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有人會趁我禦駕親征之時兵變?”盧傑聽完徐飛之話心裏大驚,“徐飛說的沒錯,若是有人趁自己不在京城發生兵變,那便大事不妙啊。”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相國若要禦駕親征,有些大臣不免心裏想要動。到時候若是有個萬一,我們損失慘重啊。”徐飛站了起來。
“那淩一,你說該怎麼辦?”盧傑急切問道。
徐飛此時心裏才好受點,他是一個謀士,一個可以改變諸多諸侯命運的謀士。徐飛心高氣傲,但唯一佩服的人就是張毅,自己是好久沒聽過如此急切的聲音,好久沒看到過盧傑如此急不可耐的表情。這一切也恰恰表明他,徐飛,仍是盧傑最信任的謀士。
“祭旗!”徐飛微笑的說道。
“祭旗?拿何人祭旗?我說淩一啊,你倒是一次性說完。”盧傑有點不耐煩。
“此次叛軍盟主是邵峰,而他的叔叔邵嶺卻在長安。拿邵嶺祭旗,其中有兩大利好。其一,咱們出征後若是那邵嶺和邵峰裏應外合長安城不保,提前除掉以免禍患;其二,拿邵嶺一家做出征前祭旗,可威懾各大臣,若是他們看到,必當不敢趁相國出征兵變。”徐飛拿太傅邵嶺一家,做威懾大臣的利器,這計策著實狠毒。
盧傑思索了片刻,隨即大笑道:“淩一,好計謀!不愧為我盧傑的第一智囊也。小王,你這便去捉拿邵嶺一家,不可有漏網之魚!”
盧傑的讚賞一掃徐飛內心的陰霾。徐飛成竹在胸,站在堂中央看著王龍遠去。他也是個有血有肉之人,心裏對邵果一家表示愧疚,可這就是亂世。他不得為自己搏一個權勢。
第二日清晨,長安門前
“今日我要親自出征,這次出征一個月內必當掃平叛軍,得勝歸來!必當拿徐堅和張毅的首級獻給陛下!”
漢帝坐在首位,看著錚錚大軍在原地待命,心裏不免有些害怕。此刻又聽到盧傑如此之說,更是懼怕萬分,軀體不禁瑟瑟抖栗。
盧傑斜看了一眼漢帝,見他瑟瑟抖栗,不禁冷哼一聲。隨即看向昭陵說道:“昭陵,這次我親自出征。雖不在這長安,但你定要安分一點。否則待我得勝歸來,有你好看!”
昭陵唯唯諾諾跪下,“相國放心。我昭陵一定安分守己。”
“今天,我出征必當凱旋歸來!太傅邵果私結邵峰,意欲裏應外合,奪下長安。今日我便拿下他們一家,祭旗!來人啊!將邵果一家帶上來!”盧傑說道。
群臣聽後無不大驚失色,邵果是太傅在朝野上有舉足輕重的地位的人。這盧傑竟然這般可恨,拿邵果祭旗。群臣無不悲憤的怒視著盧傑,盧傑由於背身自是沒有看到。而王龍倒是在一旁震了一下方天畫戟,群臣這才低下頭無奈的歎著氣。
“這次出征,昭陵,就不送幾句話給我?”盧傑笑著對昭陵說道。
“自然要送。那便祝相國馬到功成,清除叛軍,早日得勝歸朝!”昭陵自是冷汗流了全身。
“哈哈哈!那就托昭陵的吉言了!”隨即對刀斧手說道:“祭旗,出征!”
漫天的血腥氣彌漫整個長安城。就這樣太傅邵果一家被盧傑趕盡殺絕了。鮮紅的血液流遍了長安宮殿的每一個角落,群臣無不悲戚交加,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