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竹屋。
吳殤抱著昏昏欲睡的困甲獸,仔細端詳,摸來摸去,倒是把困甲獸舒服的直接腦袋一擺睡著了,除了發現四肢毛皮之下微微有些發硬,以及反映出一絲不同的光澤外,倒也沒有其他的異常。
但吳殤確定困甲獸吞食獸丹後,卻是能確定一件事,困甲獸的確是個異獸,而非之前懷疑的獸類寵物。
可卻有一個問題,吳殤百思不得其解。
天淵大陸之上,十萬荒山之後,存在著許許多多的凶悍異獸,彼此有著嚴格的等級差別,異獸的世界充滿殺戮血腥,吞食被殺掉的異獸獸丹也是很常見的事情,異獸也懂得增強實力。
不過,隻有高階異獸吞食低階或同階異獸的獸丹,如果吞食高出本身級別的獸丹,往往會被其中殘虐的怨念激蕩獸丹內大於自身實力的能量,最後的結果往往都是十分淒慘,
這樣簡單的道理,就是沒有智商的異獸也懂得。
吳殤看著懷中絲毫看不出有什麼強悍之處的困甲獸,卻沒發現一絲異常,但羅老留給自己的最後兩顆獸丹是有正正八階,其中蘊含的狂暴力量,就是自己現在也頗有不如,但困甲獸連一階都不到的實力,怎麼會沒事?
如果將兩顆獸丹以煉藥之法,輔佐其他溫性藥物調理,煉成丹藥或許還有可能,但如果是直接吞食,絕無幸理。
“吳殤大師,這個陣法有點看不懂,講解一下,我給你三天塔能哦”玉琳兒終於在冥思苦想半天,忍不住喊道,也將吳殤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搖了搖頭,吳殤將困甲獸放回黑袋,就和玉琳兒聊起了陣法,心情倒也輕鬆了一些,畢竟這兩年都是自己一個鑽研,現在有了一個頗有天賦的少女一同交流,感覺也不錯。
玉琳兒雖然心中對陣法很好奇,但心中深處似乎隱隱的更喜歡跟這位一副正經學者神態,但有一副野性摸樣的吳殤想出,說不出的輕鬆,沒有了在他人麵前的姿態。
隨後三天倒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每日不少於兩個時辰的修煉打磨吳殤卻是從不落下。
雖然玉琳兒陣法還未有所見解,但兩人交流,想法總是會比一個人多些。
吳殤想起之前,在將軍府,巧合下胡碰亂撞摸索出的“穀磨修煉法”,現在的眼光以及修為自然與當時天差地別,但也並非沒有可取之處,將“穀磨修煉法”融進身內的“四體分海同修陣”中,倒也略微有些提升。
三天之中,隻有奧茲去了一趟戰台,結果自然是毫無懸念,根本都沒引起吳殤與玉琳兒的注意。
一旁的柳竹兒雖然看著吳殤與玉琳兒探討陣法,心中有些吃味,但也並為多想,依舊乖巧的照顧吳殤的起居,從不打擾,可以說現在世界上也隻有柳竹兒最懂吳殤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最心疼吳殤已經達到了不顧及自己感受的地步。
三天之後,第一輪可以說是完全結束,其中淘汰率也是高的嚇人。
不過之後留下的自然含金量也高了不少,沒有通過的人也都開始支持其自己看好的人選,搖旗呐喊,氣氛火爆異常。
神魔二院戰台賽已經進入真正有看頭的階段,而且目前為止整個學院都在討論的卻是以及強勁之勢,展露出驚人實力的“廢物天才”吳殤,以及神院四神,神名,神風,玉琳兒以及傳聞中萬神廟的子弟,而魔院這邊卻顯得有些淡薄,隻有早已聞名的黑金傳人奧茲,以及另一位與奧茲齊名的神秘少年。
第四天,神魔二院的學員聽到清脆的相擊聲,緩緩聚到湖中五行塔下,戰台廣場上,熱情高漲的關注著新的戰台賽進程。
“第二輪篩選開始,請通過第一輪的學員上台抽取號碼”
而現在比試的台子已經從二十一座戰台,安排到靠近中間“甲台”的三個較大戰台上,分別為“乙台”“丙台”,“丁台”。如今每個戰台都坐著三位長老,這等架勢明顯比之前重視許多,旁邊放著一個石桶,裏邊有剩下的九十個牌號,抽到的號碼就為自己的對手。
但卻有一個例外,那就是上屆冠軍,神魔二院公認最強者,黃金之血,神之後裔的神名。
“四十七”吳殤看到手中抽出的牌子後,便將其貼在乙台榜單,自己名字的上邊,告訴此人他的對手是誰。
玉琳兒此刻也已經抽好號碼,隨後依舊在眾人矚目的目光下移到吳殤身邊,悄聲說道:“你小心一點,聽說之前和你有間怨的卡頓知道你對手的號碼後,調換了你對手的牌子,看來也是有備而來”。
吳殤現在倒是直接無視身邊殺人的眼光,聽完玉琳兒的話一副有些出乎意料的樣子。
“怕啦”玉琳兒不著痕跡的掐了吳殤一下,嗔怪道“有沒有好好聽我講話”。
“你好像和卡頓同是神院的吧,怎麼…….”吳殤有些奇怪道。
玉琳兒俏臉一紅:“我知道他上次欺負竹兒妹妹,給你說一聲,要好好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