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輛皇冠車,我以為不應是借的。
“這車是你自個兒的吧?還說是借的。”
“嗬嗬,家裏的。”
“哼哼,還騙我,壞家夥。”我拍了拍他的頭。
“沒有啦,前次你來,說是自個兒的車,顯得太宣揚了。”凡傻傻的笑了笑。
“你在值班的呀?”我看他穿著警服。
“沒,是你喜歡警服,我隻好穿著來了。”
“那怎麼夜半半夜呢?”
“哥,我真的想你了,不管幾更……”
說話間公園到了,這是個很大的公園,半夜時分,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凡把車停好,我們選了一個靠湖的草叢中坐了下來。
“哥,要是我不交女朋友了,你會和我好一輩子嗎?”凡忽然這麼問。
“我不能回答,最後你不交女友的可能性不大。”
“為何?”
“還要我說為何嗎?”我反問他。
凡不語了,僅是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默默的湖麵,冷漠的月光,沒有風來打攪,隻有公園裏的裝飾燈還在一閃一閃的。
我把凡壓在身下,親他的臉,摸他的軀體,好像一隻狼正在享用麵前的美食。而凡現在是一隻小綿羊,乖得讓人重生垂憐之心。
由於此處四周有樹叢擋著,更兼湖岸花叢綿延,我輕舉妄動,沒一會把凡的褲子脫了個精光。
凡也認識到四周的情況相對安全,更兼田野帶來的驚險刺激感,在我的摸下,凡開始激動,開始大叫。
凡的反應,讓我有進來他軀體的念頭,可是凡沒有閱曆,這時更沒什麼幫助用品,最後試了幾下好,還是讓手的感覺獲得了滿足。
我和凡在半夜給草地澆了一回水。
“哥,下次我到飯館開個房,我會讓你滿足的。”凡在我耳邊輕語,他曉得我要做的事,好像遵從成了他應盡的任務。
忽然間凡像個女孩,不,切當的說是我的女友,單身妻,所不同的事,他是個陽剛的男人,一個現象不露的男人。
“哈哈,不,下次我還要在這邊做,但是,你要想方法讓我進來你的軀體哦。”我壞笑著。的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淫棍。
“嗬嗬。第二次看到你這麼壞了。”
我和凡彼此依畏著,誰也沒有離開的意思,直到天空不怎麼黑了,我才催凡快走。
有了這個樣子一次經曆,凡和我像上癮了平常,差不多隔個幾天,都會在半夜相見一次。而我也最後稱心獲得了至高無尚的舒適感,或是草地上,或是旅店裏,更或是凡的車上。
事情的成長好像是我能預知到的,功德來得太快,去得也快。
我和凡快高興樂的來往了半年,無故又起風浪了。
固然,風浪的始作俑者,是凡的女友。
也是一個半夜,我已經快睡著了,凡的電話號碼在我手機中顯示。咦,這小子,前天不是剛來過,怎麼這回才過兩天就熬不住了?
“喂?”
“喂,你好。”竟然是個女人的聲音,不用說,我曉得肯定是凡的女友。
固然內心一時著急,但畢竟這個樣子的經曆已經不止一次了,因此還是很快從容下來,聽其下文。
“你是誰?”我存心這麼問,別看電話那頭的女低音還挺溫和,沒準是隆冬雪的進級版,打得是太極拳。
“你好,我是李凡的單身妻。”這單身妻三個字特別難聽逆耳。
“有什麼事嗎?”我曉得又是東窗事發了,女人心思精密,男人稍微一點疏乎仔細,就是一場災禍。
“不好意思,打攪你了,能和你說一會話嗎?”那頭還是一個勁的客氣。
這是唱哪出呀?弄得我一頭霧水。
“說吧。”這女人聰慧,我已經預料到她不會用極真個做法來分離我和凡的相連,而是用以矛克剛之法,從我手中搶回她的愛人。
“我和李凡很早認識了,相戀也有八年了,風風雨雨的不容易,我很愛他,真的,太愛他了,可能得到了他,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明知故問,想作出一副木人石心的模樣,但我又不是那號人,聽到對方有輕輕抽泣的聲音,我一時亂了方寸。
“李凡叫你哥哥,我也叫你哥吧,他這人意誌薄落,有時候服務沒什麼主張,哥,你幫幫我吧。”這個女人說話倒橫直豎的,不用說,確定是看到李凡的手機短信了。
“……”我保留默默。
“哥,我和李凡完婚的新房也部署好了,立刻要完婚了,你來喝喜酒好嗎?”好凶惡的女人,不顯山不露珠的,已經把我一腳踢了出來。
“……”我還是默默。
“我曉得你也不容易,我有個表妹,到時候你來飲酒,可以認識一下,要是可以,完婚的事我和李凡會操辦……”
我都聽不下去了,這女人真的是頭腦跳躍的凶惡,讓我腦袋一會兒空了。我曉得結果的時候已經到了,要是我不答應離開李凡,她就會鬧,先理後兵,是她的聰慧之處。
“好了,你不用說了,你們完婚,我不會去的,今後我也不會和李凡通電話了。”我咬了咬牙。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可以來……”
“我不會和李凡來往了,你轉告他,好好做人,好好做個男人。”我說完把電話掛了。
心又一次痛了起來,淚眼模糊中是凡可愛的模樣,我就這麼得到他了,就這麼親手把他還給了別人。
注定是沒有結果的,我為何還幾次尋求?注定要再一次受到迫害的,為何還要誌願的一次又一次地去受迫害?
我把頭捂在被子裏,任淚水打濕一切,彼蒼,你為何要讓我成為這個樣子的人?為何呀!
林雨廷講到這邊,聲音有點悲涼。
“那之後呢?”我像是聽書的,喜歡問這句話。
“之後李凡打過我電話。”
“你不接是吧?”
“不,接了,他告訴我,她女友發現他的過後和他坦誠的談了,說過去的事可以不計,她也可以守舊這個機密,隻要李凡能和她好。”
“那李凡怎麼說?”
“李凡曉得他女友舍不得他,但李凡也離不開我,於是李凡要求可以和他女友完婚,可是她女友不要過問他和我往來。”
“他女友會答應嗎?”
“固然不會,他們吵了,吵得很凶,這個女人要死要活的,引來兩邊家長勸架,但真實的緣由兩邊父母又不明白。”
“那之後呢?”
“之後那個女的又打電話給我,讓我勸勸李凡,還說李凡家教嚴,要是他父母曉得了,會要李凡的命的。”
“哈哈,這一招凶惡。”我笑了。
“是呀。當初要不是這一招,楓也不會死,固然我曉得她說得重要了點,但要是他父母曉得了,李凡將怎麼辦?我也不想看著他成為眾矢之的,於是我答應勸李凡轉意回心。”
“哦。”
“你曉得,勸一個自個兒心愛的人離開自個兒是多痛楚的事。”
“可是你們都是男人,這也是被動無奈之舉。”
“我去李凡那裏,和他談了好久,酒喝醉了,淚流幹了,我和他的情緣也已盡了。”
“哦。那你們還是平常的朋友吧。”
“徐徐的,我們關係也少了,直到他有了孩子,我們已經形同陌路了。時間就是這麼無情,什麼都能帶走,可能李凡這時已經把那份愛情永遠埋在了心底,並噴了農藥,抹殺了它,而在心中隻有親情的存在了。
“唉,聽著倒有點讓人難熬的。”我歎了一口氣。
“你不睡嗎?”林雨廷問。
“沒有睡意呀,你接著講吧。”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