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風陵畫已經說可以離宴,後果也不用她承擔,何樂而不為?
“我已經派人告訴她們了。”
風陵畫好像料到白墨要說什麼,隻是他的回答讓白墨有些迷茫。
“嗯?告訴什麼?”
白墨不客氣的瞪向某男。
“說本國師已經帶白姑娘先行離去了……”
風陵畫據實已告,然後自顧自的喃喃道:“嗯,估計這時候,她們已經收到傳話了。”
“你……”
白墨伸出一根手指,指著風陵畫顫了顫,有些語塞,這隻狐狸,不僅很多事瞞著她,居然還敢先斬後奏!
“風陵畫,今晚,本姑娘要對你嚴刑逼供!”
白墨狠狠的說出這句話,然後運起輕功,飛身而去。
安陵皇宮的戒備很森嚴,城牆又十分高大,白墨的內力剛剛覺醒,當然要找場合試試了。
而且,就算是被發現了,背後不還是有某人撐著麼?
倒不是她故意給風陵畫找麻煩,但為了剛才的事情,她當然要找回一點場子,她白墨現在的性子雖說不是什麼大惡人,但也瑕疵必報,更何況,她可不一定就會被發現。
風陵畫笑著跟在白墨的身後,看著她在皇宮中來來去去的身影,眼中充滿了放縱和寵溺。
白墨的行動很快,沒有一點顧及身後的某男,因為她相信風陵畫追的上,直到出了皇宮,她才暗歎一句。
這次便宜這隻狐狸了,還好她覺醒的內力夠深厚。
月夜下的街道人很少,稀稀疏疏的,安陵國風開放,雖不像東臨夜晚有禁街之規,但大晚上的,沒有幾個人願意在街上閑逛。
白墨停在比較的黑暗的一個胡同裏,並沒有直接回竹林清苑,停下後,看著身後的那道身影。
“墨墨,累了麼?”
風陵畫的聲音在夜風中回蕩,雙眸卻目不轉睛的望著眼前的女子。
“不累,但想睡覺。”
白墨的回答頓時煞了風景,風陵畫嘴角一抽,剛想說些什麼,眸光卻突然變的犀利,用最快的速度把白墨拉到她的身旁,快的讓白墨心頭一震。
她現在才知道,風陵畫的實力根本就不是她肉眼所看到的這些,她還是低估這個男人了。
隻是在風陵畫拉住她的下一刻,她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眼神微眯,看向胡同最深處的一個角落。
居然是一群被黑色衣袍包裹住的人,隱藏在夜色之中,根本就不引人注意。
“風陵畫,你朋友?”
白墨調笑的問了一句,她當然不會傻到真會這麼以為,隻是為了反擊一下某人,剛才對她的逗弄罷了。
可令白墨意外的是,風陵畫卻並沒有反駁,而是順著她的話笑回了句,道:“不錯,是某位故人派來的……”
月光撒入胡同,隻是帶起了微微的光亮,但那群黑衣人卻依然與夜融為一體,白墨深思著風陵畫的言語,皺起了眉頭。
若照他話中的意思,是他認識這群黑袍人背後的人麼,不過,風陵畫此時這麼淩厲的目光,又怎麼可能是什麼所謂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