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件事至此為止,這位席姐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你們就不要爭論這些無謂的事情了。致遠,我雖不介入,但那是指公事,於私我肯定是要管的,你不許胡來,聽到沒有?”周瑾宇最苦惱的就是這個,都是自己大哥和大姐夫給致遠灌輸的,什麼對待敵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徹底消失,再加上那一群大頭兵的幫襯,徐明不定哪就真消失了。
徐成山反應快,一聽何致遠從在部隊裏混就一下子證實了他的身份和背景了,再加上周瑾宇有些緊張地警告,他就更加確定何致遠的出身了!要是這樣,他這地方官還真是惹不起,以前就聽過周瑾宇身邊都是部隊的人,那何致遠可是何家的寶,估計動武就能動武!
“周省長得是,都是我這兒子不懂事,何總還請不要與他計較失了身份。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這杯我替徐明給您道歉。”完就直接喝了自己杯裏的酒。
“爸!你……”徐明憤怒異常。
“徐導演,謝謝你平時對我的關心和照顧,不過有些事情隻有我和致遠兩個人才清楚,您還是不要過多的參與了。而且,我那時也是的氣話,致遠這些來一直在跟我道歉,今又為我做了這麼多,我已經原諒他了,您還是聽徐局長的話吧。”
在氣氛如此緊張的情況下,席笑彤突然開口了這麼一番話。
隻見徐明傻傻地看著席笑彤,席笑彤隻是盯著自己麵前的杯子,而何致遠則是一下子收了全身的氣焰,笑眯眯地親了親席笑彤的額頭。
最後徐明被他父親徐成山拉走了,何致遠帶著席笑彤和周瑾宇一起出了電視台,孫台長送他們到車前便也回去了。
“舅,您怎麼也不幫我?看人家徐局長,那真是護子心切,我是指望不上您了。”先讓席笑彤上了自己的車,何致遠才對周瑾宇聲兒抱怨。
“我是沒打算介入,你也別指望我去對付徐成山,到底怎麼回事兒你自己心裏清楚,人家不跟你,你還這麼沒皮沒臉的!”周瑾宇沒好氣地看了何致遠一眼。
“那您當初追我舅媽的時候就沒利用權利打擊情敵麼?您那會兒還被家裏定性為破壞別人家庭、強搶民女呢,怎麼到我這兒就雙重標準了!”
周瑾宇笑了笑:“那你自己也去當個市長、省長好了。”
然後語氣一轉:“我可再次提醒你,不許傷人,聽到沒有?自己的女人都處理不了,隻會拿別人出氣,這算什麼能耐!”
“隻要他不再纏著笑彤,你當我有那閑功夫理他?髒了我兄弟的手!”
您當時為了舅媽哭哭泣泣的事兒都被二舅舅給錄下來了,還在這裏教訓人呢!這句話何致遠可沒敢出來,隻是自己在心裏偷著樂。
周瑾宇看了何致遠一眼,也不再多兩人道了再見就都上了各自的車由司機送回家。
何致遠坐進車裏,摟著席笑彤笑了:“彤彤,咱們回家!這分開多長時間了,可是真想得不行!”
席笑彤推開何致遠態度冷淡:“你注意點影響。我可沒跟你回去,你要麼送我回我自己的住處去,要麼就在這兒放我下車,我自己回去。”
“你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原諒我了嗎?”何致遠不解。
“我是怕你沒輕沒重的真搞出人命來,才那麼的。”
“原來你是心疼姓徐的那子!行,你會算計,明我就讓人收拾了他,你願不願意跟著我都無所謂!”何致遠一聽脾氣也上來了。
席笑彤氣極:“你有完沒完?”
“我倒是以為完事了,沒想到你在這兒糊弄我。”何致遠也是一身的道理。
“我不樂意去你那兒住不行嗎?我就喜歡住我自己租的房子!”席笑彤隻能暫時先安撫住何致遠。
何致遠一聽來了精神:“行啊,你想住哪兒都行,我去你那兒住這總可以了吧?”
席笑彤差點一巴掌又甩過去,這個色\欲自熏心的老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