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席笑彤根本就是氣大發了,坐在何致遠身上,眼睛掃了一圈兒,見床上扔著一塊兒剛才拆下來的抽屜板子,於是動作利落地拿在手裏舉起來就往何致遠腦袋上砸。
也算是席笑彤還有一絲狼,在砸向何致遠的瞬間稍微猶豫了一下便將板子的斷麵改成平麵砸了下去,不然估計要出人命!
一板子下去後,席笑彤就見何致遠眼睛沒了焦距,雖然不停地想睜大眼睛,可就是無力的樣子,而且整個人也像是要昏過去了,立即覺得自己這下還是打狠了。
於是扔了板子,從何致遠身上下來,在地上找著自己的包拿出手機打了10,然後就一溜煙兒跑了!
周瑾宇夫妻兩個正睡得香呢,就被保姆給叫醒了,是接到區裏的保安隊長打來的電話,何致遠出事兒了。於是周瑾宇讓兩個保姆看著孩子,自己和夏真鈺帶著安保人員趕了過去。
剛到何致遠別墅門口就見10救護車已經停在那兒了,兩人對視一眼快步進了屋子,等上了樓進了主臥室就愣了。
這是讓人入室搶劫了?隻見滿地的狼藉,房間裏麵沒一樣完好的東西,醫護人員正在觀察何致遠的頭。
周瑾宇見何致遠沒什麼大事兒這才放下心,於是走過去問:“致遠,這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心裏有沒有數兒這是誰幹的?”
致遠身手還是挺不錯的,更何況他還有槍,在這種情況下這人還能全身而退事情可就不簡單了。
“您別問了,沒事兒。”何致遠覺得自己有意識的時候就看見醫生在眼前了,他腦子裏隻想著席笑彤還流血呢。
“胡什麼,這什麼時候了你還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你要是還這麼不上心,我隻能打電話給大姐夫了,到時讓他派人來查吧。”周瑾宇有些生氣。
然後又問醫生何致遠的傷勢,醫生立即答道:“周省長,何先生頭部沒有傷口,就是腫得厲害!我建議還是入院觀察兩,看看有沒有腦震蕩的跡象。”
“不就是起了個大油包麼,住什麼院!”
何致遠不同意住院,然後又向夏真鈺招招手:“舅媽你過來,我和舅無法溝通,他想得太多了。”
夏真鈺走了過去坐在何致遠身邊:“那你就和我吧。”
何致遠讓醫生等會兒再檢查,靠近夏真鈺聲:“我不是被襲擊了,上次吃飯的時候我帶去包房見你們的那個女孩子您還記得不?”
夏真鈺點頭,也聲兒道:“記得啊,長得那麼漂亮,而且一看就是很溫和的人。”
何致遠一口氣兒沒順過來,咳嗽起來,過了一會才緩了過來:“舅媽,您能不能別隨便下評論。”
夏真鈺奇怪地看著何致遠,不知道自己錯了什麼,然後突然發現何致遠的半邊臉腫了起來,這和人搏鬥不至於扇耳光吧?接著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頓時就瞪大了眼睛:“你這不會是被那位姐打的吧?”
夏真鈺不敢相信,居然是上次見過的那個漂亮女孩子把何致遠打成這個樣子的。
本來自己是挺平和的性子,不過這時也忍不住咬著嘴唇憋笑,要不是有醫生在她就直接笑出來了。
“您別光顧著笑啊,一會兒跟我舅私下一聲,讓他別大驚怪的了。”
“你這是做了什麼理不容的事情才讓人家恨到這種程度?我會和瑾宇的,不過你最好還是去醫院觀察觀察,這樣我們也就都放心了。”夏真鈺微笑著。
“那個……,她也受傷了,我給你她的電話,你幫我問問情況,把她也帶醫院去,要不我也不能安心。”何致遠求夏真鈺幫忙。
夏真鈺點點頭可以,然後站起身走到周瑾宇身邊拉著他出了臥室。
兩人站在樓下大廳裏,夏真鈺了何致遠受傷的真實情況。
“這真是越來越出息了,讓個女人打得鼻青臉腫的,還被人給了一巴掌?真給老何家爭臉哪!不過,這女人也太刁蠻了,怎麼能下這麼狠的手!”周瑾宇聽了一麵恨何致遠沒出息,一麵又覺得席笑彤太過分。
“致遠怎麼就不能被女人打了?老何家的人就不能讓人碰一手指頭?”夏真鈺倒是不以為然。
“你是不知道,我雖然脾氣有些不好,可身份在這兒擺著多少還是有些顧忌要注意些形象。致遠不同,他是商人,性子就更隨意些,再加上從兒就沒受過委屈,我爸媽還有哥哥姐姐他們因為他是晚輩,拿他比對我還珍貴,就連大姐夫那麼嚴肅的人,見了這個兒子也隻知道樂。除了訓練時有磕磕碰碰的,哪有人敢動他一下!再有,你別看他在場麵上挺斯文的,其實骨子裏才容不得有人反駁,還好致遠是明白事理從不亂來的孩子,這讓人放心不少。”
“就他來來回回換女朋友的性子,還明白事理呢,我本以為你要批評他,沒想到最後卻變成誇他了。還用別人?就你這樣子已經是夠護著他的了!還有,你是不是後悔從政了,要不您也辭官下海得了!”夏真鈺嗆著周瑾宇話。
“哎,媳婦兒,你這怎麼衝我來勁兒啊,我隻是想致遠不可能這麼老老實實地被打,而且他從到大也沒受過這樣的氣,我是怒其不爭罷了。再了,有你這麼一個心肝寶貝兒,我就知足了,要不一會兒回家讓你驗驗身?”周瑾宇趕緊轉移話題。
“我答應致遠要找到那位席姐帶她去醫院的,致遠那女孩兒也受傷了。”
“什麼,這子對女人動手兒了?我看也許是被打得狠了才還手的吧。”周瑾宇先是質疑,接著就是給外甥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