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第四輯 情如夏花,劫出絢爛(2)(1 / 3)

雙“賤”合璧,人“賤”人愛

雙“賤”合璧,乃男女相處藝術中的至高境界。“賤”字有兩種境界,我們通常所說的“賤”字是不識好歹,卑躬屈膝的意思,此種“賤”隻停留在“賤”字最粗淺最低級的層麵上。男女相處中的“賤”是一門兩情相悅的藝術,達到此種境界的人,會人“賤”人愛。

曾經當選過台灣“十大新好男人”的朱德庸,說自己在家裏就不太像個男人。因為在家洗衣服、拖地、打掃、煮飯等等家務全是他一手包辦。妻子馮曼倫的工作就是站在他旁邊監督。

有一次,馮曼倫到好友家裏玩,好友說家裏的洗衣機壞了。馮曼倫笑著說自家的洗衣機也壞了,不過,好在還有一台。好友不解地問她:“每次到你家,我都隻看到一台洗衣機啊。怎麼你說有兩台呢?”馮曼倫幸福地反問道:“難道你沒覺得朱德庸就是一台不知辛勞的洗衣機嗎?”好友聞言,會意大笑。

被妻子當作洗衣機的朱德庸不僅不覺得自己“太委屈”,相反他還為自己能夠做一台“洗衣機”而感覺到高興和榮幸。朱德庸的“賤”男本色從中可窺一斑。

朱德庸當選新好男人,記者采訪他時,他坦言:“事實上,我覺得新好男人還達不到一個比較高的標準,我還要往更高的層次走,就是當一個‘賤好男人’。新好男人,新’會舊,但賤永遠賤,所以我要做一個‘賤好男人’。”

有人問他如何區別‘賤好男人’與‘新好男人’。他舉例說:

“新好男人”的老婆要他們去洗衣服,他們會說好,然後就去洗衣服了。而“賤好男人”的老婆要他們去洗衣服,他們不僅能一口答應,而且會問除了衣服,還有沒有別的要洗?

朱德庸所說“賤”男人,就是能犧牲大丈夫形象,甘願做一些“牛馬”之事。佛日: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賤”男人日:我不疼你,誰疼你!

男人的這種“賤”,讓女人特別受用。因為男人的“賤”,像一麵湖水,通過湖水,可以倒映出男人“癡心絕對”的麵容。於是,戀愛中的女人,就有“賤”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的氣概了!

男人追女人時老會感覺她們很奇怪。男人對她們好,她們卻對男人不冷不熱。當男人帶著一顆“受挫”的心離開時,她們卻對男人大“變臉”,忽又熱心起來。男人弄不明白,女人為何要如此“賤”?

女人這副“賤”嘴臉並不是與生俱來。男人對女人大獻殷勤,女人就會全身心地享用幸福,而分不出精力去“回應”男人。長時間,男人的付出都得不到“回應”,他們就開始在情感的“漩渦”中“自拔”。女人一時得不到愛,她們的“愛癮”很快就犯了。於是,女人又給男人一些愛的“挑逗”,麵對“挑逗”,男人“堅挺”的分手念頭,瞬間就“疲軟”不堪。女人一撩撥起希望之光,男人立馬又鉚足了勁,雄心勃勃地欲將愛情進行到底。

男人在女人的反複無常中眩暈不止。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先前的付出能否有回報?不知道自己如何做才能攻下女人設防的道道“城牆”?男人的危機感,給予了他們戰鬥不息的力量。當男人奮力向前,女人卻在默默地體會此過程給她們帶來的豐富快感。女人的種種反應就是典型的“賤”症狀。

男人一方麵會在心裏責罵女人真“賤”,一方麵卻又經受不住女人的這種“賤”。女人“耍賤”,男人“犯賤”,越是讓男人不易到手的東西,男人越會千方百計想得到。女人利用了這種心理,她們需要在反複的“耍賤”中,給男人的真心程度打分,同時,也在給自己婚後生活搶占一個有利地位。

女人的“賤”很大程度是資本的體現,沒有資本的女人,“賤”也不會有市場。隻有那些能夠吸引男人視線的女人,才可以讓男人為自己“犯賤”。

美國少年心中的“夢中情人”克裏斯汀娜曾對媒體說:“我是一個成功的女人,如果人們想詆毀我,那麼就讓他們說我是個賤女人吧。如果‘賤’是意味著堅強的話,那麼我倒是很願意接受這個稱號。”

“賤”在男人手裏,成了一把鎖,一把可以牢牢鎖住女人心的鎖。“賤”到了女人手裏卻成了一支“胡桃夾子”,“賤”是凸顯女人價值的“獨門暗器”,“賤”讓男人在“夾”縫中喘息。女人看著追求自己的男人被“折騰”成一臉苦相,早“沒事偷著樂”去了。

男人使用“賤”,女人利用“賤”,女男相吸,男女互補,才能打造馳名品牌:“賤”男春,才可能達到情場中雙“賤”合璧的至高境界!

