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裏坐著一位眉清目秀的男子名曰沈子陽。沈家嫡長子不出意外的話也就是沈家未來的繼承人,還有一個年齡不大的小孩子是他的弟弟沈子宇和一個麵容秀麗的年輕女子他的妹妹沈子鈺。沈子陽看了看馬車外的樹林後不禁出聲說道:“福伯,這裏給我一種不安生的感覺。我們不能繞路而行嘛?”
被叫做福伯的馬夫笑道:“少爺呀。這裏是咱們去八方城的必經之路,不能繞路的呀。”
“哎,我就是聽說這裏最近賊匪猖獗。怕有意外發生啊。”
“少爺,不用擔心。有我們洪家兄弟在這裏,您就放心吧。肯定沒事兒的。”緊跟其後的一位護夫拍著胸脯保證道。
說罷,那位男子便不再過多言語,隻能祈禱這次路途平安。
“大哥,你怎麼了?我看咱們離八方城越近你這眉毛便越是緊緊地鎖在一起。”沈子鈺很是擔心,於是便開口問道。
“沒事兒,就是這一路上過於平靜了。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你好好看著子宇,大哥我先睡一會兒。”
“好。”
沈子陽閉目養神沒多久便感受到馬車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兒?”
“少爺,有個人好像暈倒在這條路中間了。”
聞言後,沈子陽便起身向馬車外走去,走的時候還不忘讓自己的弟弟妹妹安靜地在馬車上待著。
沈子陽下了馬車看見兩個護衛圍在暈倒在地的那名男子身邊。那名男子容貌很是年輕,看著容貌應該和自己差不多大吧,也就是弱冠之年左右,男子長得劍眉星目,麵如冠玉,就是臉色十分慘白,並且渾身上下都是血漬,身後背了一把十分古樸的劍,不過這劍倒是十分特別,劍柄處有一道鎖鏈死死地釘在劍鞘上。
這劍拔不出來。
這人一看就是個麻煩。
“少爺,我們要救他嘛?”其中一位護衛問道。
沈子陽瞥了一眼那名護衛。
“蠢貨。這種事情少爺心裏早就有了想法,用你多嘴?”說罷,之前拍著胸脯保證的護衛不輕不重地拍了拍那人的腦袋。
“抱歉少爺,洪誌這孩子太笨了。”
這怎麼看都是個麻煩,沈子陽便對著洪誌說道:“把他抬到一邊,再給他喂點兒水,我們就走吧。”說完,便回到了馬車上。
麻煩能不沾則不沾,至於喂水單純的就是為了積德。
不知為何沈子陽看到渾身是血的年輕男子後,心裏反而輕鬆不少,仿佛這趟去八方城的路途本就應該見點兒血。
“大哥,你剛才打我幹什麼呀?”洪誌小聲的問道。
洪段則出聲解釋道:“江湖險惡。我們這次陪著少爺去八方城要萬無一失,你救了那個人萬一是壞人怎麼辦?就算他不是,他渾身是血。萬一是哪個勢力想殺他,我們牽扯進去又怎麼辦?以後剛才那種話你少說。”
天色慢慢暗了下來,沈子陽便讓眾人在樹林裏生火過夜。等到天色一亮,便快馬加鞭趕往八方城。隻要進城,一切就沒事兒了。
“洪段,你再去多拾些柴火。”
洪段握住手中的長刀便前往樹林裏多去撿些柴火,沈子陽把熱好的肉餅分給子宇和子鈺。
“洪誌坐下來先吃點兒東西,然後等洪段回來後你們兄弟二人輪流守夜。一旦有意外發生,切記性命第一。不可戀戰。福伯你先去休息吧。”
福伯搖了搖頭道:“少爺。老奴還不困,您和小姐先休息吧。”
在一旁一直啃著肉餅的沈子宇嘴裏含糊不清地說道:“福伯我要聽故事,你不能睡覺。”
福伯笑著點了點頭。沈子陽在一旁看著無奈的搖了搖頭,就這副呆傻的模樣,過幾天怎麼通過百家學堂的測試啊。
這時隻聽見一聲巨響後,一個人被外力扔了出來。眾人定睛一看,洪段?!
“有人來襲!快保護少爺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