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啊,我們還沒請教你的芳名呢。”諸葛萍萍正沉醉在回憶之中,南宮延康的問話將她給驚醒了。
“哦”,平萍愣了下,就笑著說道:“我叫諸葛萍萍,蘋果樹的蘋。”
“諸葛萍萍?嗬嗬,很好聽啊。”南宮延康念了遍。
“,雪鬆樹的鬆,啊,我發現了我們仨的名字裏都和樹有關,諸葛萍萍,他叫南宮延康,楊樹的楊,你說呢,是不是非常巧!”西門克裏特廷嵩讓自己的這個發現感覺意外又興奮。
“哇,真的!”諸葛萍萍激動得就從沙發之上麵跳起來了:“那我們三個是不是應該要開一瓶酒來好好慶祝下?”
“行啊,那我現在去買酒!”南宮延康馬上站起來了。
“不用去了,我這裏有酒啊,你們是喝啤酒或者是紅酒,也或者是洋酒?我這裏齊著呢。”諸葛萍萍攔住他。
“嗬!”南宮延康與西門克裏特廷嵩對瞧了一眼,而眼神很快交流下他們倆人的看法,如同沒想到個女孩子的家中除了有零食居然還酒色都齊全。
“都是我的那一些朋友們帶過來的,可實際上我自己的酒量非常小的。”諸葛萍萍看他們倆吃驚的模樣忙著解釋道。
“啊,不是不是,你千萬別誤會啊,其實女孩子可以喝酒的人多著呢,況且,隻要是不酗酒的,能喝其實也是件好事嘛,這也是一種保護著自己的方法哈。”南宮延康有些結巴說。
“要不這樣,我們一個人喝杯紅酒來意思下行吧,啤酒現在這個天來喝是太冷了。”西門克裏特廷嵩見南宮延康有些尷尬連忙說道。
“好啊”。諸葛萍萍開開心心地打開酒櫃的門就拿出來瓶幹紅,她將酒遞給西門克裏特廷嵩,又拿出來三隻的高腳杯說:“我現在去洗下杯子。”
“開瓶器?”西門克裏特廷嵩接過了酒瓶就問道。
“噢,就在酒櫃裏的那個抽屜中。”諸葛萍萍說。
西門克裏特廷嵩打開了酒櫃的門,就在中間那個小抽屜中翻了下,才找到了開瓶器時他剛剛要拿,卻瞧到有一張諸葛萍萍的照片,於是他拈了起來一瞧,是諸葛萍萍與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子的合影,他們兩人一起坐在了一條很清澈的小河邊,而那男人在摟著諸葛萍萍的腰,做樣子要親她,而她則朝一旁躲閃著,這一個鏡頭實在是搶拍得特別生動,西門克裏特廷嵩瞧得不由笑起來,南宮延康看他莫名地在發笑,就伸過了頭去,瞧到照片後他也是忍不住笑了,西門克裏特廷嵩趕緊將照片扔回了抽屜裏關上了櫃門說:“噓,她會生氣的。”
時間已然不早,西門克裏特廷嵩與南宮延康跟諸葛萍萍幹杯之後再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諸葛萍萍將開瓶器想要放回到抽屜裏的時候突然發現了那一張合影,於是她馬上恍然大悟方才她拿了杯子走出來時,西門克裏特廷嵩與南宮延康眼中的笑意,於是她很懊惱在咬著自己的嘴唇一下拿起了照片就想扯掉,但上麵的那個生動的笑臉就在一刹那打動她了。這個唐山峰,諸葛萍萍皺起了眉頭,其實自己有沒愛過他那麼一點點麼?或許在拍攝這一張照片的時候,她的確是在愛他的?諸葛萍萍搞不清楚。於是她開始認真地回想著,那時他們才買了這個房子,他們正處在了最為甜蜜的那個階段,在唐山峰之前,諸葛萍萍從來沒有談過一次戀愛,盡管剛開始唐山峰隻能算她致富的目標,可他們倆之間的確應該是產生過愛情的——無論是這個感情可不可以稱之為愛情,要不然為何那一段時間裏她是那樣的在乎他的所有?假如僅僅將他當成一個走進新生活的梯子,諸葛萍萍為何會在他踢她出局之後還那麼長時間這麼的恨他?人都說愛與恨是相互的寄生,假如毀滅,那就當一起死去,但今日想起他,諸葛萍萍仍是感覺恨得是牙癢癢的。她對著那張照片瞧了半天,最終輕輕地歎息聲,將照片已然放回了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