當“激情”向左走,“自由”向右走時,“國貨”男人隻會呆呆地立在中間。激情與自由是浪漫之神的左右手,“國貨”男人激情與自由兩大素質的缺失,直接造成優秀女人的大量“流失”。

“國貨”男人當自強

當大批貼有“Made in China”標誌的商品走出國門時,身為中國人自然覺得是件好事。因為,擴大出口有利於刺激國內經濟增長,繁榮社會。可是當國內一批批優秀女人如商品一樣“出口”國外時,“情”況便不容樂觀了,特別是對男人們而言。女人“流失”,罪在男人,“國貨”男人為何就不能當自強?

先讓我們看看已“出口”女人們的婚戀故事吧。

內地。

諸宸在《落棋無悔》中自述了她與穆罕默德充滿傳奇色彩的愛戀故事。不合世俗的美麗愛情總是易碎的,而諸宸非要將傳統中國的這根“紅腰帶”延伸到卡塔爾,並誓將易碎的異國戀“捆綁”成紮實的婚姻。

理智冷峻的穆罕默德與諸宸有過一麵之緣後,便在這位東方美人麵前“心太軟”了。

為了與諸宸見上一麵,穆罕默德得知諸宸在巴西參加比賽,他便不顧種種阻撓,托朋友買了一張飛往巴西的機票。在巴西,他還賣掉了自己心愛的手表,用得來的錢買了一個金製的兩顆心連在一起的禮物送給了諸宸。

麵對與自己同是雙魚座的男人,諸宸將異國婚姻的諸多苦澀與艱辛拋開,毅然絕然地選擇了這位卡塔爾老公。

香港。

張曼玉與阿薩亞斯現在雖然已經離婚,但是他們曾經的婚戀很值得一提。他們是在合作《女飛賊再戰江湖》時相識的,之後他們常在一些國際影展中碰麵,日久生情。婚後,阿薩亞斯從不要求張曼玉做什麼,包括不要求她生孩子,阿薩亞斯鼓勵老婆照自己的心意行事,張曼玉說:“他是個好男人,我真正找到一個好男人,否則我也不用花這麼多年去千挑萬選了。”

巴黎男人的浪漫多情是全球女人的“通行證”。張曼玉“千挑萬選”的結果就是找到一個法國男人,這讓“國貨”男人多少有些臉上無光。

有人認為,張曼玉通向國際巨星的路途中,正是因為她嫁給了老外導演,老公成了她通往國際舞台的有力“拐杖”。此種說法缺少有力的證據,但是,它卻給人們提供了一條思考的“路徑”。

台灣。

女星天心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一本寫真集為她譜寫下了一曲跨國戀。天心所遇到的男主角就是為她拍攝寫真時所借用的古堡的主人。他的來頭可不小,是法國首富的侄兒,拍攝期間常來古堡探班,顯然被天心的魔鬼身材電到。天心曾戲言:如果你喜歡我,就來台灣找我。果然這位法國帥哥千裏迢迢追到台灣來,一段感情就此促成。

女人如此的“寵”洋“媚”外,確實讓“國貨”男人感覺難堪。男人的風采來自於女人的光采,當國內女人大放“異”彩時,“國貨”男人還真應該“自我檢討”了。

要想俘獲一流女人的芳心,要有以強大金錢為後盾的浪漫。如今的社會,公主愛上窮小子的故事不僅沒有“正版”,連“盜版”都沒有。按理說,有錢的中國男人也不少,可為什麼“金鳳凰”非要不辭辛勞不遠萬裏去異國他鄉擇木而棲呢?看來金錢不能像態度那樣決定一切。

有錢的“國貨”男人,往往沒有太多的家庭觀念,他們認為妻子隻要在家裏數錢就夠了,幾千年的男尊女卑“遺傳”思想讓妻子在家庭中失去了“合法地位”。有錢的男人隻是一台沒有情趣的賺錢機器,而沒錢的男人卻懂得享受免費的明月清風。懂浪漫的沒錢,有錢的不浪漫,這個可愛之極的悖論在“國貨”男人中極為盛行。

