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家作為琉璃國的皇室統治者,什麼時候這麼被人說過,而這個男子在評論他們納蘭家的時候,卻好像在說一件十分平常不過的事情。
“畫畫?”
白墨有些不解的看著風陵畫,他知道風陵畫當年在琉璃國做質子的時候是由雲家來看管的,隻不過,以他對風陵畫的了解都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應該不會記恨納蘭家才是啊!
難不成納蘭家有什麼人得罪了他?
“我勸閣下還請慎言,小心禍從口出。”
納蘭九雖然十分忌憚風陵畫,但是絕不能任由他這麼詆毀自己的家族,尤其是自己家族還是高貴的皇室血統。
“此時,就算納蘭承言在這裏,都不敢提出有半分威脅我的話語,你膽子確實不小。”
風陵畫次話一出,白墨直接撇了撇嘴,因為她終於知道風陵畫為什麼針對納蘭家了。
白墨記得剛才她還問南無爭認不認識納蘭承言,最後卻什麼消息都沒有得到。
“難道……是你幹的?”
納蘭九和蘇慕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尤其是納蘭九,情緒突然變得激動了起來,看一下風陵畫的目光中帶了一絲怒意。
“他幹什麼了?”
白墨淡淡地開口問道,風陵畫有時候做些事情從來不與她商量,但白墨自己卻是知道,風陵畫做的事一定與她有關。
“你不知道,本來我們與三哥是一起來奇譚城的,但是半路卻遇到了截殺,我們和三哥走散了,否則三哥應該早就到了!”
納蘭九憤憤不平的看著風陵畫,而白墨也是側頭望著他,眼中卻是有著一絲戲謔。
像是在說,你怎麼解釋?
“截殺……”
風陵畫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像是十分不認同納蘭九所說的話,反而溫和地對白墨笑了笑,然後才輕輕開口:“他死了嗎?”
如若沒死,那又怎麼能叫截殺。
“你這是強詞奪理!”
蘇慕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把目光放到了白墨的身上,看向白墨的眸子裏有一絲不可思議,但還是喊了出來:“三哥之前對你那麼好,你都不站出來說句話嗎?”
白墨無奈地眨了眨眼睛,怎麼又扯到她的身上來了,她承認的確對納蘭承言這個人很好奇,但是她的的確確是忘了有關於那個人的一切事情。
“你們跟他取得聯係了麼,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白墨最終還是瞪了風陵畫一眼,這家夥居然瞞著她私自行動,在剛剛認識他的時候,她怎麼不知道這個男人居然這麼小心眼兒呢!
她這連人都沒見過呢,某人居然就開始從中作梗了。
“因為耽擱的時間,三哥明早才能到奇譚城,我們本來打算是今晚進山的,可是為了等三哥計劃不得不延後,都是因為你身邊的那個男人!”
納蘭九可謂是對風陵畫怨氣十足,在他眼裏,納蘭承言既是溫潤如玉的兄長,但更像是一位博學多才的老師,他有不少的本事都是納蘭承言所教的,可以說,他對納蘭承言的崇拜已經到了一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