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動 進宮申明(1 / 1)

也許有一天,我會再寫完它。

但是,說這句話是基於一個“凡事皆有可能”的不靠譜的理由。既然寫的它,必然對它有情感。然而而我繼續並寫完它的可能性,約等於零點小數點後無數個零帶一。

今晚我幾乎有一種衝動,就是繼續寫下去。而沒有寫的理由是我反應了過來,這隻是一種“衝動”。

這本書最早發在某點,當時用的筆名不叫這個,而叫做foru。

寫這本書的動機,是為了某一個人。但並非是想要將內容中透露的某種東西表達給她,而僅僅是因為她,想要嚐試做一件自己想要完成的一種類似於“理想”的東西。

期間發生了太多事。

悲歡離合,心情大起大落。這是本無足輕重的小說,而我不過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讀者少的可憐,而看完“進宮申明”這個四字標題還肯看下去的人,是一個還是零個,我並不清楚。然而這是不重要的。

我寫它的動機隻有兩個,當我決定斷更開始,到今天已經一個半月有多。收藏不降反升,與期間的分類強推關係密不可分,但依然讓我覺得愧疚並難受。我始終想要說,要麼總要給那麼一些可憐而無辜的讀者一個交待,但稍一細想,不過換來唾罵與失望。棄之不理的話,或許那些讀者們反而是淡忘了,並沒有發生什麼。

動機之二,因為今晚。

從某種角度來說,我是一個獨行者,與這本書的主角有著極為相似之處。我對於世間的某些美好近乎癡迷。但是我亦是無情的,孤獨的,不喜歡與人交流。

所以我的小說,即使想要寫出YY的感覺,但仍難有歡樂與搞笑,因為我本就是陰鬱的。

沒有爽點的網文大部分隻有一個命運,即是死亡。

這篇文字一蹴而就,沒有脈絡與秩序。跑題之後,說回今晚。

我一生以來,都渴望著一些能超越一切的感情,善良,正義,或者是任何東西。但是好歹我沒有相信某些邪教,即使他們的信仰超過一切。

念書的時候,我曾因為抑鬱症和輕微自閉而停學過。在此之前我品學兼優,在此之後我無惡不作。但內心裏對於其他有過迷茫,核心的信仰卻不曾改變過。

我的朋友,我最為親密的朋友,總是少得可憐。而我願意為他們付出許多。

我亦願意為我所愛的人付出許多。

我們之間的交集不多。我們之間的障礙許多。我不怕顯露自己的醜惡所以可以明說,我與她認識的時候我19歲而她大我九歲,我們認識的時候她剛剛結婚幾個月。

我用了兩年的時間陷落,用了一年的時間沉默地愛著所謂“與老公很相愛”的她,然後在一次陰差陽錯的飲酒中聽見她說“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其實我常常夢見你。”

而震驚的我,不敢說出類似於“其實我也是”這樣的話。

我們用了一年的時間糾結,我深愛她,終於掩飾不了自己。但她其他的所有時間都清醒著,而這句“其實我常常夢見你”是她所說的最露骨的表白。

而到終結之時,我們連手都沒有牽過。

我深陷於痛苦之中。

今晚與一個朋友喝酒。喝的差不多醺醺然的時候,準備買單之前,去上個廁所。我將十幾塊錢的煙忘在了桌上,將一千多塊的手機忘在了桌上,但是異常清醒的記著將一百多塊的打火機小心翼翼的裝進了兜裏。

這個打火機,是她送的。

我曾經因為這個打火機的彈簧彈飛不見了而尋找了足足四天。這四天我沒有換衣服洗澡,不允許掃地,我將我的床墊扛進了我爸媽的臥室,將床給掀了起來,趴在地上逐寸逐寸的找,最後已經發展到抬桌子挪冰箱的地步。然後我找回來了。

我收藏著她送我的某一袋我喜歡的糖果的最後一顆,放了足足半年多,現在仍在我的抽屜裏慢慢發黴。

它曾被我母親丟掉,然後被我從垃圾桶裏找了回來。

而當我發現我忘記帶走很多卻記得帶走了關於她的時候,覺得很遺憾。

因為以上所有時間,她都不在我身邊。

當我與朋友喝完這場酒,最後漸漸清醒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所有的朋友與愛情,僅僅是僅僅。

無關痛癢,無足輕重。

我甚至無法向任何一個親密的朋友與哥們兒借著酒醉賣弄脆弱。

我想要發泄一些痛楚,想被人所知,但不被任何所謂“親密的朋友”所知。

然後發現QQ空間不具備此項功能。

於是。如此。

此書已太監,特此聲明。