從諸宸和天心的老公身上,我們知道了什麼叫激情;從張氏老公身上,我們知道了什麼叫自由。當“激情”向左走,“自由”向右走時,“國貨”男人隻會呆呆地立在中間。激情與自由是浪漫之神的左右手,“國貨”男人激情與自由兩大素質的缺失,直接造成優秀女人的大量“流失”。

國內一流的女人嫁給老外,一流的“國貨”男人卻鮮有娶到“洋”老婆的。當我們將這兩項“指標”略微一比較,就會發現“國貨”男人的財富、修養還沒達到“IS09000”國際認證指標哩,自然,他們也起不到吸引外“姿”的作用。

寫這些,並非有意長洋人誌氣,滅自己威風。而隻是提個醒,優秀、美麗女人的“出口”,同時也是給我們打開了一道思想的出口。中國都已加入了WT。希望“國貨”男人也能解放思想、開拓進取,爭取早日實現“國貨”男人當自強的目標,為順利完成引進外“姿”的重要曆史任務而不懈奮鬥!

女人像離不開化妝品一樣離不開謊言。謊言讓女人麻痹,麻痹讓女人沒有痛感。而生活除去痛感,就隻剩下快感了。謊言是女人與男人之間的潤滑油,謊言來了,離幸福生活還會遠嗎?

謝絕女人參加謊言比賽

張愛玲說:“若是女人信口編了故事之後就可以抽版稅,所有的女人全都發財了。”張愛玲是精品女人,她的所言同樣流露出精品意識——女人是最擅長謊言的動物。

謊言是最貼近女人本性的一個名詞。據說國外舉行過有趣的說謊比賽。誰說的謊言愈真實,愈能博得評委的相信,誰就能獲勝。

但是,大賽組委會對報名者有一個小小的條件限製,政治家不能參賽。因為政治家是“職業”說謊者,說謊言是他們的工作。業餘的大賽拒絕職業選手的參賽,合情合理,大賽也顯得公開公平公正了。

誰是最後贏家,我們姑且不論。大賽組委會在限製不能參賽的名單中,應該還加上兩個字:女人。是的,女人也不能作為參賽選手。如果說,政治家是職業說謊者,那麼女人就是天生的說謊家。

女人的謊言無時不有、無處不在、無孔不入甚至無堅不摧。因此,女人一站在台上,大賽就有失公平。

女人的謊言,無關社稷,隻關風月。女人是情感的動物,女人的謊言自然也帶有濃厚的情感色彩。情感是最能打動人心的武器,謊言倚仗情感的優勢可以長驅直人,直指人性“弱點”。

戀愛時,女人常喜歡罵戀人為死鬼。男人愈是海枯石爛、海誓山盟地說情話,愈會招來女人的“討厭”。當然,“討厭”隻是女人外在的表現,其內心早已感動得稀裏嘩啦。女人的心湖,男人一眼就可以看到岸,可是,為什麼女人還要說謊呢?女人想通過謊言來掩飾自己“心跳過速”的聲音。當說謊已成習慣,女人才能稱其為完整女人。

一次,我的那個她陪我去見一位我多年未曾謀麵的老朋友。老友的女友A也來了,穿了一件粉紅的蕾絲上衣。一見麵,女友就情不自禁地小跑上前,拉著A的手,對A的衣服讚不絕口。A被誇得滿麵春風。雖然她們初次見麵,但是感覺她倆的情感已完全好過與我的。

幾天後,我與女友一同去逛街。在一家專賣店裏我看到了那件粉紅的蕾絲上衣。我興衝衝地拉著女友往那家店跑,我說:“我給你買下那件衣服吧,難得見你那麼真心喜歡一件衣服!”女友卻叫了暫停,她撅著小嘴說:“那衣服難看死了,我才不喜歡呢。”女友“變臉”太快,險些把我嗆死了。我追問早兩天不是挺喜歡嗎?

女友一陣搶白:“你以為我真喜歡啊,我隻是哄別人開心罷了。沒想到,你還認真了!”

女人說謊的能力可見一斑。好在她的謊言並沒有惡意,隻是安慰人罷了。

女人的謊言有時慰人,有時也自慰。因為,讓自己活在善意的謊言中,可以增強自身的抵抗力,而有抵抗力才有“好身體”。

她的丈夫經常很晚才回家,有時接電話,也有意躲開她。好友提醒她,小心丈夫出軌。可是她總是在心裏告訴自己,丈夫是愛自己的,他不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來,自己應該一如繼往地關心嗬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