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貴族社會,情況就變得更加微妙了。毫無疑問的,所有信奉新教的大臣(這幾乎是朝臣的全部)都受到了嚴密的監控,人們對此的反應極端的兩極分化,一部分貴族開始謹小慎微,生怕被找出一點的紕漏;但是剩下的人就把這種監視看作是一種不可容忍的侮辱,展開了猛烈的還擊,而公開的與王浩逸等人結交就成了這些大臣最好的示威手段。
在所有人中,恐怕隻有金尹華會為這些日子的變化感到興奮,因為最近這段時間以來,他的桃花運變得前所未有的好,每次晚上出去泡妞的時候,隻要他在酒館裏一露麵,立刻就會有美女主動投懷送抱,我們的金公子平生以來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簡直有一點飄飄欲仙了,每天晚上的獵豔活動幾乎已經成為了一種慣例。當然了,他也沒有那麼自私,還是常常想著和兄弟們一起分享這種幸運的,隻不過王浩逸的懶病已經發展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連美女的誘惑都無法讓他在入夜後走出家門一步;而小瑤一個眼角餘光的掃視,就足以讓林峰害怕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至於馬克西斯,天知道他是從什麼地方學習如何與女孩子交流的,每當夜店中有性感撩人的美女端著一杯酒,款款的向他們走過來的時候,他就會用最快的速度脫去自己的上衣,露出一身油光鋥亮,滿是傷疤的肌肉,然後擺開架勢,咧著他那張血盆大嘴傻笑,說是要展現自己的男性魅力,看到這種場麵恐怕沒有一個女孩子能不落荒而逃的,金尹華是在是位小傑森的母親當年的遭遇感到由衷的同情,從那以後他在也不敢帶著馬克西斯出去泡妞了,也隻好每晚一個人獨自瀟灑了。
今天晚上,金尹華照例獨自外出去了,絲毫不知道在家裏,老黃與王浩逸正在說著關於他的閑話。
“王公子。”老黃說:“您恐怕要勸勸金公子了,他再這樣下去,我們會很為難的。”
“是嗎?他惹了什麼麻煩了嗎?”王浩逸說。
“目前還沒有,不過他現在每天晚上都出去玩,想要結識女孩子?”
“那又怎麼樣?他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了阿。”
“可眼下的情況時,他每次出去,都會有美女主動要接近他,通常這種情況都是很可疑的,而當我們考慮金公子以往的個人魅力之後,就一點懷疑也沒有了。”
“噢!不懷疑了?”王浩逸吃驚的問。
“沒錯,我們直接就確定,那些女人一定是被派來刺探情報的探子,故意引誘金公子的。這可是很危險的。”
“那麼你們是怎麼處理的呢?”
“公子您吩咐過,要保證每一個人都能不受拘束的按照自己的意願行動,所以我們到現在還沒有和金公子談過。為了不讓他受到那些女密探的引誘,我們隻好花錢雇一些高級的**,搶在她們之前接近金公子了。”
“你們做的很好啊,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是那些女人回來後都向我們抱怨,說是實在受不了金公子,簡直就是在折磨她們,現在我們已經很難再找到合適的人了。”
“會有這樣的事嗎?”王浩逸表情古怪的苦笑,“看來我確實要和他談談了,別的不說,身體還是要注意的,太操勞了可不行。”
“那倒不必擔心。”老黃麵無表情的回答,“據那些女孩子說,金公子碰都沒碰過她們,隻是整晚和她們談什麼詩歌散文,居然還要唱歌給他們聽,這簡直就是精神上的虐待!那些聽過他唱歌的女孩子現在還在接受心理輔導呢!”
說到這裏,老黃與王浩逸都停了下來,設想了一下當時的畫麵,然後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與此同時,夜店中的金尹華也打了一個很大的噴嚏,差一點就破壞了他風流瀟灑的形象。這著實讓他擔心了一陣,因為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一位絕世美女正緩緩步入夜店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