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朵 夜宴上】(2 / 2)

她的靈魂沒有散去?白鷺惠子疑惑的想。但畢竟隻是“想”。在略一遲疑之後,她馬上又滿麵春風地望向藍堂舍(月子父親):“藍堂先生,您的女兒呢,我們已經見識過了。但不知您叫她來有何事呢?要知道,她這麼小,還不能參加夜宴的哦。”

“嗬嗬,這在下當然知道,請大人放心,”藍堂舍對惠子笑笑,看了看其他眾人,又把目光轉向了月子,“隻是小女愛好唱歌,也蠻有天賦,不如趁今日讓她為各位大人略略獻醜,如何?”

“這……”惠子麵有難色。但無意中看到了月子一臉“我不唱我不唱”的樣子,禁不住耍了個壞心眼,微笑道“那,請吧,小月子。”

被逼無奈,月子狠狠的瞪了惠子一眼,隨後被管家拉到大廳中央的高台上,那裏有一台鋼琴。

鋼琴不是很高,還有凳子可以坐,於是,月子幹脆自彈自唱了一首最愛的卻忘了名字,憂傷的歌——

本當に大切なもの以外(若是除了最重要的東西)

全て舍ててしまえたら(能夠將其他一切舍棄)

いいのにね現實はただ殘酷で(那該有多好,可現實總是殘酷無情)

そんな時いつだって(這時我隻要)

目を閉じれば笑ってる君がいる(閉上眼睛,便可以看到含笑的你)

Ah-いつか永遠の眠りにつく日まで(Ah-隻希望在踏入永遠的長眠前)

どうかその笑顏が絕え間なくある樣に(可否讓你的笑容永遠伴隨我)

人間は皆悲しいかな(人是否都是悲哀的呢)

忘れゆく生き物だけど(但是我們懂得如何忘記)

愛すべきもののため(為了我愛的人)

愛をくれるもののため(為了愛我的人)

できること(能夠做些什麼)

Ah-出會ったあ頃は全てが不器用で(Ah-回想相識的當初,凡事手足無措)

まわりしたよね傷つけ合ったよね(繞了好一段遠路,傷害了彼此好多)

Ah-いつか永遠の眠りにつく日まで(Ah-隻希望在踏入永遠的長眠前)

どうかその笑顏が絕え間なくある樣に(可否讓你的笑容永遠伴隨我)

h-出會ったあの頃は全てが不器用で(Ah-回想相識的當初,凡事手足無措)

遠まわりしたけどたどり著いたんだね(雖然繞了段遠路,終究走到了結果)

一曲終了,在場者紛紛鼓掌,無一不讚歎月子的歌唱天賦。但真正沉浸在歌中過往的,隻有月子、惠子和一對華衣男女。

“不錯,不錯!”白露惠子首先向月子表示了自己的讚許。月子微微一笑,算是回禮。

“好了,父親大人,我唱完了。不知還有事嗎?”月子小心翼翼地向藍堂舍詢問。

“啊,唱的不錯。沒事了,你回去吧。”舍微微一笑,月子卻是一愣。難道藍堂舍他把自己叫到這裏,就是為了讓自己唱歌?雖然疑惑,但月子還是任由管家牽著自己的小手,向休息室走去。

走廊。

“管家先生,請等一下。”熟悉的聲音響起,月子和管家都狐疑的回過頭,看到了一襲白裙的白鷺惠子,以及她身後的一男一女。月子認出,他們就是剛才沉浸在自己歌聲中的華衣夫婦。

“抱歉,管家先生。是這樣的,我們三位有些不太舒服,所以……可不可以請小月子帶我們到休息室裏休息一會?正好,我們還想和她單獨談談。”惠子笑著,目光卻朝著月子。

“這……”管家有些不太放心的看了看月子,月子對他會心一笑,道:“沒事的。管家,你下去吧。”

“那……在下就先下去了。”管家對惠子點了點頭,又向惠子身後的夫婦鞠了一躬,向著大廳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