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用火柴點燃廢紙。
很快,紙張慢慢燒著,從爐子裏冒出一些煙來。
見狀,虞歲歡趕緊趴下,嘴巴朝著風門處吹,希望火能大一點,把木塊燒著,這樣就可以往上麵放蜂窩煤了。
可不知怎麼的,紙張一開始燒的還行,可還沒等木塊燒著,它就滅了。
如此,虞歲歡隻能更加用力吹,火就是燒不起來。
不僅沒有引燃木塊,還引發了一陣陣煙。
很快就有人提意見了。
依舊是那個淩藍。
“虞歲歡,你一大早幹嘛呢!弄得一院子都是煙,嗆死人了!”
虞歲歡這會也是急的不行,叫她這一喊,更是急了一腦門的汗。
“我……等會它燒著就好了。”
淩藍卻不買賬,“真是蠢,連個爐子也引不著,還影響別人!”
虞歲歡很想說,如果有足夠的軟草,她肯定能引燃爐子。
但話到嘴邊,還是算了。
有這時間和她爭辯,還不如早點把爐子引著是正經。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來,爐子裏徹底連火子都看不著了。
煙也越發大,熏的虞歲歡眼淚直流,還一個勁的咳嗽。
就這她還是沒放棄,依舊跪在地上,撅著屁股彎腰對著風門吹。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薄家媳婦,你這樣引不著的,快起來,我夾塊燒著的煤給你。”
虞歲歡一聽,便抬了頭,一看竟是昨天很和善的胖胖軍嫂。
她姓張,丈夫是教導員,和薄亦尋他們同級。
不過她要年長幾歲,據說也是小時候定的娃娃親。
聞聲,虞歲歡立馬從地上爬起來,拿手背抹了把臉上的汗。
“張姐,這多不好意思啊!”
虞歲歡嘴上這麼說,心裏卻蠢蠢欲動。
畢竟有現成燃燒的蜂窩煤,總要比自己慢慢在這吹要方便多了。
見她這一下抹的臉上一塊塊黑,張姐笑了。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要是哪天我的煤爐滅了,你也給我一塊就是。”
見她這麼說,虞歲歡也沒再客氣,但去夾煤塊的時候,還是帶了一塊沒燒的蜂窩煤過去。
張姐不肯要,卻被她硬是放下了。
“張姐,你肯給我煤塊,就已經幫了我的大忙,這塊煤你一定要收下!”
張姐見她如此堅持,也就沒再拒絕。
昨天她就發現虞歲歡不一樣了,現在一看她真的是有了改變。
至少有禮貌,不貪小便宜了。
見她起這麼早,張姐還是有些好奇。
畢竟平時不到中午,都看不到她人影的。
“薄家媳婦,你今天咋起這麼早啊?”
虞歲歡也沒瞞著:“哦,我等下要出去找工作了。”
“找工作?”張姐聞聲更是一臉意外。
沒等她說什麼,就聽樓上的淩藍嗤笑道:“你去找工作?還真是新鮮了,也不知道能幹幾天?”
虞歲歡這會也有些惱了,“你少瞧不起人了!”
她沒穿越前,上大學的學費生活費可都是自己打工掙的呢!
這一說,淩藍就笑的更歡了。
“哎呦呦,可不是我瞧不起你,關鍵你自己幾斤幾兩,心裏還沒點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