的:“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襪子和你身上的味道。”這裏,味道成了男人的標記,也成了讓女人想念的“驅動器”。
當男人身上這種特殊“臭”味,飄到女人鼻孔成為一種芳香,這說明女人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個男人。戀愛中的女人都是麻木加盲目的,當“臭”聞起來也“香”時,正驗證了那句歌詞:“這就是愛,說也說不清楚;這就是愛,糊裏又糊塗。”
從內分泌學的角度上說,辛曉琪所唱的並非沒有道理。內分泌學專家研究發現,一旦把男人腋下分泌物中的汗液除去,就會剩下一種含有愛欲素的物質。它散發出來的氣味,可以讓女性意亂情迷,“臭”味相投。
女人有發達的淚腺,男人有發達的汗腺。女人用淚傳情,男人用汗達意。女人的淚水是從心裏流淌出來的,懂得了女人的淚,就讀懂了女人的心。男子“汗”是男人的精髓,女人欲想掌握男人的情意,就應先從解析他們的汗味開始。
第二個“臭”是“臭”在心裏,這種男人更可愛。
“臭”與“美”隻有一牆之隔。“臭美”的男人大多自信,他們常常把自己當作女人公轉自轉的核心。
臭美的男人會耍貧嘴,而會耍嘴的男人,會逗女人開心。開心是這個時代的主題。“痛苦的人”與“快樂的豬”對現代人來說,早已是一項不用選擇的選擇題。“享樂”是現代人的核心哲學。
老婆經常到外地出差,電話裏頭老婆對老公說很想念他。老公聽到這話卻說:“我就知道老婆會想我,像老公這樣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男人,如果老婆不抓緊時間多想念想念,上帝都會指責老婆的不是!”女人會在電話裏頭罵男人“臭美”,當然這是充滿柔情地罵。男人是“臭美”了點,但是這種“臭美”可以直搗女人心靈深處,溫柔地撓到妻子的“癢穴”。這種“臭美”的男人倒是十二分地值得女人珍惜。
過分“臭美”便是自戀。自戀的男人,不會欣賞別人,也得不到別人的欣賞。可是,有分寸的“臭美”,卻可以讓生活充滿“花樣年華”。“臭”與“美”是一對孿生子,當男人開始“臭”起來,說明男人正在全力以赴地衝向“美”的彼岸啊。
張震嶽在《等我有一天》中唱道:“聰明的女孩,不會愛上臭男人”,顯然,張震嶽不懂得女人的心思。他不知道,“臭”男人與“臭豆腐”一樣,聞起來臭,吃起來香。酒是陳的香,男人還是“臭”的好,男人不“臭”,女人不愛。
因為有張震嶽對“臭”男人理解的偏差,才會有“不要偷偷摸摸地走,像上次一樣等半年”的苦果。對身為男人,卻不諳“臭”男人妙處的他而言,懲罰他等半年已算輕饒了他,我覺得,至少應該讓他等半輩子!
把肉麻當有趣,把惡心當時尚,是現代女性的最大通病。
拍賣羞澀女人,請舉牌!
或許是現代女性臉上塗抹的胭脂過厚,把有時緋紅的臉遮掩了吧,反正,現在會紅臉的女人太少見了。羞澀,成了現代女性最為缺乏的一種元素。
“最是你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冷風的嬌羞”,這是風流才子徐誌摩為一位露出羞澀之態的日本女人深情寫下的詩句。“一低頭的溫柔”都有風中水蓮的嬌羞,這樣的人間“美景”確實容易打動人心。
現代女性隻想著如何才能奔放,隻想著如何才能更high地表現情感。因此,我們這個時代與“水蓮花嬌羞”的女性“命中無緣”了。
時尚似乎永遠與羞澀為敵。
現在,女性穿吊帶裝,裸肩露背,那是青春水嫩;掛中式肚兜,驚現肚臍眼,那是奔放熱辣;當一些女性衣料節省到連胸罩都舍棄時,我們真要謹慎被這大膽露骨的著裝給嗆著了。當然,時尚到不戴胸罩的女性自有一番說辭:並不是所有女人都有如此傲然“挺”立的身材,我們讓胸出“頭”,是讓人們知道這不是“水貨”,而是性感的真家夥!暴露等同於性感?我覺得,那種一笑一顰都透著文雅詩意的女人比暴露更性感。暴露隻能喚起別人肉欲,而性格氣質的性感,才是性感的至高境界。
康德說:“羞澀是大自然的某種秘密,用來抑製放縱的欲望;它順其自然的召喚,但永遠同善、德和諧一致。”
動物絕對不會有羞澀感。羞澀,是人類文明進步的產物。現在,社會越開放,女人反而越不懂得羞澀了,這真是一個有趣的悖論。
羞澀是人類最天然、最純真的感情外露的現象,它往往伴隨著甜蜜的驚慌、異常的心跳,外在就是青春羞澀的花朵。女人羞澀是一種美,是一種特有的魅力。當羞澀瀕臨滅絕,當無恥成為一種時髦,現在,我們才知道什麼是“物以稀為貴”了。
想起那個環保的公益廣告:拍賣師在台上拍賣世上僅存的一罐沒被汙染的水,一罐沒被汙染的空氣,世人都是以千萬元的價格購買。試想,當他拿出世界上唯一一張真實的羞澀女人的照片拍賣,人們會出多少錢呢?
有言: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分辨色女狼。
美男胯下死,做鬼也風流
進入男色消費時代,女人與男人平分秋“色”了。看到中意的美男,她們可能也會故意把手中的資料散落在男人的腳下,當男人好心俯下身來,幫女人收拾時,女人就可以與男人零距離接觸了。
女人不會趁機向男人索要號碼,她們隻要能最近距離地看看美男就滿足了。女人的此種舉動可以用“色而不淫”來形容。
港產美女李嘉欣認為生命中不能缺少的東西有:男人、水果、書和錢。從排序中可以看出來,男人在她心中處在第一位。女人生活中可以沒有水果、書、錢,但是一定不能沒有男人。水果可以潤膚,書可以增加智慧,錢可以讓女人優雅而高貴,那麼男人呢?男人可以讓女人有動力去做好以上的三項事情。男人是女人最重要的欣賞者,女人的美麗、精彩都因男人而存在。
像李嘉欣這樣的美女都不避諱談男人,可見談論男色在女人心中是多麼的普及。女人好色如男人好色一般,都屬於人的本性。好色女人可以雅稱為“色女郎”。當“色女郎”向“色女狼”蛻變時,女人的好色行為就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
色狼指那些唯“色”是圖的男人。他們不放過美色,他們有狼一般靈敏的嗅覺,對目標鍥而不舍,他們以風的迅速獵取美色,他們對美色的垂涎已經過分到與“狼”共舞的程度了。
再凶猛的女人也無法與男人同日而語。色女狼與色狼最大的共同點就是對“美色”的獵取樂此不疲。她們長相平庸,要想投懷送抱,一定會遭到美男的大聲冷言喝斥。因此,與“色狼”富有攻擊性的捕獲方式不同,她們更講究技巧與謀略。
“色女狼”出沒於迪吧、酒吧、聚會,隻要有活色生香之物,她們都樂衷於前往。“色女狼”打扮得妖媚自不待言,那是她們吸引獵物的前提條件,把男人對女人的心理拿捏得精準。
“色女狼”的武器簡單到隻有一支紅酒,她們的視線會在娛樂場所中的男人身上來回悠轉。看到心儀的美男,她們會曲線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