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兒,我要給你脫衣服了,你不出聲算是默認了”龍辰少發現自己的手不斷的顫抖著,想到她言兒赤裸的身子就忍不住鼻腔一番溫熱,他該怎麼把持?若要是把持不住將言兒吃了,那後果……
最終他還是沒有下去手,在密室中不斷的徘徊。
突然間,床鋪上的女子一陣輕微的夢囈把他的所有思緒拉回了現實,看著緊咬著貝齒抽搐不已的女子,他胸口輕微一疼,大手利落的退去她所有的衣衫,無限的春光讓他移不開眼。
將自己的一身也一並褪下,與她平座在床榻之上,手中漆黑色的光芒不斷的閃爍,包裹著室中所有的淤泥,還有某男子臉部隱忍的痛苦。
七日七夜不間斷的注入,鳳謹言的臉色也慢慢的紅潤,手心處聚集著一塊漆黑的痕跡,而龍辰少卻越來越蒼白,收回修為,靜坐在床頭喘息不止,劃開她手中拿漆黑的地方,將黑色的血全部放出,毒素算是已經排除,替她蓋上絲絨羽被,看著自己七天沒有退卻的兄弟,想要去湖中清醒一下。
就在他踏步之際,手竟然被人握住,七日沒有休息的身體一個滄嗆竟然倒了下去,正好對上一雙黑眸,深幽的淪陷了他。
“你沒事吧?”看著他那蒼白的臉色,鳳謹言不顧口中的幹澀,沙啞的輕問,這是一種無形的誘惑,原本沒事的龍辰少在次看見鳳謹言無意泄露的春光時,可悲的鼻血竟然真的流出,他似乎真的不淡定了。
“你這是怎麼了?”當鳳謹言看清他全身赤裸之時,俏臉一陣尷尬的紅色,原以為他隻是光著上身,鳳謹言黑眸中夾雜著一絲欣賞,身材還真是不錯,就是血氣有些旺盛。
“沒事”龍辰少咬緊牙關愣是裝傻充愣,這要是傳出去,他魔君的威嚴何存了,他一定要淡定,淡定。
“言兒,你先休息,我去洗個澡,一會回來詳細和你說明。”龍辰少渾身溫度不斷的飆升,隻能忍耐啊,忍耐,現在言兒的身子還沒有康複,她這一次放血至少要休息一個月,她的駕馭之術才會回來,而這段時間她必須修養。
龍辰少說著已經蒼茫的逃離了這間看起來狹小的石室,鳳謹言的依舊迷茫,自己昏倒時候的感受依舊在心中,這幾天似乎沒有什麼痛楚,看著自己身上那話裏的蠶絲被,鳳謹言選擇了起身,她不可以這樣脆弱。
穿好已經褶皺的衣衫,鳳謹言蹣跚的參觀著這小小的石室,晶瑩剔透而且還會發光的石頭雕刻而成,栩栩如生,的壁畫,竟有一種真實的感覺。
踏過那清幽的小路,在龍辰少不知情的情況下走出了石室,魔宮中的人都知道魔君抱回一個女人,也看見了女人一半傾城的側臉,對於鳳謹言這個女人還是有些恭敬的,畢竟不知她與魔君是什麼關係,可是還有個別的人除外,特別是女人,還是怨恨較深,喜愛魔君的女人。
“站住,你是那個宮苑的,這個樣子出來成何體統。”白蘭看見這個女人的第一眼直覺就認出她是魔君報回來的女人,礙於嫉妒,她還是挑遜起來,看的出來她現在很是虛弱,根本不會是她的對手。
鳳謹言冷眸打量著眼前這個看起來雍容華貴的女子,長的還算是不錯,就是修養不怎麼樣?不過她是誰?為何會在這個地方?難道龍辰少不是隻帶她一人來到這裏麼?
鳳謹言選擇無視她,繼續欣賞那暗黑色籠罩的荒涼中盛開的斑駁紫花,那樣的點綴竟有一種和諧的美好,似乎讓她的心情不再沉悶,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讓她尋找不到一個頭緒,鳳謹言的母親,究竟還活著麼?為何她會有悠然琵琶那種神器,九界大亂有事怎樣的一種亂法?想著想著竟然有些頭疼,開始閉目養神。
白蘭見她不搭理自己,胸口燃燒起熊熊火焰,這個女人是在明著挑遜她魔界第一美女麼?實在是太囂張了,不滅滅她的氣焰她還怎麼在魔宮中生存。
“你不要太過分,這算是什麼態度?看你的樣子也不是那個宮裏的美人,最好不要得罪我。”白蘭明知道她是魔君帶來的女人依舊睜著眼睛說瞎話,果然在她的眼中看見了一絲黯然,心中更加的得意了,看來這個女子還沒有得到魔君的心。
其實鳳謹言在聽到美人兩個字的時候已經輕微皺眉了,心中已經猜測到這裏是龍辰少的魔宮了,突然見有種重新認識他的感覺,原來這裏也與帝王一樣,後宮三千佳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