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留了一條潔白的手臂晾在了空中,這讓站在門口的簡凝和四名少年都嚇得愣住了。
納蘭九和蘇慕更是小碎步地往後移著,心中更是猜測這屋子裏到底是什麼龍潭虎穴,這裏麵的人脾氣要不要這麼暴躁?
“那個……我看我還是不進去了……”
蘇慕尷尬地笑了一笑,然後探頭探腦的往裏麵看了一眼,但裏麵卻是空曠曠的,什麼也沒有看到。
“對,我也不進去了。”
另一名少年也是擺了擺手,他們可沒有南宮蓮這樣好的身手,若是剛才被鎖定的目標是他們,估計現在早就死翹翹了。
唯有納蘭九臉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但臉上還是微微有些不解,難道……那個瘋女人內力覺醒了嗎?
“剛才的功力好像不是雲家的,我見過雲岫那小子使過覺醒的功法,可遠遠沒有這個霸道。”
納蘭九自己在心中想著推測著,剛才跟白墨在一起的還有一名神秘的男子,難不成是他嗎……
幾人都在外麵猶豫著,沒有一個人再敢踏進去,而在客棧空曠的大廳之中,風景畫緊緊的抱著白墨站在樓梯中間,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這下白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次可不是她的問題了吧,有時候這種事情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的,順其自然才會水到渠成,急不來的。
“咳,你也太凶了,估計南宮蓮這下恨上你了。”
白墨的眼力很好,南宮蓮的袖口直接被那裏撕扯得粉碎,被斷去的發絲有幾根飄到了客棧之中,衣服也就罷了,這頭型發絲一邊長一邊短,想想就好笑。
風陵畫陰鬱著表情不說話,但從他的神色上就能看出他此時已經鬱悶至極,抱著白墨腿部的手臂微微收緊,然後一步一步緩緩地從樓梯上走下來。
“我隻是讓盯著,他居然把人給我帶回來了!”
風陵畫隔著門窗就知道外麵一定是那幾個少年,輕輕地將白墨放到剛才的椅子上坐著,然後目光才轉移到了門口的方向。
“也許是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能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人家。”
白墨實在是很同情外麵的南宮蓮,兢兢業業的給風陵畫做事,結果直接換來了一掌。
而南宮蓮就是老老實實的在門外等著,實在不敢再私自進去了,他對他那件毀掉的衣服沒有任何興趣,隻是看到自己被斷去的粗粗的一縷長發,臉上有些心疼的神色。
“讓你把頭發留那麼長。”
“就是,一個大男人,頭發也不束起來,整個就是一人妖嘛。”
“還有你這衣服,跟個女人似的,遠遠看去還以為你這是裙子呢!”
除了納蘭九以外,蘇慕他們三個可是不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好機會,本來他們就不滿南宮蓮把他們強行帶過來,現在當然要幸災樂禍了。
“一群黃毛孩子,給我閉嘴,否則把你們一個個全剃禿了,送到寺裏當和尚!”
簡凝在旁邊聽著,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隻要是南宮蓮平時太在乎他的外貌了,但如今隻要人沒事就好。
不就是頭發嘛,還可以再長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