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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溫迪走在林間路上,這一路都是順風,從她身邊吹過清澈氣息席卷著向林地中湧入。
然後是不斷的,類似風喘的泣鳴。
她難以描述這種聲音,大概是風聲,好像從肺部吹的一首歌,帶著負荷與壓強嗚嗚的幽咽出來。
可能會有戰鬥,所以不需要子元。
虎麵具下的瞳光閃過些微猩紅:“我能看見像血一樣的東西飄在空中,這是煙?”
:“啊”
:“我一定瘋了。”
這種亂糟糟的預感讓其心情不好,溫迪走在她身前擺手:“特瓦林為了守護蒙德城,被迫飲下了毒龍的血。它現在一定很痛苦吧。”
虎頭問:“很痛苦?我看到了”
就像被打斷骨頭的人在艱難爬行,這種程度的痛苦虎頭可見得多,也製造也承受的很多。
那些混雜著可曼因,被稱為痛苦的霧。
她能看見空氣中淡紫色漂泊的血霧向著一端彙集,讓人本能性感到尖銳的刺奮。
:“就在這兒。”
溫迪越發靠近岩石,原本空無一物的石頭上緩緩浮現龍影
那龍小聲低吟:“巴巴托斯,我本無意隱藏...”
:“這居然是真的龍。”龍涅靠近怪物時沒有保持太多警惕,她到現在也不懷疑自己溜冰溜多的可能性。
這附近朦朧紫色的幻覺,好像切膚之痛一般可以感受到的痛苦,還有能超越人的感官而掌握風的流動。
如果不是溜大了,那就是自己快要死了。
哥們兒,虎頭真的溜大了!
:“你現在是青蛙嗎?”她索性戴著麵具直接去問風龍,其實自己現在可能是正對著桌子上的金蟾蜍呢喃輕語呢。
:“又或者是天鵝?是斑馬嗎?”
可是又有誰在乎
:“...我不是青蛙。”特瓦林不安拍拍前爪:“我是龍。”
啊你是龍也好。
陸子元走到石台上,這可能是現實裏的一個木凳子,然後她又用手觸碰金蟾蜍的身軀。
毛茸茸的毛齒和鱗片,還有皮膚混雜的外層帶有一種劇痛觸覺。她記得自己的的手是被砸爛了的。
可能是被霰彈槍轟爛的,太子那家夥強的可怕。
龍涅無視疼痛而胡言亂語:“我一定是挨了很多槍,不不不也可能是怪我上次我用拳殺了太多人...”
:“我應該買個拳套,等下我還要去梅特蘭的雜想館...”
:“我還有任務...然後買一身防彈衣。像是往常一樣。我的煙在哪裏?”
子元拍拍自己的衣服,從裏麵掏出來一盒嫣然火,從另一個口袋裏拿出來打火機。
媽的,吞雲吐霧,人生圓滿。
——24小時能量!
:“你是龍還是嗝!....總之看我手勢。”
*中指
:“艸你媽的太陽。heh。”
:\"I will remember that .\"
她身下的特瓦林有些不適應的低頭看溫迪:“...”
都不用說話,詢問眼神盡在不言中。
溫迪也有些尷尬,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
:“子元從一開始就這樣不太清醒,好像是受了傷。”溫迪無奈解釋。
哢!
龍背上的陸子元用黑洞洞的手槍指著溫迪。:“我沒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