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我看到這坪子的有說有笑的人,想到,今天,若不是燒香,沒成是別的形式,是野遊,登山比賽,還不免是農村的一個新形式,鄉人,高興的隻可惜變了相,哎!變相,就變相,這熱鬧的人群不也好玩嗎,這坪子上,不也能坐嗎,坐了,登高望遠,看下邊的山起起伏伏,心頓時開闊不也很好嗎!
就坐下了,正坐得心豁開闊出世之感,一切鞭炮的劈叭聲就響起,便看到香爐邊站了不少的人,拿了鞭炮放,一人放畢,一人又上,一人放畢,一人又上,不斷了,炮子又帶雷的,好震人,而放的人,還未休止,我便罵了句:瘋張,從坪子一個拐角通往側邊的林子裏坐了,心裏想:他媽的,送娃上學,不送,這麼到有錢了。
我是想走了,是不能在這多呆了,而上來是好多人,回去我一個人,多不好,去約伴,伴讓等一會,我問怎麼了,他說去年給人家這老爺許了願,一個豬頭,今天走時,家裏人說沒有豬頭,讓上來看給錢行不行,“還給禮?”我驚問到,“當然,我這算啥?有給三百多的,有給一百的人。”我便想到戴鴨舌帽的戴眼鏡那個人了,“那你咋辦?”
“我要去問卦行不行,行了錢給了去,不行,還得去買豬頭。”他去了,我望著他的背影,是一臉的嘲笑:有豬頭了,還是自己吃吧!有錢,自己得舍不得用,還給人家,你知道吧!什麼神,那戴鴨舌帽,眼鏡的人是神。
好久他不來,這陣聽到旁邊有個人責罵孩子:要死了,你沒洗澡,你去了老爺那屋裏,要死了,小心衝了神,人家不保佑你。
“啊!洗澡,那我可是沒,太好了。”我一陣得意,又想到鴨舌帽,剛才,我明顯看到他鞋子上有很厚的黑灰。
好不容易等了伴,我們走了,我又問了一些送禮的事,他說:“頭一年你,若能準點,第二年,一定要還的!”
“那能一定保福嗎?”
“不,人們一般許的是平安,比如今天給三百的,那個人是開車的,去年許的今年開車順利,還差不多。”
“那,那人伺機沒這麼試試,把車往崖上開一回。”我說。
“哎呀!你不相就別說。”伴及同路的幾個人不滿的指著我,一臉的疑懼,害怕因我的語言破壞了他們心中至高無尚的神的形象,我想說出鴨舌帽,但忍了。
後走路,又聽說,今年還要修什麼廟的,全鄉上的人,每人都給錢,今天,已都給了,我便一下想到鄉上,今年,我們俗家去收教育費,幾次沒有,為何這事一呼百應,便悲哀了,我又問修在何處,說又要挪出溝,到什麼地方,我便笑,神那麼容易挪的呀!給每家挪一個,免得跑這麼遠燒香,又是人們的一陣白眼,我什麼也不說了,我不知道人們怎麼了。
哎!不信神的自己當了一次燒香的同人,感受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