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五,山東威海。
我終於還是被他強暴了,其實我早以有了這樣的預感,十五歲的我突然在春風的沐浴下變得亭亭玉立起來,宛如威海的日出潮紅透剔,我身邊的男人們眼光也變得驚訝起來,言語帶著絲絲**,特別是被我叫作何歡的大叔,那眼神那笑容那舉止無不透露著對我的向往,也許是他笑容帶了點和藹的原故,我默默感受著他,仿佛我世去的父親般!
誰叫我喜歡家鄉那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呢,沒入其中我才能忘乎所以,少女的思春無不在這油菜地裏表現的淋漓盡致,我解去緊裹的上衣,貪婪迷戀著自己,我是個自我陶醉之人,無數次的春。夢打擾著我,我喜歡晚霞的陪襯,喜歡那金黃黃的霞光照耀著金黃黃的大地,一切都是那麼的安詳,自然!我在我的日記中曾這樣寫道:當家鄉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展現它那迷人的誘。惑黃時,我就會赤。裸裸地躺在其中,任由陽光親吻我的每一寸肌膚!
美好的時光總是那麼的短暫,晚霞漸漸失去了金黃色變得豆紅起來,天也就慢慢暗了,我懶揚揚子挺了挺身子,極不情願地穿好了上衣,該回去了,我想。
何歡大叔就是在這個時候突然地出現在我麵前的,笑容那麼的猙獰,以至於我來不及反映就被他緊緊地強抱在懷裏了,烈酒的口味充斥在我的嘴唇邊,我反抗著,圖牢而空洞!
這年的油菜花開的特別的慘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